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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瑶出事,唐青罗也惹了陆少卿这个大麻烦,唐正林非但没有体惜她们母女,反倒整夜的留在聂姨娘的院子里面,与聂姨娘琴瑟共鸣,萧氏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到头来唐正林竟是如此对她,她也是心寒了。
唐正林正说着,唐青钰宁静斋的门外求见,说是要给萧氏请安的。
萧氏睁了睁眼睛,瞧着门口,轻哼一声:“好些日子都不来请安了,今天怎么想起来了?”
萧氏说这些话就是个唐正林听的,唐正林此时不好管,也就没说什么。
“不见了,见了寒心。”萧氏也没见唐青钰,唐青钰自然是不敢回去就这么在外面迎着秋风吹了一个上午,冷凄凄的,好不可怜。
这几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唐青钰的脸蛋越发的水嫩,结果秋风一吹,便给吹的又干又燥了。
都说秋老虎,说的就是中午的时候,秋天的晌午阳光也不比夏天的好上多少,晒起来更伤皮肤。
唐青钰站了没多久,太阳升高,脸上的皮肤红了起来。
唐青罗休息足够,从自己的院子里面梳洗打扮走了出来,经过唐青钰唐青钰忙着朝唐青罗福了福身子,“姐姐。”
“你不是最近身子不适么?怎么又出来了?”唐青罗看都没看一眼唐青钰,迈步一边走一边问,唐青钰迈步想要跟着过去,身边的两个丫鬟忙着阻止:“别染了晦气,四小姐退下吧。”
唐青钰紧咬银牙低着头不发一语,连两个下人都给她脸色看,唐青罗你别高兴的太早,就不相信陆少卿会不来。
说道陆少卿来不来的问题,陆少卿果然几天没来,不但没来还给唐青罗送了许多软烟罗以及首饰。
唐青钰是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她跟着陆少卿也有段时间了,可陆少卿就从来没送过她什么。
几日后陆少卿的马车到了门口,邀请唐青罗过府一叙,唐青罗便写了一封信给陆少卿,说是多有不便,这事便也就搪塞了过去。
陆少卿过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送了一对玉镯子给唐青罗,也是给唐青罗在顺平候府赚足了面子。
面子问题解决了,陆少卿整日过府找唐青钰苟且的事情也解决了,唐青罗这才舒心一些,便想着法的去玉湖碰碰运气,到底还是放不下陆远堂。
唐善清今天突然想要玉湖玩玩,大早上起来便来了玉湖,结果刚到玉湖便遇见了顺平候府的马车。
唐善清仔细看了一眼,确定是唐青罗从马车上下来,便先一步避开了唐青罗。
唐善清觉得早上出门没看日子,要不遇上了唐青罗,把她的好心情都给扫了,摇了摇头不玩了,转身便打算要回去。
“妹子。”刚转身便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唐善清心道不好,怎么把他给忘了。
也没回头唐善清便朝着玉湖前面的小船走去,船上此时无人,唐善清迈步便去了船上,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随后兰跟了上去,立在船上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玉湖上面快步走来的陆远堂。
眼看小船已经划出十米远,陆远堂足尖点地施展轻功跃上小船,小船一角因此晃悠了一下,船夫是个老头,一见此骆忙着说道:“我的船,这位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船家,这是银两,还望船家通融,我与船里面的公子是故友。”陆远堂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扔到船板上面,啷啷的滚到了一旁。
船家一看到银子,便笑了起来,划得也更加起劲了。
“船里人可是我善清妹妹?”陆远堂此时双脚站在船围上面,原本船应该朝着一侧倾斜,但此时却十分的平稳。
唐善清十分郁闷,靠在船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是在百花楼里面呆的有些腻歪,就想着出来透透气,不想竟然这么不巧,不但遇见了唐青罗,还把陆远堂给遇见了。早知道她就不出来了,留在百花楼里面看那些有钱的大爷砸钱也是好的。
百花楼此时名号已经打响,百花楼里的姑娘个个卖艺不卖身,也是招揽了不少的客人,有些王孙贵族一来便认出来了有旧相识,出手也是相当的阔绰。
余下的也都不负所望,一天下来收入也有万两白银。
这几日唐善清在百花楼里面开了个博彩的游戏,可比崇兴赌坊里面有意思多了,也能捞不少。可谓日进斗金。
这种日子唐善清还是不满足的,钱有了,没有权也是不行的,所以她出来一方面散心,另外一方面则是给自己找门路,怎么壮大。
就这么不巧,遇上两个克星。
唐善清心里始终愧对陆远堂,这才没有离开京城,也是想,倘若有朝一日陆远堂遭人算计,她也好救济一把,仅此而已。
陆远堂等不到唐善清回答,便要强行入内,兰自然是不肯,与陆远堂打了起来。
唐善清被困在船舱里面实在烦闷,这才开口:“兰。”
兰退下,陆远堂身形一闪到了船舱里面,见了唐善清便是一愣,跟着叫了一声:“蝉儿!”
唐善清忙着从船舱里面起来,朝着陆远堂福了福身子,陆远堂忙着伸手去扶,唐善清觉得实在别扭,本打算退后一步躲开,脚下放着刚刚滚进船舱的那锭银子,险些把唐善清给滑倒,唐善清一个不稳,眼看便要摔倒过去,陆远堂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住,顺道带进怀里:“蝉儿。”
唐善清心里咒骂了一句,这么狗血的镜头竟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面了,天理何在?
陆远堂含情脉脉,面若润玉,将唐善清托在怀里扶了起来。
唐善清脸红,十分的尴尬,最不愿意的总是靠的最近。
“多谢大哥。”唐善清只好硬着头皮朝着陆远堂说,陆远堂松开手却没说话,低头看着唐善清,仔细打量起来。
“蝉儿真是俊俏。”唐善清心里恨,今天确实没看日子就出门了,连个妆都没化,早知道化了妆再出来,也就认不出来了。
“哪里,是大哥过谦了。”唐善清觉得自己真是虚伪,但她实在没什么好说了,也只能这么虚伪下去了。
陆远堂就这么站着,他也不动,如大山一般的身躯挡在唐善清的面前,让唐善清十分尴尬,进进不得退退不得。
“蝉儿!”唐善清记得,上一世的陆远堂并没有这样过,即便是再喜欢也都是君子之交,她不愿意的,陆远堂从来也不强求,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同。
“大哥请坐吧。”唐善清无奈,只好请陆远堂坐下,陆远堂这才答应了一声,但他却没坐下。
唐善清也是看出来了,她要是不先找个地方坐下,陆远堂是不打算坐下了,这才先找了个地方坐了过去。
“大哥请吧。”唐善清坐下抬起手请陆远堂坐下,陆远堂就近便坐在唐善清的对面去了。
“蝉儿进来还好么?”陆远堂坐下便问,唐善清答应:“还好,一切都好,大哥也好吧?”
“还好!”陆远堂说起话正色起来,目光也平淡许多,唐善清脸上红润慢慢退去,心情也愈发的平淡,这才说起这段时间从悬崖上掉下去,自己发生的一些事情,自然是有所说有所隐瞒。
“蝉儿开了妓院?”乍听这话陆远堂被唐善清的一席话震惊住了,他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让唐善清在京城最负盛名也最繁华的崇兴坊开一家妓院。
妓院毕竟不是善男信女该去的地方,也不是正当生意,一个女儿家开妓院,说出去以后的名声——
“蝉儿只是觉得,妓院赚的钱比较容易,别的没有想过。”唐善清说了谎,没把实话说出来,在唐善清看来,想要完全摆脱与皇家的纠纷,就是把自己的名声弄坏,越坏越好。
想起那日张公公在她进去木兰围场说过的那番话,唐善清是真怕了。
懿德帝要她赢了之后去退婚聿王陆少卿,再求懿德帝赐婚世子陆远堂,这就好比她是一匹汗血宝马,刚刚把身上的银马鞍给拆下来,又放一个金马鞍上去,折腾下来不但没有轻松,反倒更加的沉重了,莫说是唐善清,就是别人,也不见得喜欢。
上一世唐善清已经栽在了男人手里,这一世说什么也要过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
懿德帝摆明了是只老虎,与虎谋皮便是作茧自缚,唐善清自然没那么傻。
“妓院毕竟——”
“蝉儿知道,大哥不要再说,蝉儿主意已定,也不会改变,还希望大哥今日见到我之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聿王陆少卿。”
“蝉儿不打算回去?”陆远堂不知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明明心中明白,却还是脱口而出。
唐善清只是笑了笑:“自然不打算回去。”
陆远堂再不说话,直至小船到了中央地方,唐善清从小船里面迈步出去,快上另外一艘小船,回首抱拳和陆远堂道了一声珍重。
陆远堂此时方才明白,唐善清去意已决。
小船悠悠然的离去,唐善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身正想进去小船里面,小船里面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