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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两排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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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只是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动了,无辜地反问,“嗯?叫我做什么?”

他有些讪讪,原来她不是那个意思,“没,没什么。快睡吧。”

她屏住笑,挪动身体伸出手来挽住他的胳膊,然后又甩开,“咦,怎么没穿衣服?”

他又僵了僵,“我……刚刚把睡袍盖在你……”

她平平躺好,一动不动,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哦。知道了,那睡吧。”

他的手臂横揽在她的腰间,她明明没有动,可是那手心覆在他手臂上的温度不知怎么就越来越热。

他开始燥热起来,满脑子都是刚刚准备给她上药时那莹白的肌肤,和那几处深深浅浅的抹不掉的疤痕。

她的手掌突然动了一下。

他的心也随即猛地跳动了一下。

她的掌心慢慢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开口问,“这附近有没有好一些的纹身师?”

他的心又跳动了一下,“嗯?你想……”

她的手掌好似无意识地又往上移了移,“嗯,我今天看了,小腹那个地方的疤痕太深,估计很难消除,我想在上面画一只蝴蝶,你说好不好?”

他只需要稍稍脑补一下,她的小腹处画上一只蝴蝶……某处就又狠狠跳动了一下。

他很想离得远一点,可是手臂被她的手掌按住,指尖还在朝上轻轻移动着……

他迟钝地回答,“好是好,就是……”

她的指尖已经摩挲到他的臂膀处,“就是什么?”

他艰难地回答,“那得找一个女纹身师,画个好看点的。”

她高兴地转过身来,唇几乎碰到他的,“你也同意是不是?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画一棵大朵的妖艳一点的牡丹呢?从胸前这里,一直蔓延到……”

她抓起他的手指,轻轻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他简直苦不堪言,不是要睡了吗?好好的说什么纹身?还要比划具体的位置?

他脑子里的画面根本就挥之不去……

她最后把他的手掌按在小腹上,语气有些怅然地说,“这儿,这儿缝了八针,那个形状很适合画蝴蝶,也适合画牡丹的枝蔓,我有点纠结……你觉得,哪个好看?”

他的舌头都打结了,“都,都好看……”不能脑补,千万不能脑补……

她的情绪明显低落下去,“我知道那个疤痕是最丑的那个,我画个纹身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了?你都那么敷衍我……”

他急了,“我没有敷衍你,这也不是自欺欺人……我很高兴,你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就是积极在面对那不可逆转的过去。我会陪你。”

她把睡袍撩开一条缝,把他的手按在小腹那道疤痕上,认真地问,“这条疤痕,估计也很难消除了,它代表了什么你应该明白,你真的不嫌弃它的存在?”

他被她撩得欲/火丛生,可是仍是保持着一分清明认真地回答,“我知道,我说不在意你的过去你肯定不信,但我只能说,你的过去让我太心疼了。以后不就是孩子么?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我大哥已经生了两个儿子。我又没有父母给的压力。只要你高兴,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真的。”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你允许我证明,证明我的不嫌弃,好不好?”

她平躺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俯下身。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掌拨开睡袍的下摆,将唇贴在那条最长最丑陋的疤痕上……

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不是他是被撩的那个么?怎么现在变成她被撩了?

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她就只能满心满脑都是小腹上那温柔的吻……

在迷糊间,他的吻细细密密地一路蜿蜒而上,带起她全身各处的酥麻感觉。

解开睡袍这种事他太过驾轻就熟,几乎没什么障碍,他就埋首在她的胸前,然后挑起她酥麻的战栗。

一路朝上,最后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宝贝,可以吗?”

她又全身颤抖了一下,压下心底那一丝恐惧,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心花怒放,很快褪去两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轻轻压在她的身上。

他明明白白感觉到她的僵硬和紧张,抬头衔住她的唇,慢慢吮吻,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声音,“星儿,是我,别怕。”

她在被吻的间隙中也回答道,“我知道是你,运恒,我不怕。”她不应该害怕的……

他的动作温柔但却显生涩,缓慢且小心翼翼,每一个吻,每一次抚摸,都让她感觉到了他的珍惜,他的爱护。

她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而放松。

然而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身体五年来残留的那种恐怖触感和记忆哪里是几个月就能忘记的?她几乎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就尖叫出声,所有的放松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全感悉数落荒而逃。

他也落荒而逃,有些狼狈地在她的惊恐声中翻身下来,紧紧抱住她。

她推拒着他,几乎用脚大力踹开了他,缩在床角不停打着颤。

冯运恒心痛得不能自持,可是仍是克制着把睡衣穿上,在她缓过气儿来慢慢平静下来的时候,慢慢爬到她跟前,先把那只戴了戒指的手伸过去,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她把另一只手放进唇齿间,用力咬着不让自己再次打颤。

他红着双眼,用力掰开她的那只手,把自己的虎口伸了进去。

她绻缩着身体,拼命睁大眼睛努力看着眼前的冯运恒,努力想着他对自己的温柔,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他不会伤害自己、他不会伤害自己……很久才慢慢让身体里那恐怖的记忆慢慢褪去。

等她终于放松了身体,回到原来的位置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说,“对不起,我以为,我准备好了……”

冯运恒收回手,故作轻松地说,“不要紧,我已经等了五年,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他伸手朝另一边床头柜上拿了纸巾,擦着自己手上的口水。

她这才就着昏暗的睡眠灯看到他的手上隐约可见两排齿印,连忙拉过他的手来看,果然有两排齿印深深地嵌在大拇指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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