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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陪伴顾同泽当作任务来做,比预料中更加轻松。
我们暂时放下了各种身份和恩怨,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一周的时光。
他仍旧是一位绅士,并不会为难我。
最后一天,他提出要我一起参加某个拍卖活动,我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慈善拍卖却在s市最高档的某个会展中心举行。开着豪车的宾客踏上红毯,为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些不知名的小山村的孩子进行捐赠。
“啧啧,真是奢华。”我挽着顾同泽的胳膊,左顾右盼,“要不要这么夸张,现在就穿皮草?”我瞪着一位在红毯上不住向狗仔们招手的贵妇。
“那是某个大牌刚刚发布的冬装,现在国内还没有上架。”顾同泽抬头瞟了一眼,“这种大牌不在于季节,她这次抢先穿过了,其他女人再穿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也要抢个首发?我瞪大眼睛看了看那件夸张的皮草披肩,又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亮闪闪的裙子,“那我这件呢?”
这几日我像个任人打扮的娃娃,吃用全都按照他的爱好。就连头发,来之前也按照他的意见剪短,并漂染成淡淡的亚麻色。
我对造型并不在意,反倒是这件华丽的手工钉珠裙子,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如果价格合适,我也许可以留下来。
有主办方安排的摄影师围了上来,顾同泽挺直脊背,将我揽在怀里,一面对镜头微微笑,一面说道,“这件比较特殊,是从收藏家里借来的,你若喜欢,可以留下。”
我勾了勾嘴角。
第一次到这种诚,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小册子,默默数着每个拍品起拍价格上的零,暗暗咋舌。
我喜欢那些带着复古风的首饰,可惜就算是一双不起眼的耳环,价格也足够令人瞪掉眼珠。
主办方给我们留了个靠前的位置,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大屏幕上的图片看得清楚。
每展示一件拍品,顾同泽就轻声给我解释这件古董的来历,和类似物品历年来的拍卖价格。
他压低声音微微靠近了讲给我听,昏暗的光线从头顶落在脸上,显得眉目更加幽深,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难得的柔和。
我自认不再为他成熟的男人味道蛊惑,可是偏偏伸出手去,指头抚上他下巴刮得利落的胡茬——那上头还依稀有个淡淡的痕迹。
展台上,拍卖师一声紧似一声地落槌。
顾同泽低头看着我,幽深的眉目渐渐蓄起笑意,他垂下头……
很久之后,我走在d市街头,身后是一众拥趸,一片薄雪突然落下落在唇角。我才蓦然想起这个吻。
我们这几天虽然都腻在一处,但是各怀心思和戒备,即便躺在一张床上。于我,也是同床异梦,不过当作逢场作戏。
这个吻稍纵即逝,我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仍旧盯着拍卖师,却被眼前那物件吸引了目光。
忙低头翻了翻拍卖手册,那是一套明代宝石头面,除了镶嵌宝石的金冠,还有两件做成梅花形状的小簪子。
那宝石并非现在常见的磨成几个反射光线的菱面,而是圆润的一颗,仿佛是一粒粒水果硬糖,很是特别。
我想到跟着许远去他家里那晚,他在车子里亲手为我别在发髻上那枚簪子。
我还当它是寻常旧物,原来却是一件稀有的古董。
低头沉思的适合,顾同泽微微伸出手,举了举牌子。
拍卖师忙报出一个价格。
后排有人紧接着举牌,给出了个更高的价格。
我扭头看过去,却见到了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