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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安这两年忙得就像是陀螺一般,虽然知道高手在民间,但从来不知道高手的想法如此脑洞奇葩。
她不就是参加了一个颁奖典礼,怎么就受到了网络的攻击,还有北林斯不少人的攻击?
在酒店里给白龚打了个电话。
白龚那边也很是着急,“你是知道的,北林斯有不少的老古董,他们认为你身为一国之王,不应该随便参加娱乐圈里的事情,这样子会有损你威严睿智的形象。”
嫦安本来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丑闻,没想到那群老古董这么可爱,不过就是一个颁奖典礼而已,还损威严睿智。
“还有,我猜有人在背后挑事,现在还在调查中,有人将你去参加颁典礼的事情描绘成你花天酒地,在外面好吃好喝好玩,可北林斯的子民们却在饿肚子,他们在网络上大肆渲染,激起了不少人的埋怨心声。”
嫦安嘴角的笑意一凝,神情严肃,“这件事先压下去,我最迟大后天回去。”如果不压下去的话,要是民愤达到了一定值,肯定会引起暴动噪乱,到时受害受影响的就是她的子民们了。
“你还有别的活动?”他记得,嫦安出国就是参加一个颁奖典礼而已,怎么还要大后天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哦,我要和黎擎锦一起回一趟奥国,见一下老爷子。”嫦安一提到这个,就想到了昨晚和黎擎锦那流氓打电话的事情。
既然出来了外面,按照道理来说,她早就该去拜访黎老爷子了。
这次再忙也得要去奥国一趟。
毕竟是第一次去见黎老爷子,嫦安有点紧张,是不是就掏出镜子照一下自己的脸。
见她少有这般姿态,黎擎锦无奈地笑了笑,大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不用紧张,老爷子早就接受你了。”
嫦安点头,本来想要低调点的,没成想外面有一大堆的记者,一见两人出来,就迅速地按起了快门。
“快看,战神回来了!”
“对,黎少回来了,他身边站着的是安王?!”
“听说他们两年前在希国就领证了,是夫妻。”
“天,他们配得一脸,我听过希国有个什么杂志将他们评委高糖夫妻。”
闪光灯闪烁个不停,黎擎锦下意识将嫦安护在自己的怀里,蹙眉,他们的行程都是保密的,怎么这么多记者?
嫦安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挽着黎擎锦的胳膊出去。
外面停了一辆车子,里面出来一名身着浅棕色制服的男子,嫦安正好气想要问,那名男子就说话了,“少爷,少夫人,我是荷西,老爷子派我来接你们。”
荷西将黎擎锦手里的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避开周围的记者就开车离开。
在后座上,黎擎锦和嫦安讨论行程被记者们知道的事情,原本一直不说话的荷西开口了,“哦,昨晚老爷子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会,不小心透露出来的。”
嫦安黎擎锦:“……”
不小心?黎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可人精明着,肯定有诈。
至于这诈是什么,他们倒也想不出来,可他们回到黎宅的时候,就明白了。
黎宅,毕竟是几百年的名门贵胄,诺大不凡的豪宅处处都透着名门百年的文化底蕴和低调奢华。
许是经过大风大浪,老爷子浑身带着一股岁月沉淀下来久居高位的威严和震慑感,这是连黎擎锦也无法比拟的。
“爷爷好,”嫦安乖乖地问好,将精心挑好的一些老人补品放在茶几上,“我和擎锦结婚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正式来看你,抱歉。”
很懂事很礼貌,这是老爷子的第一反应,瞅了眼自己孙子从头到尾眼里只有嫦安的神情,暗叹了一口气。
算了,这小年轻喜欢就喜欢,反正他们两人的实力不差,肯定不会成为他人挟持的把柄。
这么一想,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想要阻碍他们结婚的行为有些幼稚。
摆了摆手,“没事,你和擎锦都忙,坐吧。”
两人刚坐下,就有帮佣上来倒茶。
“吃午饭了?”老爷子随意一问。
“在飞机上吃过。”
接着老爷子又问了一些平常话,客厅的气氛虽然没有很热闹,但总体上也没有静止尴尬。
打开电视,昔日不看娱乐新闻的黎老爷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将电视频道定在娱乐频道上。
隔了三四分钟左右,老爷子春光满面,指着电视上的实时报道新闻,“瞅瞅,人家媒体们抓拍到你们回来的信息,还问着你们什么时候办酒席和生孩子,你们怎么想的?”
唱啊抿嘴笑了笑,眼里星辰流转,“我都听爷爷的安排。”
黎擎锦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一股矜贵气息,表示支持。
老爷子点头,“我黎家孙子的婚宴酒席,自然得要好好筹谋,那孩子呢?我一把年纪了,周围的老伙伴们都是儿孙绕膝,就我一个孤家老人的。”
搭在沙发背上的手移到嫦安香肩上,黎擎锦将她往自己怀里揽,笑了笑,“我们正在努力着。”
老爷子点头,很是满意,也不枉他找媒体们报道了。
嫦安羞赧,暗地里拧了黎擎锦一把,后者吃痛倒抽一口气,在老爷子诧异的目光下,黎擎锦起身,“爷爷,嫦安做了一整天的飞机,很累,要是没事的话,我带她去休息。”
“嗯。”老爷子点头。
嫦安就这么背拉进了狼窝。
门一关,原本一板正经的黎擎锦瞬间化身成饿狼,将嫦安压在身下,大掌将她的纱质裙子推到腰际,肆无忌惮的撩她,“媳妇,刚才爷爷说了,我们得要努力点。”
嫦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要将纤细的双腿并拢起来,但头顶上方却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笑声,“有本事再加紧一点。”
嫦安不敢动了,“我坐了一天的飞机,累。”
“那我伺候你,保管你舒服。”
他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在女人颈窝处,痒痒的。
“嗯啊……”嫦安一个没控制住,轻哦出来,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些细细的点,敏感得不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干热的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这间卧室是他昔日住的地方,独属于他的气息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原本坚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嫦安凑过身子,主动亲了亲男人的薄唇,但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许是第一次在自己原本的家要她,身下压着是是自己最爱的女人,黎擎锦很是亢奋,动作特别的凶,不出一会嫦安就忍不住啜泣起来。
她不知道这房子的膈音效果,只能咬着下唇忍着,这娇媚又隐忍的模样刺红了男人的黑眸。
“媳妇,你今天抖得很厉害。”黎擎锦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黑眸里倒映着她媚眼如丝的娇态,嗓音从未有的暗哑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