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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明目张胆的欺凌、谋害侧妃,王爷又如此偏袒王妃,这后宫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了,我看其他几个侧妃也要倒大霉了……”
“冯侧妃小产之事应该是王妃做的了,瞧她如此嚣张跋扈,又如此无知,哪里会有什么顾忌……”
“唉,王妃如此善妒,狠毒,咱们家的闺女怎么进宫啊?王爷不急,咱们家的闺女急啊,再过个一年半载,咱们家闺女就得另外找人嫁了,唉,就没有人能收拾得了王妃么?”
“王妃想独占摄政王,不给其他人机会,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怎么就不早点病死呢……”
“冯东元最疼爱这个女儿,如今冯侧妃出了这样的事情,冯东元焉能罢手?冯东元正好也要回京过年,这下有得好戏瞧喽……”
“莫说冯将军了,听说那几位侧妃的娘家都坐不住了,纷纷去找王爷说理,连华家都出手了,不知道王爷还能偏袒王妃多久……”
“摄政王主政的时间还是短了,位置终究不够稳固,还需要几位侧妃的娘家支持,摄政王若是继续袒护王妃,呵呵,那一系列新政恐怕就推行不下去了……”x
“王爷什么都好,就是太宠妻,偏偏这个妻还如此不识大体,唉……”x
……
冯侧妃小产的次日下午,冯东元匆匆进宫看望女儿,而后又前往御书房,求见君径。
冯东元乃是驻守西北边疆的大将,手下有一支冯家军,名声远播,战功显赫,堪称泽国最有名望的大将之一,他难得进宫面圣一次,君径岂有不见之理?
见了面,行了礼,冯东元就跪下来:“王爷,末将有一事相求。”
君径赶紧虚扶他:“将军快快请起,你所求不过是给冯侧妃一个公道,本王答应你,一定会查明真相,严惩凶手,绝不会让冯侧妃白白受苦。”
“末将谢王爷。”冯东元却还是不肯起来,“但末将爱女心切,等不及宫里查案,末将希望能亲审那些碰过冬儿膳食的宫人,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查出真凶,免得证人被灭口。”
君径脸色微沉:“将军不信本王能查明真相并还冯侧妃一个公道吗?”
“王爷乃是世间少有的人才,末将怎会不信王爷能查明真相?”冯东元说得耿直,“只是王爷管理无尽江山,日理万机,不太可能有足够的时间过问此案,而真凶的来头必定很大,王爷若是不能亲审此案,那些奴才哪里敢招供真相?末将眼下正准备过年,闲着无事,正好有空亲审此案,还望王爷体谅末将的爱女情切。”
君径盯着他:“如若本王不答应呢?”
冯东元道:“王爷若不答应,末将只能解甲归田,长居京城,如此才能常见冬儿,知晓她的安危。”
君径继续盯着他:“你这是在逼本王吗?”
冯东元的冯家军乃是他一手创建,只听命于他,如果他解甲归田,这冯家军便相当于散了,如此,谁来看守那一段边境?
“非也。”冯东元摇头,“臣不过是爱女心切,另外臣年纪渐迈,伤病极多,就想多看看女儿,多陪陪女儿,您知道,臣就这么一个女儿了。”
君径又盯了他片刻后,微微点头:“本王也有孩子,能理解你的心情,本王就应允你了。”
冯东元抱拳:“多谢王爷。”
君径道:“你想什么时候亲审此案?”
冯东元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末将希望现在就开始。”
君径沉吟几秒后:“好,本王答应你,不过本王要与你一道前往慎刑司,现场旁观。”
冯东元道:“王爷若能在场,那当然是最好的。”
他站起来,迫不及待的道:“那,王爷,咱们现在就过去如何?”
君径点头:“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说罢他背负双手,往门口走去,冯东元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刚踏出门槛,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王爷、冯将军稍等,我也随两位一起去作个见证。”
冯东元转头,惊讶:“华国公?你怎么在这里?”
华国公道:“我刚才正与王爷商谈国事,冯将军来了,我便去帘后避一避,碰巧就听到了王爷与将军的对话。冯侧妃中药小产一案事关整个后宫的安危,而我华家也有女眷入宫为妃,这事与我并非毫无关系,还望王爷答应。”
君径看了看他,叹气:“华国公说得有理,一起去吧。”
三人一起去了慎刑司,提了那些与冯侧妃小产案有关的宫人,由冯东元亲自动刑,审问这些宫人。
冯东元军人出身,长年在边疆练兵和带兵打仗,见惯了血腥、杀戮和死亡,对这些宫人没有半点的心慈和手软,动起刑来够狠,那些宫人一个个叫得生不如死,看得众人的脸颊都在忍不住的抽筋。
如此酷刑,谁能熬得住?
那些宫人起初还在硬撑,但其中嘴最严、骨头最硬的那个宫人被活活抽筋并在一阵阵惨叫中当场死去后,那些宫人再也承受不住了,纷纷屈服:“奴才招供,只求将军让奴才死个痛快!”
冯东元揪住一名宫女:“说,是谁指使你们在汤中下药?”
“是、是刘公公……”这名宫女已经奄奄一息,眼睛都睁不开,“他给奴才一包粉末,让奴才趁着端菜过去的机会,悄悄放进汤里,还说这是王妃的命令,死了也要守住这个秘密,否则奴才的全家就没命了……”
被她指认的刘公公也只剩下一口气了:“是、是王妃指使奴才这么做的,奴才只是一个奴才,主子要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不问缘由,不问后果,哪怕是死,也必须执行主子的命令……”
接下来,凡是知情的、参与的宫人全都招了,最终的证据都指向千懿福。
刑讯结束。
刑讯室里很是安静,所有人都看着君径,等着他的表态。
君径面色严肃,沉重,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王爷,”最终,还是冯东元先开口了,“这案子可还有疑点?”
君径缓缓的道:“本王找不到疑点。”
冯东元看向华国公:“华国公,你呢?”
华国公道:“我也没有发现这些证人的口供有疑点。”
冯东元直视君径:“王爷,王妃谋害侧妃,杀害皇室子嗣,该当何罪?”
君径沉默片刻后,低声道:“福儿不是这种人,她、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或者其中有什么误会,请容我私底下跟她问个清楚……”
“王爷,您还要袒护王妃么?”冯东元厉声道,“证据确凿,您还要自欺欺人,放过王妃么?”
华国公也道:“王爷,您对王妃情深义重,实在难得,但若是因为徇私而无视宫法、无视悠悠众口,无异于自毁根基,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还后宫一个清静,也还冯侧妃一个公道。”
君径微微阖眸,面露苦色:“按照宫法,王妃该受何惩罚?”
华国公道:“轻则废掉妃位,打入冷宫,重则赐死。”
君径握紧了拳头:“我现在就去见福儿,好好跟她谈谈,如若她有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或罪不至此,我会重审此案,如若、如若她真的糊涂犯下如此大错,我绝不姑息……”
“我相信王爷。”冯东元抱拳,“末将就在宫里等着,直至这事彻底了结。”
华国公也道:“本公当然也要见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