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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秦星想避开晚上洗澡的尴尬,又不想出门,便想趁张嫂在家的时候帮一把手把头发洗了,顺便简单洗个澡。她背上有伤口,不能泡澡,只能站在浴缸里低着头让人洗头发。谁知张嫂手下一滑,反而把她推得摔倒在浴缸里。秦星吃痛,站不起来。张嫂想拉她起来却又牵动伤口,她也抱不动,吓坏了,赶紧给冯运恒打了电话。
冯运恒急匆匆奔进卧室,就看到湿漉漉的她正半卧在浴缸里洗澡。
见他进来秦星吓一跳,尖叫道,“你快点出去!”
冯运恒赶紧退出去,站在门边问,“不是不能洗澡吗?伤口要碰到水了。”
秦星涨红了脸不说话。
张嫂说,“小姐说反正湿都湿了,干脆洗个澡,一会儿重新上药就是了。”
冯运恒“嗯”了一声,又问,“洗多久了?还是不要泡太久的好。”
张嫂回答,“已经好了。我给她擦干穿上衣服。”
秦星的疼痛已经缓和了不少,慢慢地站起来擦干了身体把睡袍穿上,然后才慢慢走出浴室。
张嫂一手拿着浴巾要给她擦头发,冯运恒接过来说,“我来吧。”
张嫂点了点头,“那我去做晚饭了。”
冯运恒替她擦了头发,又拿来吹风机过来给她吹干了头发,才问道,“药在哪里?我来给你上药。”
秦星犹豫着说道,“还是让张嫂来吧。”
冯运恒说,“她可上不来这药。我在医院的时候医生教过我的,你忘了?”
秦星想了想点头,“在床头柜的盒子里。”
冯运恒扶着她慢慢趴在床上,然后去床头柜里拿了医药箱出来。
他看着身体僵硬的她说,“星儿,不怕,把衣服松开一些。”
秦星咬了咬牙,紧紧揪着自己睡袍的手才放松了一点。
冯运恒握着睡袍的后领口,慢慢往下拉,露出她洁白的脖颈和后背。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如玉,除了靠近心口部位的那个枪口显得有些煞风景以外,几乎是完美无瑕。
外人怎么也想不到,拥有这么一片美背肌肤的女子,她的胸腹处,却是有无数的刀伤和烫伤留下的疤痕。
他心里疼痛泛起来,泪水直接滴在了她的背上。
她浑身一震,全身更僵硬了,反手想把衣服拉上。
冯运恒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别动。”
秦星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刚刚感受到那颗温热泪水的地方,很快贴上一瓣温热的唇,轻轻吻去那抹潮湿。然后潮湿的面积越变越大,几乎都是围绕在她的伤口周围。
她泪水夺眶而出,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别,别……”
冯运恒听话地停下了动作,然后一边拿起棉花沾了消毒药水擦拭着伤口及附近,一边冷静地说话转移注意力,“我今天听同事说英国有一种去疤的药特别管用,我已经让人去买了,过几天拿到了我们试一下。这后面的疤痕可能大了点,原本都快好了,昨天又发炎裂开了一点小口,但前面那些疤痕应该可以去除不少。不过就算效果不好也不要紧,反正除了我也没人能看见……”
感觉到她慢慢放松下来。
他又轻柔地在她的伤口上抹外用药,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最后慢慢将她的睡袍重新拉好。
他慢慢把秦星翻转过来,然后轻轻将正在默默流眼泪的她抱进怀里,说,“哭什么?觉得我占了便宜?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见过好多次护士给你换药?”
秦星哽咽着说,“这些都是我们之间跨不去的坎儿,你何苦要……”
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现在是坎儿,等以后伤口好了,能除的疤痕都除了,不就过去了?我们都会忘记它们的存在的。”
她死命摇头,不肯相信,这样可怕的事,对于两人来说,都过于不堪,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柔柔地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慢慢移到她的唇角,最后衔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吮咬着,慢慢探进舌尖,纠缠住她的,温热的希望全部传递到她的舌尖,一直到达她的心里。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心地感受着这被温暖和安全包裹着的感觉,心底被黑暗笼罩着的那一片荒原,慢慢地好似有一股阳光透了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离开她的唇瓣。
秦星非常不舍地睁开了眼眸。
他问,“刚刚那样,是不是忘记了一切?”
秦星迷茫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轻点了一下头。
他灿烂一笑,“所以相信我,我们会忘掉那些伤痛的,嗯?”
她这才明白过来他说什么,扭过头不看他,红着脸拉过旁边的被角盖住了脸。这没脸没皮的,难道以后都要用这种方式来忘记?亏他想得出来!
冯运恒将她额角的发丝抚到耳后,然后才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严实了,才轻轻说,“明天开始都等我晚上回来给你洗,嗯?”
“不行,不行!”她急忙拒绝。
“听话,乖,宝贝。我会把你伺候得像个女王!”
她扭过头,“我说不要就不要!”
他想起刚进来时看见她别扭的姿势侧卧着,有些奇怪地问,“星儿,你让人给你洗澡……怎么……”她背上有伤,不是应该低头转身让张嫂避开她的伤口?
他想起医院那vip病房特制的洗头床,皱了皱眉,“要不,我带你到外面干洗……”
她尖叫起来,直往被子里缩,“不要,不要。”
他心疼地扯开她的被子,“外面美发店里的那种躺椅,你躺着很舒服,不用担心打湿后背。洗了头发在家里洗澡就方便很多……”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不,不行……”
他知道一定又牵扯起她的什么恐怖回忆了,赶紧投降,问,“要不,我去订一张医院里的那种洗头床怎么样?也不要让别人洗,就我给你洗。”
她这才慢慢平复了情绪,“有点麻烦,先不要吧。过几天我伤口没那么疼了,我可以自己洗。刚回家的那几天我都是自己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