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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不太好吧!”暮夕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可看到他温和的笑意和坚决的神态,加上她对这颗珠子的喜爱,她又把夜明珠放了回去,抿着唇顿了片刻,“这样吧,我陪你下几盘棋,当做是我的回报。”
苏栎阳愣了一下,看来她棋艺应该是不错的。他拍了拍手,小二很快从外面进来,“把这些东西打包送到王府,然后准备棋盘。”
小二很快把棋盘摆好,便退了出去,暮夕拿起黑棋放到苏栎阳面前,“这个给你,在少阳山的时候,我师父说,只要下棋赢我,就可以得到十两银子,我不知道那颗珠子多少银子,但我可以陪你下十盘棋。”
苏栎阳也没推辞,接过黑棋,拿起一颗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他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一个十几岁的女子,棋艺再高又能高到哪去。当棋下到中盘的时候,苏栎阳彻底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开盘的轻敌,现在棋盘上已经一片白了。
“认输。”苏栎阳把手中的棋子放到了竹盒中,他在南磬国也算是棋中高手,竟然这么轻易就输给了她,“可以再下一盘吗?”
沈暮夕点点头,把棋盘上的棋收好,还是让他黑子,“上一盘棋,你并未用全力,所以从开局看你就输了。这盘棋你若用全力,应该可以维持到中盘。”
苏栎阳大吃一惊,她竟从上一盘棋就能看出他真正的棋力,看来渐行真人并非浪得虚名,他也开始对她起了兴趣,不知她还学了什么?
苏栎阳并不多言,再次把黑棋落到棋盘上。棋到中盘,果如沈暮夕所料,他又输了。
苏栎阳上了倔脾气,又下了五盘棋,两人已经从中午时分下到了天色渐暗,可不管他如何变幻定式和官子,最后都逃不出沈暮夕的包围。
“还剩三盘棋,我们改日再下可好?”苏栎阳把棋盘上的棋子收了起来,他们的棋艺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今日就是下到半夜,他也赢不了她。
沈暮夕点头,纤白细嫩的手把棋盘上的棋都捡了下去,“栎王爷,谢谢你请我吃的饭和点心,我会和我师兄说,让他另行酬谢!”
“好说!”苏栎阳起身,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率先走了出去。
月色初上,初秋的风柔和凉爽,两人从半闲居出来,一路往王府的方向走。苏栎阳有意放慢了脚步,他想多了解她。毕竟少阳山上的那位渐行真人,在五十年前便是武林至尊。且不说他的盖世武功,单说他的奇门遁甲机关阵法,那也是无人能及。听坊间传说,他还精通琴棋书画,看来也是真的,如若不然,沈暮夕的棋艺怎会如此之高。
沈暮夕安静的走在他的身边,风吹过,扬起的长发迷乱了她的面颊,抬手把发丝拢到耳后,露出白皙明媚的侧颜,许是觉得走的太安静,她开口找了个话题,“栎王爷,今天的饭菜很好吃,在少阳山从没见过这么精致的吃食。”
苏栎阳露出一丝笑意,“少阳山的生活是不是很艰苦?不过艰苦也是值得的,像你这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已经不多见了,大部分女子也只懂得皮毛。”
“我只会琴棋,书画是我师兄精通的。”沈暮夕认真的解释着,看着他,那双大眼睛单纯而又亮泽,“师父给我和师兄授的业是不同的,你知道我不会武功,但我却懂机关阵法;而师兄不懂机关阵法,他却武功高强!”
苏栎阳又和她聊了一会儿,了解了她在少阳山上的日常生活,“据我所知,渐行真人早在四十年前就不收徒弟了,林烨是因为莫离谷的关系,才让真人破例,那你是怎么拜师的?”
“我?”沈暮夕的神色黯然下来,目光也失去了神采,那是一段她不愿回忆的往事,“家父希望师父收我为徒,但师父不允,他就把我扔在少阳山下,是我的一个师孙把我捡了回去,可师父仍然不为所动,后来我师兄给师父提了建议,把不到两岁的我放到少阳山绝世大阵中,如果我要是能走出来,就收我为徒,如果走不出来只能饿死在里面。后来,在里面饿了两天之后我出来了,师父惊叹我的天赋,破例收我为徒,其实现在想想哪里是什么天赋,就是一个孩子求生的本能罢了。其实我能出来,师兄功不可没,要不是他在每个阵眼都放一点儿吃的东西,我真就死在里面了!”
苏栎阳听后感叹不已,光鲜的身份背后,吃过的苦都是不为人知的,他对她越来越好奇,“不知令尊是?”
“我也不知道我爹是谁,师父说等我大婚再告诉我。在我印象中外人都叫他沈大人!”暮夕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这些都是她不愿想起的。
半闲居离栎王府并不算远,两人说说话的功夫也就到了,这一路上,苏栎阳把想知道的都问出来了,“暮夕,打包回来的点心和饭食,已经送到墨竹轩,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送你回过去了,告辞!”
苏栎阳目送她离开,回到轩辕阁,“唐延,可有新消息传过来!”
唐延紧跟在他的身后,进了轩辕阁之后单膝跪地,双手托着秘折高举过头,“王爷,前方有战报传来!”
苏栎阳拿过秘折,看罢放到桌子上,示意他坐在下首的椅子上,“虽然陈毓没接到旨意就出征,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嵘国既然造反,他领兵抗敌无可厚非。”
唐延起身并未落座,伺立在他身侧,“王爷,嵘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北磬国,属下是怕他们会趁火打劫。”
“北磬国是一定会趁火打劫的,这件事,本王要禀告父皇,让他老人家最后定夺。另外,去打探一下北磬国去莫离谷买边防图的人是谁?”苏栎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父皇的性格有些软弱,若不是这些年他的坚持,恐怕早就对北磬国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