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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火锅端上来,许嘉歌还没拿起筷子,池渊已经乐呵呵的用勺子舀了年糕,不一会儿,火锅里的年糕已经被他弄去了许嘉歌面前的小碗里,一边夹,一边讨好:“许嘉歌,这家是我吃过最棒的一家。”
顾清晚眼睁睁的看着火锅里最后一块年糕被傅希诚夹起来,咽了咽口水,咬筷子:“池渊,你够了,不带你这么虐狗的。”
“你倒是也找个狗来虐我啊。”
池渊冲她做个鬼脸。谁让她刚才在许嘉歌面前乱嚼舌根。
没吃到年糕,顾清晚把目标转向了火锅里的香肠。
筷子刚碰到香肠,一只手伸过来,快她一步,夹走了香肠。
抬眼,傅希诚挑眉,香肠稳稳落进他面前的小碗里。
顾清晚闷闷喝口果粒橙,又去夹鱼丸。
鱼丸偏偏跟她作对似的,夹了几次,半途滑进了锅底,消失不见。花花绿绿的年糕锅,她就不信,她一个丸子也吃不到。
傅希诚斜眼,望着火锅,可视线早就已经不受控制的飘到了对面坐着的顾清晚身上。
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她总是这样,身上有股让人无奈的倔劲儿,就像追他时候的那样。三年不见,她还是之前的那个她,可又似乎不再是他视线里,那个喜欢他的她。
终于,夹到了一颗鱼丸,塞进嘴里,唇角微扬,一直看着她的傅希诚也跟着她,不由自主的嘴角划过一个弧度。
“兄弟,你盯着顾大美女傻笑什么呢?”池渊一出声,在场的几人都同时停止了动作,许嘉歌对上傅希诚的脸。
明明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妖孽。
顾清晚放下筷子,从包包里扒拉出纸巾,在嘴边擦了擦:“还有吗?”
原来,她以为自己盯着她看是因为她脸上有东西。
傅希诚象征性的点点头:“我就是觉得真像二哈吃东西。”
池渊忍不住笑出声,拍桌:“有你的,你还别说看起来还真有点像。”
“傅希诚,你……”
“怎么?”
顾清晚擦擦手,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起伏:“那你就是被打了脸的柴犬。”
“嗯?”
她声音里裹着点笑意:“只贱不萌啊。”
池渊一口果汁喷出来,刚好溅在许嘉歌衣服上,许嘉歌忍无可忍:“池渊,你赔我衣服。”
池渊立刻贱兮兮的把脸伸过去:“好懊啊,我把我这个大帅哥赔给你好不好?”
顾清晚嘴角轻颤。不行不行,这也太虐狗了。
手机铃声响起,顾清晚低头,说了句抱歉起身去接电话。
回来时,一边围围巾,一边解释:“我就不看你们在这里虐狗了,朋友约我看电影。”
许嘉歌眨眼:“谁啊?”
“我爸爸朋友的儿子。”
池渊和许嘉歌同时看了眼傅希诚。
“看什么?”
“《倾城叹》。”
拎过包包,正抬腿要走,许嘉歌拦住她:“我们刚刚不看的就是这个吗?你还要去再看一遍?”
傅希诚安静的喝水。
顾清晚收回目光:“对,我觉得这电影还挺好看的,尤其是男主,颜值高又有演技,就不像有些人,只空有一张脸。”
池渊不爽:“长得帅是我的错吗?顾清晚,你这样我以后不叫你顾大美女了。”
顾清晚耸耸肩:“你随意。”
短暂的关门声响起。傅希诚目光下垂,看向自己面前的小碗,鱼丸,土豆,香肠,全是某个人喜欢吃的。
不吃,拉倒。
他咬了口香肠,发现旁边的池渊和对面的许嘉歌齐齐注视着自己,放下筷子:“你们大阅兵行注目礼呢?”
擦了擦手。
“你们两个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池渊啊了声,叫他:“钱包没拿,你真走啊。”
回来,拿过自己的钱包:“你我不同科,我一犬科就不和你这卵生爬行动物共处了。”
“什么?”
许嘉歌忍住笑:“他说你是鳖。”
池渊不服:“他才是王八。”
陈深和顾清晚约的是下午两点的场,顾清晚出来已经到了一点半,好在刚出店就打到了车。
坐上车,收到傅希诚的微信:“许嘉歌问你在哪里看电影。”
顾清晚懒得回,看看这语气,问别人问题还这么傲娇。难道不知道询问别人问题需要礼貌的加个问号吗?
手机又响了。
“几点的场。”
顾清晚嫌烦,回复:“二点五分。”
手机终于没了动静。
顾清晚到电影城的时候,陈深已经买好了票,手里捧着爆米花桶和两杯奶茶,见她来,示意她拿票。
“吃饭了吗?”
顾清晚点头:“和几个朋友吃的年糕火锅。”
两人说笑着走进放映厅,并没有发现跟在后面的人。
电影开场,陈深把爆米花递上前,顾清晚怕吵到了别人,压低了声音:“你举着也挺累的,放下吧。”
陈深并不在意:“挺好,你吃吧。”
后排的人脸色越来越沉,看那样子俨然是一副恋爱中的情侣才应该有的状态。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红烛摇曳。
和许嘉歌一起看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身旁坐着陈深,两人又是这不尴不尬的关系,画面里男女主唇齿相依,伴着入耳的特效声音,顾清晚脸跟火烧一样,现在的电影尺度是不是该收敛点了。
坐在两人正前方的一对小情侣越靠越近……吻到了一起。
顾清晚咬住嘴边的吸管,几颗红豆入了口,香甜在唇齿间流转。怎么越喝越口渴,还有这红豆,此刻只觉得腻。就和画面里的人一样,腻腻歪歪的,难受。
终于,画面跳转,又到了电影的打戏部分,顾清晚看的正投入,突然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没多想,身旁坐着的陈深靠的越来越近,她退了退身子,又有东西砸过来,这一次她看清了,是爆米花。
回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认真的看着电影,她只觉奇怪。
“怎么了?”陈深又靠近了一点。
一杯咖啡顺着他头顶浇下来,陈深头发被打湿,灯光太暗看不到人,只听到一个女声撒娇道:“对不起哦,我看的太激动了。”
这样的氛围,陈深也不好发作,顾清晚拉开包包拉链,摸出纸巾递给他:“擦擦吧,要不我们走吧?”
陈深拒绝:“没事,衣服没湿,电影还挺好看的,继续看吧。”
电影结束,顾清晚一时没从电影悲伤的结局里缓过来,两人走出放映厅,有人推推她肩膀:“顾清晚。”
傅希诚直接走过来,横在了两人中间。
“你怎么来了?”
傅希诚揉揉鼻子:“你以为我想来啊,我都等好久了,还你车。”
顾清晚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忘记把车开走:“谢谢啊。”
“清晚,我们一会儿去……”
傅希诚这才注意到陈深:“这位是……你男朋友啊?”
“眼光不错,就是这头发是不是该洗了。”
他根本不给顾清晚说话的机会,顾清晚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于是把“不是”这两个字给咽回了肚子里。
之前,是谁说她眼光差?
“你好,我是陈深。”陈深伸出手,看向他。眼前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