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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马加质然有破敌良策,夫馀国众文武当即是心下一喜。
质然作为前任国王尉仇台的托孤重臣、如今国王简位居的肱骨之臣,他既然是胸有成竹,必然是有了击败敌军的十足把握。
“马加真乃孤王之智囊也!”
心下大喜不已的简位居,一脸兴奋的朗声道:“马加有何破敌良策,速速说来听听。”
“李牧遣使者前来夫馀王城,邀大王亲赴柳水商榷两军会盟一事,实乃是居心叵测之举!
大王若不去会盟,南人便会以此为借口,兴兵寇掠我夫馀国;大王若是亲去会盟,南人便会乘机挟持大王。”
胸中早有破敌之策的质然,不疾不徐道:“以微臣之愚见,大王可答应南人使者…同意会盟一事,暂且稳住李牧,令其打消心中的疑虑。”
简位居正值年轻气盛,对于亲赴柳水会盟的事,他自然是不会惧怕,甚至于,他还真想见识一下南人军队的战力。
“南人兵多将广、骁勇善战,绝不可掉以轻心!臣以为……大王亲赴柳水会盟,未免太过草率!”
大使布羊一脸肃穆的进言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才是!我等身为人臣,万不可让大王以身犯险,大王所有半点闪失,我等有何面目去见先王?”
“是啊……是啊……”
“万不能让大王以身犯险呐!”
定忍、麻貉、连伯、漠叶韩、卜侯一众文武,纷纷是出言附议一番。
“南人想来羸弱,岂是我夫馀勇士的对手?南人小儿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孤王有何惧哉?”
面无丝毫惧意的简位居,一脸杀气腾腾的慨然道:“此番会盟,孤王当亲往柳水一线,好让那个叫什么李牧的知道…夫馀国王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夫馀勇士是全天下最骁勇善战的儿郎!”
“还是不妥呐!
还请大王三思呐!”夫馀国的一众文武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劝谏起来。
“大王有如此盖天覆地之胆识,更兼夫馀勇士的能征善战,何愁李牧不败、南人不灭乎?”
质然一脸郑重道:“诸位同僚莫要忧虑,我既有破敌之策,断然不会让大王设身险境!”
夫馀国众文武齐齐的看向质然,你既然有破敌良策,就不要磨磨唧唧的,害得我们为大王的安危而瞎担心。
“李牧若知大王亲去柳水会盟,定然会掉以轻心,断然不会派兵防备于我军。”
质然胸有成竹道:“我军可正好乘此良机,一举剿灭敌军;若能擒杀敌军统帅李牧,我军则可挥师南下,一举荡平南面之地,大王便可顺理成章的成为中原之主。”
“妙啊……妙啊……哈哈哈……”
但听质然所言,简位居狂声大笑起来,质然的计划若能成功,他简位居可就成了中原之主。
夫馀人自立国以来,多少代先王都是看南人的脸色,或许,他简位居真能做到历代先王做梦都想不到丰功伟业。
“好啊……着实不错呐!”
夫馀国众文武甚为欣喜的点头称善。
“据我军斥候所得到的情报……辽山、柳水一线的敌军,分成三部。
李牧统军于中部,其左面是屯兵于辽山的徐晃所部,其右侧是驻兵于柳水东面的典韦所部。”
成竹在胸的质然,神色中是尽在掌握的自信,语气中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待我军南下之时,大王可派出偏师,分兵佯攻徐晃、典韦所部;李牧深恐其左右两部有失,定然会派兵相救援。
届时,我军的主力便可全力攻打敌军中部营寨,我军以众击寡,定能大败敌军。
敌军中部营寨被破,李牧若被我军所擒杀,则敌军的左右两部必成孤军,难以相互救援,必被我军所败。”
“哈哈哈……马加不愧是孤王的智囊!此计甚妙……甚妙呐!”
心下狂喜万分的简位居,狂声大笑一番,朗声称赞道:“有马加的绝妙之策,再加上我夫馀勇士的能征善战,敌军岂有不灭之理?”
“敌军未破,臣不敢居功!”
心下沾沾自喜的质然,忙是行了一礼,还不忘自谦一下、奉承一番,“有大王的英明统帅,我夫馀勇士定能旗开得胜,一举荡平寇掠之敌。”
“此番进兵,就依马加之妙计!”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心下很是受用的简位居,环视着大厅内的众文武,朗声道:“尔等务必要依计行事,断不可擅自进兵,敢有违抗孤王军令者,立斩无赦!”
“我等,谨遵大王之军令,愿为大王剿灭来犯之敌!”夫馀国众文武齐声领命道。
简位居、质然环视着众文武,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大王!”
布羊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沉吟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心下大悦的简位居显得是特别的开明,比平素可要从善如流多了。
“据微臣所知,屯于辽山、柳水一线的敌军约莫十万之众;而我军的可用之兵,至多也不过八万之众。”
布羊看了看简位居的神色,心怀几分忐忑的进言道:“我夫馀勇士在大王英明神武的统帅之下,自然是能击败敌军的。
以微臣之愚见……我军纵然能击败敌军,只怕是难以取得决定性的大胜。
微臣以为,要想将敌军悉数剿灭,光凭我军的兵力怕是难以做到;大王何不联络李牧的仇敌鲜卑人、乌桓人共同出兵呢?”
布羊之所以忐忑,自然是有原因的,夫馀人自立国以来,不仅是要看南人的脸色,还要在鲜卑人、乌桓人的夹缝中求生存。
鲜卑人、乌桓人给夫馀人所带来的杀戮、残害、苦难,可要比南人施加的种种苦难重得多!
长此以往,百余年以来,夫馀人同乌桓人、鲜卑人的仇恨自然是可想而知,那是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的切齿之恨、血海深仇!
这也难怪布羊会心怀忐忑。
“孤王恨不能将乌桓人、鲜卑人尽皆突杀,以报我夫馀人的血海深仇!
孤王又岂能求援于他们?”
果不其然,布羊话音刚落的瞬间,简位居厉声喝道:“敢有再言求援者,孤王绝不轻饶!”
“微臣失言,还请大王暂息雷霆之怒!”心下惊骇不已的布羊,忙是跪伏于地,叩头请罪一番。
众文武忙是求情一番。
“起来吧!”
简位居沉声喝了一句,面上的神色依旧是凌厉的。
本来,质然听了布羊的建议,还想附议一番的;如今,他也不敢再行进言了。
夫馀人南下进兵的事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