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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秋梅从外面跑了进来,“奴婢探查明白了,那件禁衣真的是皇后娘娘的,是伺衣宫女从乾元殿拿出来的。”
“那件衣服现在何处?”李昕雪心中一喜,听父亲说,朝中大臣早就对沈暮夕有意见,皇上独宠,为了她屡次涉险,耽误朝廷政务,引得北磬国出兵攻打。如果再加一条,私穿禁衣妖媚惑主…
想到这李昕雪笑了出来,纵然皇上再怎么护着,也不可能不考虑群臣的感受,“秋梅,想办法把衣服拿出来,送给我父亲,告诉父亲,这是沈暮夕的东西。”
看着秋梅又走了出去。李昕雪露出一丝冷笑,上次皇上问过她刺客的事,然后就没了下文,想必是没有确实的证据,那她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如果这次的事拉着廖芷晴呢,廖原可以是手握兵权,她父亲内阁大学士,相当于宰相,这两人联手,必定能拿下沈暮夕皇后的位置!
午后,秋梅回来了,进了大殿,半跪在李昕雪面前,“娘娘,大人说了,此事事态严重,他要联络朝中重臣共同劝谏皇上,不要沉迷女色!大人让您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李昕雪唇角微微上扬,看来,她可以去找廖芷晴了,“秋梅,本宫有些闷了,我们去长乐宫走走!”
秋梅立刻上前扶住她,“娘娘,您注意脚下,要不要奴婢给您叫个步撵?”
李昕雪轻哼一声,“本宫可没有皇后那么娇贵。”
长乐宫如今门庭冷落,李昕雪看了心里竟隐隐痛快,当初的廖芷晴那么不可一世,如今也落得如此下场,“秋梅,去通传一声。”
“是,娘娘。”秋梅上前几步,握住门环叩了几下。
很快,出来一个小宫女,把门打开,见是李昕雪,急忙蹲身行礼。
李昕雪摆摆手,“免礼吧,你家娘娘可在?”
那宫女起身,“我家娘娘在赏花,云妃娘娘请随奴婢来。”
花园中,李昕雪看见廖芷晴躺在躺椅上,精神特别不好,人已然瘦了一圈,她笑意盈盈的走了过去,“廖妹妹,几日不见怎如此憔悴?”
廖芷晴由香草扶着坐了起来,“这几日偶感风寒,到让李姐姐见笑了。香草,吩咐丫头上茶点。”
李昕雪心中暗叹,如今的廖芷晴再也没有嚣张跋扈的资本了,不过这样也好,待赶走沈暮夕,局面岂不就回到最初在栎王府的样子。
很快,丫头们把茶点送了上来,廖芷晴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李姐姐,来找我可是有事?”
李昕雪笑的圆滑,“清晨,浣衣局出现禁衣,经查是皇后的,我已经把衣服送出宫了,我父亲也说,不能有这种妖媚惑主的女人留在后宫,他打算联合朝中大臣共同劝谏,我来就是告诉妹妹这个好消息的。好了,既然妹妹身体欠安,姐姐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
廖芷晴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李昕雪,眼神变幻莫测,既然联合朝中大臣,那她的父亲是不是也可以出面。
“香草,你出宫一趟,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一声。”
傍晚,苏栎阳下朝归来,在乾元殿的门口,见到安宁伺候在这里,他和她招招手,“早上皇后换下的那身纱衣在何处?”
安宁福了福身,“回皇上话,按照惯例,浣衣局宫女寅时取走,酉时送回,纱衣应在浣衣局。”
“现在去拿回来。”吩咐完毕,苏栎阳推开门走了进去。
暮夕正在大殿内看书,听见声音,抬起头,“今日回来的怎这般早?”
“想你了。”话落,走到她身边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打算何时启程去少阳山?”
“师兄说明后日。”暮夕把书放到书案上,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次不会耽误很久,待母亲解完毒后,我既归来。”
还没等苏栎阳说话,门外传来安宁的声音,“回皇上话,娘娘那件纱衣不见了!”
苏栎阳皱着眉,暮夕说那件纱衣是制衣局做的,相比此时宫里已经传遍了,现在蓉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
暮夕见栎阳不开心,伸手轻轻摸着他的眉毛,抹平想抹平他紧皱的眉头,“一件衣服而已,没了就没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
苏栎阳知道,暮夕根本就不知其中的厉害关系,那件纱衣属于禁衣,别说是皇后,就是普通人家的正妻穿成这样,也是要受家法的。
暮夕以为他在意那件衣服,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栎阳,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你别生气,陪我下盘棋吧。”
“好。”苏栎阳露出笑意,牵着她的手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棋盒放到桌子上,“让夕儿看看,我的棋艺有没有进步。”
暮夕浅笑,把黑棋放到他的手边,“让你三子。”
苏栎阳也没客气,执起黑棋落在棋盘上。如果不出意外,朝中大臣肯定会揪着这件事不放,这个时候让暮夕离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今的当务之急,他要找一个为高权重的人和他站在一边,目前来看,最合适的人是廖原,廖芷晴现在不可能废掉,倒是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打掉李昕雪,顺便把她的父亲李德群拉下马,这个李德群在父皇时期就是主和派,如果真的开战,李德群所在内阁学士这个位置对他极为不利。
就这样一边想一边下棋,棋盘上很快一片白了。暮夕把棋收到棋盒中,目中划过疑惑,“栎阳,你有心事?”
“想到你要走,心里有些舍不得。”苏栎阳也把棋放到了棋盒,“一会儿让安宁把东西收拾好,这次我让瑾姝跟着你,她一直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顺便也让她上山看看父皇。”
“回皇上话,林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话落,苏栎阳笑着和暮夕说,“真是不禁念叨,说几句他就来了。”
林烨从外面进来,瞧见他们在下棋,走了过去,看着棋盘上的局势,笑着说,“栎阳,你这水平也太差了!”
苏栎阳干笑了几声,“一直下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