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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将小餐车缓缓推进来。上层是几碟用不锈钢盖子盖着的午餐,下层冰桶里还斜躺着一瓶香槟、一个果盘。
清炒虾仁、酱鸭、香煎羊排、蔬菜沙拉,还有一份莼菜汤……
我看了看一旁桌子上打包的那些小吃。
“顾同泽,我们吃不完的!”
“所以,你是要吃那些街边小吃呢,还是跟我一起?”
我想了想,把菜端到茶几上,然后把酸辣粉也放在上面,把一次性餐盒的盖子掀开。
“今天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你就对我的酸辣粉宽容一点吧。”
顾同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香槟,倒在杯子里。
也许是由于疲劳,他吃得比以往还要少,夹了几个虾仁和一块羊排,便不再动筷,只是小口啜着香槟。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觉得他蓄了些刘海,一身休闲的打扮,看着比以往随和了不少。
他一手支颐,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闲闲地看着我吃东西。
“慢点,没人跟你抢。”
“唔……我就是怕浪费。”
其实是被他这样看得有些紧张。
吃完饭,我把碗筷什么的收拾好,仍旧放上餐车推到门口,又打开窗户散味道。
深秋的风送来隐隐约约的桂花香,我深深吸了一口,伸了个懒腰。
转过身去,正好看到顾同泽正靠在沙发靠背上望着我。他眼神清清淡淡,一只手无意识地轻抚着受伤的手臂。
从泊翠山庄那种华丽空旷陈旧的地方出来,此时此处的顾同泽有些不同,似乎被阳光染上了某些明亮的色彩。身上那件淡米色的毛衫让他整人都温和了不少。
我走到他跟前,伸手拉起他的胳膊,轻轻向上推起袖子。蜜色的皮肤下是一条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肌肉的条理分明——这条手臂本应该是很完美的。
他微微动了一动,低头看我抚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
“还疼吗?”指甲轻轻刮擦,顺着那条蜈蚣一般的痕迹蜿蜒向上,然后分叉,向左,向右。
“今后不要再这样了。”我喃喃地说。
直觉告诉我,他未必是意外冲下山路。下山来的路上,他分明对路况非常熟悉,总是会提前警告我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可以看出驾驶习惯谨慎又认真。
顾同泽眼神微微动摇,好像一颗石子丢入了沉寂的古井。
“我刚刚还想放你走,可是……你可想好了……”他有些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说道。
“顾同泽,你这个大傻瓜。”我轻轻揽上他的脖子。
他将我拉近,狠狠地拥在怀中,唇压了下来。
脑袋微微后仰,一面回应着他的热情,一面担心他会重心不稳倒下。
在喘息的间隙,我轻轻推一推他。
“去里面。”
我搀起他胳膊,帮他挪到里面隔间。阳光透过白色纱窗,铺满了白色的大床。
这阳光照的人瞬间有了几分清醒,微妙的尴尬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我将顾同泽推倒在床上,便转身去把那窗帘整个合上。
最外层那厚厚的遮光窗帘不知用了什么机关,拽了两下,却是怎么也拉不上。
身后传来低沉的笑,顾同泽倾身在床头柜上某个按钮按了一下。头顶的窗帘绞索发出有规律的声音,两扇窗帘向中间均匀地轻轻地合拢起来。
“顾同泽,你这个时候了也不忘记看我出丑。”
我站在床边,突然有些扭捏。
他眸色深深,将我拉了过去,圈在身下。
“你、你可以吗?”我看了看他撑在床上的胳膊和腿,担心旧伤加新伤。
“我可以不可以,你等下就知道了。”他揶揄道,朝我埋下头,仿佛起跑者预备出发。
“我,可以吗?”他问。
声音沾染上了沙哑,听在耳朵里,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魅惑。
微重的鼻息轻轻拂过颈窝,好像三月的春风吹过旷野,催生出很多根芽来,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嗯。”我羞臊地捂住脸。
“那么,你打算嫁给我咯?”
“嗯!”
衣服三两下被轻轻除去,细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抚过每一处曲线。仿佛有羽毛轻轻打磨着神经末端,我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放松。”
他除了呼吸有些粗重,此时仍旧衣冠楚楚。
试着将手深入他上衣的下沿,环上他的腰。触手之处紧实而微凉,肌肉在皮肤下面随着身体而轻轻颤动。沿着后腰向前蔓延,一路下滑,我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
“别紧张。”
我嗯了一声,闭紧了眼睛。
他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停止了动作。
微凉的布料覆盖在身上。
“怎么了?”我睁开眼睛。
“没什么,睡吧。”
他将被子给我裹了裹,又将那条伤腿轻轻放在被子上,将我搂在怀中。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我身后轻轻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