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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铭拿起桌上的水大口喝了一气,才说,“真是累死个人。亏得这婚只要结一趟……”
季青泺敲他,“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季辰铭看看穆绍栋问,“还给你补个仪式?爸妈他们知道了吗?”
穆绍栋摇头,“还没来得及说呢。你说还是我说?”
季辰铭翻翻白眼,“你自已的事儿,你自己跟他们说。”
甘爸甘妈更加疑惑了,这亲家公和亲家母看样子感情和睦,为什么外人都说季辰铭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季青泺赶紧圆场,“还是我来说吧。你这孩子,就不能心疼心疼你爹地?是这样的,亲家公亲家母,美琳,辰铭他爸,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警察,后来有一次接受了缉毒的命令入了黑道成了卧底……
……
后来啊,这潜龙帮就怎么也甩不开了。上面也说,他握在手里这么久了,也整肃得差不多了,继续握着还能有点儿用处,若是放开了手,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儿。所以就让他慢慢把潜龙帮洗白了,成了现在的云勤集团。这事儿,我们没敢告诉其他人,就我们自己知道。你们知道的,卧底警察的身份一旦败露,不仅是他本人,就连我们家属也十分危险。亲家,真是抱歉没有事先跟你们说一声。也委屈了孩子们哪。”
甘爸和甘妈消化了好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随后相视一眼,都表示理解,“就是一点,今天我们三个都站在台上受孩子们的礼了,你这个当爹地的……有点儿遗憾。”
季青泺赶紧笑道,“所以刚刚辰铭说来给他补一个仪式。唉,你都不知道,辰铭从小就因为这事儿不爱理他爹地,长大了连带着不爱理我。这婚礼他能甩手让我来操办我不知道有多满足……”
季辰铭过来搂着妈咪的肩说,“妈咪,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说这干嘛?我是不懂孝敬你们二老,以后有媳妇来代我理你们,你们还不高兴?”
穆绍栋也说,“青泺,真是,辰铭这孩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就连今天大婚,我都没法儿出席,一想起来我这心里也真是过意不去。”
季青泺赶紧按着他坐正,“好了好了,要就让孩子给你补个礼吧。他们也累了一天了。”
穆绍栋端正坐好,接受了两个孩子敬的茶,又递了个大红包给甘美琳。
随后两家父母重新端端正正坐成一排,与新郎新娘合了影。
没有多拍,怕照片流传出去,只让人用传统的拍立得拍了两张,一家留一张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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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伤愈出院,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医生嘱咐让回家静养,不要有剧烈运动和情绪波动。
秦星包着头巾回到了秦家。
孟姨和秦月都小心翼翼地把她安置在她原来的房间里。
秦星一直都少言寡语,回了家也只是躺在床上休息。
可这就苦了冯运恒了。原本在医院里,他衣不解带地没日没夜照顾,甚至晚上还能在陪护的同时顺便悄悄地偷香窃玉一把,可到了秦家,哪有他的立锥之地?
他只好送了秦星回房躺下后,也不好多待,期期艾艾地嘱咐了又嘱咐,才万分不舍地告辞了回家。
这段时间他对秦星的照顾孟姨和秦月几个都看在眼里,虽说对他的恶感消减了许多,但毕竟这是在家里,他与他们又非亲非故无名无份的,也不好留他。
秦星头两天都还好好的,照常不大说话,一日三餐都吃得很乖觉,完全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模样。有一次孟姨忘记吩咐,家里的佣人切了苹果送了上来,孟姨后来进来看她时发现她就连以前极不喜欢吃的苹果都勉强吃了一半下去。看得孟姨心里直心疼,差点又要掉下泪来。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原本到了夜半,秦家一家人都安安生生地睡了。哪想睡在秦星隔壁的孟姨偶然口渴出来喝茶,走到秦星房门口,听到里面似乎有动静。凝神一听后脸色大变,直接开了门冲进去。
借着应声响起的睡眠灯,孟姨看到陷入梦魇的秦星满脸是泪,上半身颤抖着,两只手更是胡乱挥舞着,大喊“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我好痛……好痛……”
孟姨疯了一样蹦上床紧紧抱着她,又轻拍她的脸颊,“星儿星儿,你醒醒!你是做梦了,你醒一醒!”
秦星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被这么一拍一抱更加剧烈地咳起来,于是生生被咳醒了过来。
孟姨抱着她痛哭出声。
秦望和秦月被惊醒过来,纷纷开了灯过来查看。
秦星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知道自己又做了噩梦,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和额头上的汗,内疚地看着一屋子的人。
秦望不好说什么,只长长叹了一息,说了一声,“没事儿了,都去睡吧。”
孟姨紧紧抱着秦星,“不,我要和星儿一起睡。我陪她睡,她才能睡安稳些。”
秦月也欣开了另一边的被子挤上来,“星儿,姐姐同你一起睡,我们一起把梦魔赶走。”
秦星淡漠地摇头,语气很是坚决,“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我醒过这一回就好了。不会再做噩梦。”
孟姨和秦月坚持要留下,秦星最后只得顺着她们,夹在两人中间关了灯。
孟姨一直留心着秦星的情况,见她一直没动静,呼吸均匀,以为睡着了,自己也慢慢放下心来,迷糊着睡了过去。
秦月更早就入了眠。
两人都安稳地睡到了天放亮,都以为自己陪着秦星睡了个好觉。孟姨更是一大早就起来嘱咐佣人去熬鸡汤粥。秦月醒来时发现秦星半倚在床头看书。
秦星心情甚好地打了个招呼,“姐,醒啦?以后不用陪我。”
秦月趴在床上笑道,“我陪你的日子可不多啦。”
秦星眼神一呆,也笑,“也是,你和姐夫的婚事可不能再拖了。什么时候去登记?”
秦月说,“下周去登记,过两个月正式办婚礼。”
秦星挣扎着起身,“那敢情好,这回我一定不给你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