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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姨陪着秦星不敢置信,“星儿,你睡不着怎么不跟我们说呢?怎么一定要熬出病来才……”
秦星虚弱地同妈咪慢慢走到外面坐下,“我跟你们说了啊。你和姐姐不答应,我只好由着你们了……”
孟姨眼泪又掉下来,“好星儿,你以前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你现在怎么……”
秦星无力地笑笑,“我以前那叫任性。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也不想你们太担心……”
孟姨心疼地抱着女儿,“不想我们担心你就闷着不说?现在闷出病来我们就不担心了?”
秦星小声地说,“嗯,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总以为熬到实在困得不行总能睡着,哪里知道不行……”
孟姨就想起来,“那你住院那一个月,也是晚上睡不着?不会啊,那时我看你气色很好,医生也说你恢复得很好……”
秦星突然就红了脸,低头不语。
这时冯运恒拿着药回来了,“aunty,星儿,药拿来了,我们到那边输液室去吧。”
孟姨看看他,再看看星儿,猛然知道自己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叹了口气,她主动上前接过冯运恒手里的药和医疗本子。冯运恒依旧打横抱起了秦星到了输液室。
输液的时间很漫长,孟姨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冯运恒聊天,“你怎么会半夜在我们家门口的?你吃过晚饭不是回去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折回来的?”
冯运恒下意识就回答,“呃,对,我突然想起有个东西忘记拿给星儿了,就转回来。后来看时间太晚了,估计你们都睡了,就没敢敲门。”
孟姨也觉得有些心疼,“你这孩子,不跟aunty说句实话?你不会是从星儿出院回家起就天天守在楼下吧?”
冯运恒看了一眼闭目休息的秦星,悄悄点了点头,做了个“嘘”的动作。
想到他每晚过来时看着精神,实际眼眶下也是黑黑的一圈,孟姨猛然就扭过头去,然后站起来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然后就走了出去。
等她从外面买了一点宵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秦星头枕在冯运恒肩上睡得实沉。冯运恒也闭着眼睡熟了。
她看了一眼还有一多半的输液袋,自己这出去才半个小时,两人就睡得这样熟,可见是真累坏了。
一直到输液完成,两人都还没醒。孟姨叫了护士过来把针管收了,不忍叫醒他们,就一直陪着他们坐到了天明。
冯运恒醒来的时候非常不好意思,“aunty让您受累了,我不知怎么睡得太死了。”
孟姨白他一眼,“我不叫你,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星儿。”
冯运恒点头如捣蒜,“对对……”
他想着自己包里一直藏着的求婚戒指,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来,拿出来后会不会吓到了星儿?而且,星儿的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男人?
不行,他得先私底下先问过星儿才行。
不一会儿,秦星也醒了来,孟姨一看她脸色好多了,就起身先往外走去。
三人回到秦家,冯运恒扶着秦星到客厅坐下就要告辞,“我还得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上班,晚上再过来。”
孟姨说,“星儿今天准备搬家,你晚上不用到这里来了。”
冯运恒听到这话脸色大变。
孟姨说,“星儿在这里睡不好,我们准备把她搬到金湖山上那处别墅去。那边空气好,景色好,她也许心情更能放松一些。”
秦月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要搬到那边去?”
秦望也出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孟姨就心疼地把秦星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星儿她一个人睡要做噩梦,我们陪在她身边她又压根睡不着。算了一算她几乎有七八天没睡个囫囵觉了。要是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秦月惊讶不已,“我们在你旁边你睡不着,你怎么不跟我们说?而且,这和我们搬家有什么关系?”
孟姨吸了一口气,“不是我们搬,就是星儿一个人搬到那边。”
秦月反对,“她一个人住,那怎么行?不说穿衣沐浴都需要人搭把手,单说吃饭问题她一个人也解决不了啊?”
孟姨看着冯运恒说,“白天你上班去,我们会陪着星儿,晚上就交给你,行吗?”
冯运恒原本灰败的脸色突然大放异彩,高兴地说,“没问题没问题!谢谢aunty!谢谢uncle!”
孟姨说着又红了眼眶,“要不是这次你烧得厉害,又见他在你身边你才能睡个安稳觉,我才不会……原本想我们住在一起,你一个大男人晚上住这里也不大妥当。干脆让星儿独自分开住。白天我们照顾,晚上有你在,星儿也能睡个好觉……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星儿的身体重要……”
孟姨轻轻握着秦星的手问她,“星儿,你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秦星抿了抿唇,然后摇头,“不,不好,我不愿意。”
冯运恒兴高彩烈的神色顿时龟裂,急忙说道,“星儿,我……”
秦星没有看他,轻轻地打断他说,“爹地妈咪,姐姐,你们坐,还有……运恒,你也坐。我跟你们说说,我这五年的经历。”
冯运恒心底颤抖了一下,她第一次喊他“运恒”……好像是好事又好像不是什么好迹象……
秦月有些心疼地握着她的手,“星儿,你不愿意说,就不用……”
秦星闭了闭眼,然后有一种决然的神情浮现出来,“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这么多年。我要说出来,说出来我才能真正从这个噩梦中解脱出来。”
她的视线对上冯运恒,“而且,我不仅要给家人一个交代,也要给你一个交代。”
冯运恒坐到了她的对面,有些忐忑有些心疼,“星儿,只要你好好的……不用……”不用扒开伤口来给他们什么交代。
她看着几人都坐了下来,然后尽量轻轻地绵长地呼吸着,小心地控制着自己表面上的平静,语调平缓,带上了一种沧桑感,“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是我的错。运恒,我首先要向你道个歉。所以这后面发生的事,都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