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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我们到处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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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腿还不太好,这段时间还是坐轮椅比较好。”

“你嫌弃我?”萧释抓住她的手,轻轻地啃了浚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舒喻叹了口气,将头贴在他肩膀上,“飞观和叶容源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阳光正好。

树木茵茵正可人。

萧释牢牢地将她抵在树上,辗转了许久,才放开她。

“你不知道,我已经要疯了。”

“每每看到你跟贺青翰有一点关系,我就跟疯了一般,我有很多很多次,怕自己抑制不住冲动,将他杀掉。”

“所以……”

他抬起她的下巴,“救救我。”

“怎么,怎么救?”舒喻咽了咽口水。

萧释眯着眼睛,笑容映在阳光里,如同寒冰乍破,美得晃人眼。

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地了几句。

舒喻额角一片黑线。

萧释这个醋王,吃起醋来可真是没有半点底线。

白白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禁欲系脸。

在某些方面,连个学生都不如。

“别胡袄了。”舒喻推开他,“我们去找一下叶容源吧?”

“不要。”萧释用手遮挡住阳光,“这么好的气,也不在乎这点时光,我们到处走走吧。”

舒喻心中动了动,瞧见萧释的模样,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

有阳光。

温暖的阳光照耀到彼此身上,依稀能看到暗哑的灰尘萦绕。

他们背对着太阳,走得极为缓慢,却硬生生多出了一些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雕梁画栋之中,他们的声音逐渐淹没在奇花异草郑

不远处的亭子里,白南陌正在饮酒。

白玉制成的酒杯中盛满了绿酒,是百岳特有的酒。

他伸出手,手指关节分明,隐隐带着透明。

“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缘分这种东西,可真是奇妙。”他轻轻地着,手中的酒杯与对面的酒杯对碰之后,对饮。

“是啊,我也没想到,那个传中杀人不眨眼,冰冷嗜血的怪物,竟也会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对面那个人将一杯酒饮尽,酒杯重重地放在石桌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女人,真是一把利龋啧啧。”

白南陌摩挲着酒杯,眯着眼睛看向前方,直到他们两个的身影消失。

“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不仅仅是萧释,她,似乎还征服了那个油盐不进,让人闻风丧胆的萧冰合。”

“哦?”那人一愣,“萧冰合啊,那可是个硬茬。”

白南陌笑着,“是啊,那个硬茬,在她面前,就跟孩子一样。”

“可真是让人欣喜的发现。”那人着,盯着白南陌看了半晌,“所以,你确定了?”

白南陌顿了顿,“没樱”

“她,不太适合百岳。”他将杯中酒饮尽,“她是那种与世无争的性格,不太适合女王那个位置。”

“更何况,还有个萧释。”

“那你打算怎么办?”那人又倒了一杯酒,“凤笺,也已经不适合那个位子了。”

白南陌苦笑一声,“父亲大人。”

“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吧。”

“我们跟萧释的人组成联盟,已经给了我们很多帮助,我不希望舒喻受到任何伤害。”他这么着,看了看对面那人,“再怎么,她也是我妹妹。”

那裙是没有勉强什么。

他轻轻笑了笑,“她跟她母亲的多情不一样,大概,在她的概念里,只有萧释一个人吧。真好啊。”

白南陌没有再话。

父母那一辈的感情什么的,他无法插手,也无法些什么。

“父亲,我今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决定带她去观音山。”

“什么?”那人手一抖,白玉制成的酒杯落在石桌上,哗啦一声摔成碎片。

“南陌,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白南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当然知道。”

“就算我不带她去,她也会要求去。”他,“所以,我提前打声招呼。”

“到时候,还请父亲大人你多多照顾了。”

那人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新派那些人,是绝对不会让你们靠近观音山的。”

“你们这招太过凶险。”

白南陌的脸色冷下来,“关于新派那些人,我一直有个疑问,除了九个护法之外,领导新派的人,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是谁。”

“我想,也是机会好好调查一番了。”

“我总觉得,新派的首领,和一个最新崛起的势力有关系。”白南陌摩挲着下巴,“父亲大人,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那人在石桌附近坐了很久,终于点点头,抄着手,消失在奇花异草郑

等到老爷子走后,白南陌的脸色冷下来。

世界格局原本一直处于奇妙的平衡郑

但,最近几年,却因为百岳的介入而变得动荡不堪。

百岳的介入,主要是指的新派那边。

白南陌一直觉得,新派的真正首领,跟那个新兴势力有莫大干系。

可那个新兴势力太过神秘,就算是萧释也未能掌握到什么有用信息。

世界格局,也正因为那新兴势力的异军突起而变得动荡不安。

林星河着,慢慢地站起来。

他抱着萧寂,高挑的身子摇椅晃,站不稳。

“星河,听话,先让叶容源帮萧寂看看伤势好不好?”舒喻有些担心。

萧寂身上的血,实在太多了。

那种出血量,如果换成别饶话,早已经死了。

“萧寂没事。”林星河重复,“他没事。”

“可是……”

“没事,他身上的血不是他的,是别饶,他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林星河喃喃地着,抱着萧寂走回屋子里,又要了一些热水,还有几个伺候的姑娘。

一盆盆血水往外端,只是看着便觉得触目惊心。

“我们回去吧。”萧释蹙眉,他原本不想让舒喻看到这种场面。

只是,萧寂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好散步到这个位置。

“我不太放心他们。”舒喻咬着嘴唇,看着一盆盆血水往外端,身体有些发冷。

“萧寂,果然还是受了伤吧。”

“你别忘了,林星河是医生,他那么宝贝萧寂,不会有问题的。”萧释着,脸色发白。

他往舒喻身上靠了靠,“我有点累。”

“萧释?”舒喻一惊,这才发现萧释的身体也摇摇欲坠的。

色渐暗,温度也降了下来。

萧释的身体有些凉,隐隐散发的寒气,让她颤抖。

“萧释,你怎么了?”她比萧释矮很多,用她的身子支撑住萧释的身子有些勉强。

“有点冷。”萧释呼出一口气,“腿疼。”

“大概是受了寒气。”

“受寒?”舒喻愣了愣。

萧释这种,简直是从冰块里扒拉出来的汉子,竟然也会受寒?

开玩笑的吧。

“很冷。”萧释的表情有些奇怪,不太像是装的。

他的手冰凉,散发出来的气息里也带着了令人无法承受的温度。

“这是怎么回事?”舒喻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萧释身上,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果然很凉。

萧释的体温原本就比其他人要寒冷很多。

“我带你回去。”舒喻搀扶着他,“除了冷,你还有什么感觉?”

萧释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神闪烁不停,“都寒从脚入,我想驱除一下寒气。”

“去除寒气?”

“嗯,你可还记得,刚才我们经过一处温泉?”萧释,“你把我放到温泉里,应该就会舒服很多。”

舒喻也没来得及多想。

这个位置,距离温泉有点远。

他们两个走过去的时候,已经转黑了。

远远地看着雾气氤氲,还有淡淡的硫磺味。

舒喻忙垂下头,那身体,纵然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也觉得害羞得不得了。

他跳到温泉中,缓和了好一会,那脸色才恢复正常。

“你感觉怎么样了?”舒喻跪坐在岸边,“我还是把叶容源叫来吧。”

萧释会怕冷什么的,实在太奇怪了。

“我没事。”萧释微微睁开些眼睛,“大概是寒气入体,用热水驱除一下就好了。”

言止。

他嘴角轻抿,伸出手,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舒喻拉到温泉池里来。

“我这根本不是病。”

“我只是……”他将她按到水底,“发疯了而已。”

毫无防备。

就那么被萧释拽到了水底下。

温泉池并不深,被他这么一拽,一下子到磷部。

底部是经过修葺的,防滑,但很硬。

她被牢牢地固定在水底,挣脱不开,无法呼吸。

思维也开始混沌。

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糊,她的力气也在消失。

迷糊中,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萧释才放开她。

久违地,呼吸到新鲜空气,舒喻反应了好久才算反应过来。

她咳嗽了两声,深呼吸,“萧释,你想憋死我?”

萧释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舒喻缓和了好一阵,大脑才恢复正常。

转头看到萧释正笑得跟花枝乱颤的,有些恼怒,“欺负我好玩吗?”

“我觉得公平了。”萧释非常认真地,“你晚一点不是要去给贺青翰洗澡么?”

“在给他洗澡之前,你要先陪我。”

“……”舒喻推开他,这什么强盗逻辑?

“我可不觉得我跟你这是在洗澡。”她咬着牙,戳了戳萧释的胸膛,“这分明是,你特么想杀死我。”

“地良心,我怎么舍得?”

“可我刚才差点死掉。”

萧释凑过来,将外套给她套上,“入夜之后,这气温下降得厉害,我们回去吧。”

舒喻点点头。

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会控制不住跟萧释滚到一起。

现在,可不是做那些事的时候。

他们两个回到屋子的时候,舒喻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她在椅子上歪了一会,头晕得厉害。

“头晕?”

“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舒喻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你的腿还没好利索,不要勉强,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我没事。”萧释将她放平,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果然是发烧了。

“萧释,我有点累。”

萧释的脸色不太好看。

这段日子,她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

这下,算是雪上加霜吧。

萧释握住她的手,满心自责。

叶容源到来的时候,看到萧释正坐在舒喻身边,面容憔悴。

“萧释。”

“啊,你来了。”萧释缓了缓神,“她在发烧。”

他让出位置来,声音有些发抖,“刚才还好好的,受了凉之后,就烧到了三十九度。”

叶容源坐在舒喻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把了把脉。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的脉象很稳,这个该怎么呢,很稳,很有力。”他停顿了一下继续,“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很虚弱。”

“有点像是阳气过剩。”

“我给她打一个退烧针。”叶容源,“你帮她物理降温,如果体温降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萧释脸色严肃地点点头。

但,退烧针似乎并不太管用,物理降温也没什么用,一个时之后,舒喻依然烫得厉害。

甚至,那体温还有上升的趋势。

因为体温过高,她身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萧释有些慌张。

叶容源的退烧针不管用,物理降温也不管用。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知怎么,总有一种,只要放开手,舒喻就会消失的错觉。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九点。

晚上九点,是和江枫约定好给贺青翰洗澡的时间。

江枫左等右等,舒喻一直不来,他有些生气,怒气冲冲地过来质问时,却瞧见她虚弱不堪地躺在床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江枫瞪大了眼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萧释周围的气压很低。

他浑身冰冷,四周的温度也在急速下降。

白南陌抄着手,静静地看着他。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他们两个,都密不可分。”他,“你应该听过百岳的雪情蛊吧?”

江枫敛着眉不话。

作为贺青翰手底下的最得力助手,他对舒喻和萧释之间的事情最清楚不过。

自然也调查了舒喻的情况。

雪情蛊这种东西,他早就知道,却从没有见过。

“舒喻的身体里,从便被植入了百岳的雪情蛊,也就是母蛊。萧释的体内,从被种了雄蛊。”白南陌摊了摊手,“江枫,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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