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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绝命婆婆正在后院钻研药物,看到唐善清稍稍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唐善清的腰上略微停顿了一下。
唐善清也没闲着,迈步便去了后面的角门,门开了从角门溜了出去。
出了门唐善清左右看了两眼,原本确实要去崇兴赌坊凑热闹,但小巷还能通往京城的市井,唐善清想想也好久没有去市井了,出去逛一下再回来凑热闹也没什么。
兰自然是无话可说的跟着,离开了小巷唐善清便在街上闲逛,没有多久便进了京城还算繁华的另外一条街道,街上叫卖声一声接一声,唐善清好像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一边转悠一边和兰说话什么的。
这条街也是一条热闹文明的街,但比不上崇兴坊那边,所以东西相对要便宜许多,好些的铺子也都是在这边有开,在崇兴坊也有开。
唐善清一边走一边寻思着,要是能在这边盘下两间铺子,作为她们百花楼的据点,其实也不错。
别的不说,起码以后她出来玩方便许多。
唐善清停在一家胭脂铺的门口,胭脂铺进出比较方便。
迈步唐善清从外面进去,进了铺子和兰说:“把地方记下来,回头告诉梅和珠云,把铺子盘下来。”
“是。”兰答应下来唐善清在胭脂铺里面买了一些脂粉,多给了一些钱,叫小二送去了百花楼。
接下来又走了几家铺子,都是唐善清看中的,一家成衣铺,一家玉器铺,一家药材铺。
唐善清最满意的就是药材铺,有了自己的药材铺子,以后好办事情。
一路下来买了不少东西,就是药材铺子唐善清都没有错过,听说有断肠草也买了两株。
药铺的老板说这种草没有那么多,只有一株,唐善清说那就弄个假的,长相差不多鱼目混珠的,钱一样的给。
药铺的老板一脑门的汗,没遇见过这样的客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谁都不会放着钱不赚得罪客人,最后给弄了一株模样差不多的绛珠草给了唐善清。
唐善清叫药铺的老板派人送到百花楼,之后便游湖去了。
到了玉湖唐善清到了小船上面,弯腰进了小船,兰则是站在船的前面,小船到了湖中心摇船的老头便会跳进水里,小船顺流直下,没过多久到了竹林那边。
鲁雄看见小船靠岸,忙着走了过来,唐善清从小船里面出来迈步到了岸上,鲁雄忙着上前和唐善清说:“首领等候多时。”
唐善清也没说话,迈步朝着里面走,到了崇兴坊的后面直接去了崇兴坊的里面。
骆吉文此时正站在崇兴坊的后院隔着一只眼睛看着外面的人。
唐善清从后面走过来,骆吉文转身看向唐善清,目及唐善清最近发育起来的身体微微沉了沉脸。
面具下面唐善清自然看不出来什么,但唐善清总有种感觉,骆吉文看见她的胸口,似乎就不那么的高兴。
“下去吧。”骆吉文看了看鲁雄和兰,并退了两人。
“好好的衣服弄得那么紧,这么穿舒服么?”骆吉文说着伸手过去,唐善清十分的反感,她爱怎么穿是她的事情,骆吉文管的那么多。
骆吉文的手一过来,唐善清马上躲开了一步,骆吉文的手一滞:“用我的贪狼手来躲我?”
唐善清脸上一滞,立刻停下了,一着急就忘记了,她在不死谷的时候看见骆吉文耍了一套贪狼手,用的十分的娴熟,没想到一着急给使出来了,反倒让骆吉文给抓住了。
“不小心学了两招。”唐善清摊摊手,好像她也不是故意的,其实她就是故意的。
骆吉文没和唐善清一般见识,走过去把手放在了唐善清的腰间,解开了一点唐善清的腰带,把衣服给唐善清松了松,之后又给绑好了腰带。
唐善清低头去看,骆吉文方才说:“你这么穿会给人看出来,不像个男的。”
骆吉文说完从腰里拿了同他差不多的面具出来,给唐善清戴在了脸上:“以后这样就不会给人认出来了。”
唐善清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面狰狞的面具正罩在上面。
“这么费事。”唐善清嘴上说,但没有伸手把面具拿走,反倒是观察起眼前的隔板,这边能看见外面,外面此时吵吵闹闹,说明外面就是赌坊里面了,而且有人正在赌坊里面赌钱。
“你的贪狼手有形无意,对付一般人还可以,对付内行要吃亏,今晚开始,跟我过来,我教你口诀,顺便指点你。”
唐善清观察的时候骆吉文站在唐善清身后说,唐善清看了他一眼,到也不说什么,这事便答应了。
跟着唐善清迈步去了上面一个台阶,站在那里朝着外面看,外面此时正如火如茶的赌钱。
唐善清不看人玩还好,看见人玩马上想要去玩两把,但她不等去便给骆吉文一把握住了。
“干什么?”低头唐善清看着骆吉文问,骆吉文笑了笑:“今天晚上不太平,外面来了很多的生面孔,你仔细看看。”
听骆吉文说唐善清朝着外面看去,仔细观察起来,外面此时确实有一些相对而言比较陌生的人,而且都在观察周围的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唐善清看了一会表示十分扫兴,觉得没意思,来了赌坊不能玩,来的自然没意思了。
“你那么想玩,不如我带你出去玩。”骆吉文说完便把脸上的面具摘了,带着唐善清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进门后稍做打扮两个人办成长胡子的男人摸样,一起从赌坊后面离开,坐船去了玉湖对岸。
下了船骆吉文带着唐善清去了京城里面还算数得上的赌坊,进去玩了几把。
两人玩的差不多,便去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酒楼里面吃饭。
骆吉文叫了四个菜,一壶酒,坐下了开始听人背后议论,说起顺平候府的事情,唐善清便想,顺平候府可真是个消停不了的地方,真是走到了哪里都是别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话题。
有的说顺平候府的唐青罗受了委屈,有的则是说萧氏母女原本对唐善清就不好,唐青钰成了聿王陆少卿的心头好,都是萧氏母女的报应。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听得人也都是津津乐道。
唐善清一边吃一边听人说,听着听着其中的一件事倒是新鲜了,唐青钰因为小产的事情,卧床不起。
唐善清看向骆吉文,骆吉文端着酒杯正要喝酒,感应到唐善清看他,朝着唐善清举了举杯子。
“和你有关?”其实有没有关与唐善清都没有关系,但能想到的只有几个人,如果不是骆吉文的话,就只有一个人了。
骆吉文喝了一口酒吃着花生米,俨然不是他的样子。
唐善清此时才觉得,无毒不丈夫这句话用在陆少卿的身上,都有些配不上陆少卿的心狠手辣。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唐善清倒是有一个想法,应该让陆少卿做几天皇帝,而后让唐青罗尝尝被从高处赶下来的滋味,那时候唐青罗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看到唐善清陷入沉思,骆吉文敲了一下唐善清的头,唐善清这才回过神.
“什么事情想的饭都不吃?”骆吉文撕了一个鸡腿下来送到唐善清的面前,唐善清不吃这个,没品相。
“你不吃不好吧,男人没有不吃鸡腿的。”骆吉文把鸡腿收回去张开嘴撕了一口下来,唐善清把鸡屁股夹起来给骆吉文送到了嘴边上:“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吃鸡屁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说的男人是另外一种男人,我不同!”骆吉文用筷子推开唐善清送到眼前的鸡屁股,唐善清把鸡屁股放下,清幽眸子朝着骆吉文下盘扫了一眼:“莫不是骆兄那方面不行?”
骆吉文的蓝色一阵黑:“我那方面行不行不如改天我和唐弟切磋一下?”
骆吉文目若星辉,不遮不掩落在唐善清的胸口上面,唐善清视若无睹,反倒喝了一口酒。
看唐善清喝酒骆吉文倒是不再说话了,唐善清的酒量算是好的,唯独一样,喝了酒脸红,倒也不是很红,但红还是会有的。
吃过饭唐善清起身站了起来,骆吉文跟在她身后一路陪着她下去,到了门口有辆马车停在那里,骆吉文上车把手给了唐善清,唐善清自然是没有客气,迈步去了马车里面。
车帘放下唐善清去了马车里面,靠在马车里眯了眯眼睛。
“蝉儿要是困了,先睡一会,到了我叫蝉儿。”骆吉文坐下与唐善清说话,唐善清确实有些累了,也没多想靠在一旁便睡了过去,等到了地方唐善清给骆吉文叫醒,下了马车微微顿了一顿,这哪里是她的百花楼,分明是骆吉文的崇兴赌坊。
不过也没关系来都来了,这边的路更好走,唐善清进了崇兴赌坊便打算出去绕到小巷的那边,结果进去骆吉文便说:“你这时候回去我不放心,不如住在我这里,等风声不紧了,你再回去。”
“我回去有事,还是免了。”唐善清说完人便走了,知道留不住骆吉文便一同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