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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伍梅,对向阳的第一感觉是他很帅,第二感觉就是“他太敷衍”,所以不在一个频道上。相反,尾巴斯文儒雅,彬彬有礼,会话又体贴,是个大暖男,她对尾巴的印象蛮好的。
就在夏琼姐她们在提着尾巴的时候她就微微垂着头,一边口地吃着自己碗碟里的食物,一边偷偷在瞅着尾巴。
尾巴这时候也在瞅她,两饶眼光就瞅到一块儿了,眼神一碰撞之际还真就产生了那么一点化学反应,两人足足对瞅了好几秒才不好意思地分开了。
然后就听到伍梅妈:“这事吧我了也不算,要两个年轻人有没有感觉,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把感觉挂在嘴上吗,是吧?”
着,伍梅妈的眼光看向了尾巴,可是尾巴却脱口到:“我觉得伍妹儿看着挺有亲和力的,笑起来真好看。”
这话一出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他这就是把伍妹儿看上眼了!
伍梅闻言,竟然就对他报以一笑,这不就是没反对么?
于是,本来是给阳阳的对象阴差阳错地成了尾巴的对象了。
贾二妹虽然心有遗憾,但尾巴对上象了她还是挺高心,就像夏琼英的那样,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己的儿子,没有便宜外人。
这次相亲后尾巴还真就跟伍梅耍上了,后来成了夫妻,这是后话。
话回来,从红房子回来后贾二妹将向阳狠狠递批评了一顿:“你你都是干啥呢?你舅妈带了人家姑娘来是给你相对象的,可你……你看看你的表现,简直让人没脸啊!要不是你弟弟尾巴在那撑着场子,你让我们的脸往哪搁?!”
“妈,你干嘛之前不跟我清楚呢?”向阳问。
“我跟你清楚你能来吗?”贾二妹反问。
“不能。”向阳干脆。
贾二妹被他这话气得干瞪眼,伸手出去给他一拳,砸在他的胳膊上。
“妈,你也别生气,气坏了你的身体才是大事。”向阳忙抚慰她,“我真的没必要去相亲啊,我还用得着去相亲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的不就是温温吗?”贾二妹生气地,温温今晚值班没回来她才这么大声:“你知道人家喜欢你吗?”
“……”向阳一愣,“妈,你怎么这么话呢?我最近只是比较忙而已,没有时间照菇她……”
“你别想了!”贾二妹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我帮你问过了,温温她根本就没把你当男朋友,她只是把你当弟弟,你别自作多情了!”
“……”向阳的脸色一变,“妈,你真问过她?”
“是!”贾二妹狠狠点头。
“她真是这么的?”向阳又问。
贾二妹再次狠狠点头,道:“是的。”
“她亲口的只把我当……弟弟?”向阳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是的,是的,是的。我的话你还不信吗?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贾二妹有些生气地,声音提高了不少。
窗外闪过一个身影,那是尾巴在偷听,听到妈妈大动肝火他连忙往一边闪,不想一转头就对上了也正在偷听的向国强。
他伸手拉了拉向国强,父子俩一起悄悄遁了。
贾二妹看到向阳脸色变了,不话了,她心里也有些不忍,于是放缓了声音,对他到:“算了,已经是这个事实了……你好好想想吧,该放手就放手,好女孩还有的。”
完她就从向阳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向国强劝她道:“你也别去逼着孩子找对象,找对象这事靠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对象就出来了……”17笔趣阁 .17sct.
话没完贾二妹的脸就凑上去了,“向国强,你啥意思?红脸白脸你都当了呢!不是你让我去给阳阳找对象的吗?你现在这是风凉话对不对?”
“没有,没营—”向国强赶紧投降,“我就是而已,怕你生气把身体气坏了嘛……”
“向国强,我跟你,我不管了,你的儿子将来打光棍那就是你的事,你受着吧!”贾二妹翻了他一个白眼。
“我儿那么帅,那么能干,怎么可能打光棍!”向国强脑袋一偏。
……
老家山区遭受了暴雨泥石流灾害,向阳将个人感情抛到了一边,亲自带着一批捐助物品去宅区,他想借助于大爱忘记爱。
向阳到了灾区将捐赠仪式完成之后,被邀请前往受灾现场,对于这样的形式主义他很不耐烦,他是来帮助灾区人民的,又不是来表功自己的。
不过听记者等在那里采访自己,他也只好依言随他们去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遇到塌方,将向阳一行堵在了一个受灾严重的村庄里,没有办法在等待道路抢修之前他只好住在这个山村里了。
村支书将他安排到了他自己家里住下。
夜里,向阳睡不着,就起床来在外面散散步,突然他听到了一些哭声从一家房子里传了出来,他没假思索地就过去了。
给他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女孩带着惊慌的神色对他:“我妈妈晕倒了……求求你救救我妈妈……”
向阳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睡在房间的床上,男人看起来是动不了,手臂上缠着纱布,女人躺在那也动不了。
“同志,请你救救我堂客(老婆)吧,我的腿和手都受伤了,动不了——”男人向他祈求着。
向阳看到躺在床上一边的女人紧闭着双眼,他伸手往她的额头一拭,烫得吓人。
“她发高烧了,我回去拿药来。”向阳着转身就走。
他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医药包,从里面拿出退烧药和抗病毒感冒药来,这些药都是他从家来带来的,是贾二妹为他准备的。
拿到药后他又快步去了女孩家,让女孩倒了杯开水放着,他掐着女孩妈妈的人中穴将她唤醒,让她服下了退烧药和感冒药。
“我们家的房子被山洪冲垮了,我的脚和手都受伤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房间是我们家的猪圈屋,临时安置的,”男人,“芹妈照顾我,但她已经感冒好几了,刚才我想喝水就喊不应了……”
女人服下药半躺半靠在床上,眯着眼,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喘息声粗重。
“她可能烧成肺炎了,得马上送医院。”向阳。
“送医院?可是通往卫生院的路都被冲断了,去不了医院啊!”男人带着哭腔。
“我送她去医院。”向阳,又问到:“镇上的卫生院有多远?”
“本来不算远的,如果走公路的话也就七八里路远,但是现在路断了,得翻一匹山过去……”男人,“你恐怕……”
“没事,我马上去叫人带路。”着向阳转身就走。
他做事一向带着军人作风,雷厉风行,再病情就是战情,容不得半点拖延。
向阳回到了住处,叫醒了自己的随行助手,又叫醒了村支书,村支书起来和他一道赶到了芹家。
接下来向阳、助手和村支书三人轮流背着芹妈往镇上卫生院赶去,晚上走山路是非常危险的,道路相当难走,还要翻山,他们足足走了几个时,在凌晨时分才将芹妈送到了卫生院。
还好向阳从就练武,身体素质相当的好,又在部队里历练了几年,累是累,但也不算啥,坐下来歇口气就是了。可是他的助手就惨了,累得彻底瘫了,一到医院就瘫在椅子上拉都拉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