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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紧紧凝在了病床上的江沫身上,良久才移开看向雎倾僮,启唇,语气较温和:“谢谢你送她来,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回去了,有车吗?需不需要让司机送你?”
雎倾僮看看床榻上的江沫,又看向他,问:“你是?”
护士长这时候适当开口接话:“这是我们医院的院长。”
这么年轻的院长?
怕雎倾僮不信,男人亲自解释:“我是江沫的男朋友,你可以放心把她交给我照顾。”
雎倾僮还是犹豫,这时,一直闭着眼,其实早就因为雎倾僮的电话铃声就醒过来的江沫伸出一只手来,握住雎倾僮的手指,声音虚弱带着乞求:“倾僮,你别走,我只要你照顾我,不需要别人!”
后面的那句话说得疏离冷淡,把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手紧了紧,眸色也深了几分,看着床上明明无力却那样倔强的女人。
雎倾僮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但是现在只能反握住江沫的手:“嗯,我答应你。”
闻言,江沫重新闭上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男人离开了。
雎倾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什么都没问,夜里很安静,她能听见江沫相较之前微乱的呼吸。
良久,像是冷静下来的江沫道:“倾僮,你不用留下来陪我,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回去休息吧。”
雎倾僮边给她倒了杯热水,一边道:“你知道医院离我住的地方多远吗?你赶我走我都不走,再说了,送佛送到西,没看到你烧退下去,我怎么安心离开?你要是执意赶我走,我只好让医生通知他们院长来照顾你了!”
江沫看着她,忽地虚弱一笑:“你都能当我的老师了,几句话把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雎倾僮把她扶起来,把水杯递给她,摇头道:“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人可不是我。”
江沫闻言,垂下眼睑静静的喝着杯中温度适宜的白开水。
是的,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人是他,也,只有他!
雎倾僮就在江沫的床边凑合了一晚。
翌日。
江沫的烧终于退了,她死活不愿意留院观察一天,有了点精神就要求和雎倾僮离开了医院,像是医院里有洪水猛兽一般。
雎倾僮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她准备离开。
她去住院部办手续,江沫远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听见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一直垂眸看着地面的江沫,揪紧了手,不愿意抬头看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宋景硕往前一步,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的皮鞋,温热干燥的手抚上江沫的额头。
江沫在他的手刚碰到自己的时候,头往后仰,避免了他的接触,抬眸看他,苍白的脸一如昨日那般漠然:“请你不要碰我,否则我会叫人。”
办理好出院手续的雎倾僮远远的看着他们,没有走进。
直觉告诉她,江沫是喜欢甚至是爱这个男人的,因为昨天半夜她因为睡得不舒服而醒来的时候,江沫还没睡,而她敞亮的手机屏幕上就是这个男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