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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一番分析的话让古奎忠无言以对。
“太师,本王并不想为难你,只是古家也是我朝的名望之家,太师在我朝也是功绩显赫的重臣,本王希望太师能多加考虑,毕竟这事关你与古家的颜面。趁着此事无人知晓前,太师最好找到一些证据,如此一来,不但能说服古依儿回古家,也能向你如今的夫人和女儿做个交代。不然,凭空冒出一个女儿,你让古夫人和古小姐如何作想?”姬百洌又一脸认真的安慰道。
“我……”古奎忠毫无辩解之力,想了想,只能作罢,“既然如此,那臣这就去寻找证据,希望我们父女能早日相认。”
事情谈到这种地步,他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也就离开了昭陵王府。
目送他离开,姬百洌眼眸敛紧,薄唇上轻扬的微笑瞬间染了一层冷色。
“哼!”
“王爷。”一直候在门旁的晋山忍不住跑到他身边,不解的问道,“您早已查明清楚古姑娘是太师的亲生女儿,如今太师要来认女,您为何要阻拦呢?”
“他也配为人父?”姬百洌斜睨着他,眸中尽是嘲讽,“如果你刚落地就与亲娘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你父亲如今要认回你,你可愿意?”
“王爷,我爹才做不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呢!他从小教导属下为人要知恩图报,不论何时何地,都要把‘情义’二字放在心中。”晋山挺着腰板斩钉截铁的回道。
“那你还认为本王做错了吗?”
“这……”晋山反应过来后也觉得他是对的,只是随后又忍不住皱眉,“王爷,属下知道您是为古姑娘着想,觉得她太委屈了,不愿她如此轻易的原谅太师。可是王爷,这事您为何要瞒着古姑娘呢?”
“本王只知她是太师之女,却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冒然告诉她,只会增添她的烦恼。再者,古依儿的性子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她可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就算回到古家不惹是生非,太师如今的妻女也不一定能容下她。让她回古家,看似风光,实则是给本王添事!”对手下的疑问,姬百洌也坦露了自己的心声,只是说到最后,俊脸又阴又沉。
“嗯,王爷考虑得很是周祥,是属下想得太简单了。”
…
太师府
看着儿子一脸沉着的回来,太夫人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没见到那女子?还是她不愿见你?”
“唉!”古奎忠叹着气,在她身旁的大椅上坐下。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他越是如此,太夫人越是有些心急。
“昭陵王护着,我一时也难以见她,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昭陵王要我拿出证据证明她是我的亲生骨肉。”
“这……”太夫人脸色瞬间变冷,“王爷这不是故意为难你吗?这是我古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如此插手,可真是不讲道理!”
“如今古依儿在他手下做事,他身为主子,也有资格替古依儿说话。”
“他再是主子又如何,所谓‘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古依儿是我们古家的血脉,只要我们古家承认就行了,他凭什么干涉?再说了,这世上只听说攀高枝的,像我们这样主动认回落魄子孙的,足以证明她就是我们古家的血脉!”太夫人越说越气愤。
她还想着把这个孙女接回来早点对她进行调教呢!
她从小在外面长大,肯定什么规矩都不懂。不调教好,以后如何为他们古家办事?
见儿子沉默起来,她压了压火气,耐着性子问道,“奎忠,那你打算如何做?真要找什么证据吗?当年那事除了老管家外,就剩下秋盈盈知道了。但老管家的话昭陵王肯定不信,可秋盈盈已经出家了,难不成还要我们去把她也接回来?”
“再看看吧。”古奎忠闷声回道。
“奎忠,你说这事要和裕梅说吗?”
“暂时不用,等古依儿被接回来时再告诉她也不迟。”
“如此她可是会不满的。”太夫人忍不住替儿媳妇着想。
“她敢说什么?谁让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古奎忠冷声哼道。
“唉!”提起这些事,太夫人就一脸哀怨。
这不仅仅是儿子心里的痛,也是她心里的痛,古家如此大的家业,可儿子都快五十了,至今都没有一个女人为他们家生下一个带把的。就算孙女,加上秋盈盈生的那个女儿也才两个。
这不等于要他们古家绝后吗?
看了看儿子的脸色,她也不想继续这个伤心的话题。
“奎忠,皇上那边怎样了,火气消了吗?”
“不知道。”古奎忠沉着脸摇了摇头。
“皇上也真是的,既然知道贺先贤的事与你无关,可还要迁怒于你,真是够胡闹的!”
“他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你能指望他做事有多精明?”
“可你怎么也是一国太师,又是先皇恩师,他就算不念你是三朝元老,看在先皇的面子上也不该怪责你!”太夫人越想越替儿子打抱不平。
“娘,别说了。”古奎忠摇头示意她别激动,“他只是一个孩子,根本不懂待人之道。别说我这个太师,就是太皇太妃面前他也敢耍性子。他那般敬重昭陵王,而太皇太妃又是昭陵王的母妃,你何时听说过他敬重太皇太妃了?”
“唉!”太夫人抱怨的叹气,可再如何不满,也拿当今的惺帝没撤。朝中大臣,有几个没受过惺帝的脾气?可又有几个敢跟他较真?
“娘,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嗯。”看着儿子满腹心事的样子,太夫人也很是心疼,“你回房休息吧,一会儿我让人送碗参汤到你房里。”
…
回到卧房,古奎忠神色消沉,没有儿子继承家业,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现今的夫人苏氏已经是他第三任妻子了,可她肚子还是不争气。如今她都三十有六了,还能指望她给自己添丁吗?
最可气的是偏院那些妾室,没一个中用,只知道在古家白吃白喝,连个屁都不放!
枉自他古奎忠辅佐三代君王,在朝中威风八面,所立功绩更是受天下人敬仰,可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却连一个儿子都没有!
这让他如何不哀、如何不叹、如何不心寒……
“老爷。”一道轻柔的嗓音突然传入他耳中。
“你怎么来了?”他抬眼看去,眉头微蹙。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寄宿在古家的苏月娥,他夫人苏裕梅的妹妹。
“老爷,姐姐知您心情不好,特意吩咐月娥给您做了一些莲子羹。”苏月娥将托盘放到桌上,再将盘中精美的碗端到他身前,柔声道,“我娘因为舅舅不争气,在房中自责不已,姐姐怕她想不开,就在她身边陪着。因为不放心您,姐姐就让我过来了。老爷,月娥的厨艺不好,还请您别嫌弃。”
“嗯。”古奎忠心情正是郁闷,也正想借点东西消消心中的郁气,所以也没拒绝她的好意。
莲子的清香一入口,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也不吝啬的赞道,“不错,月娥的手真巧,比厨子做的还香滑。”
“老爷喜欢就好。”苏月娥抿笑着低下头。
古奎忠又喝两勺,不经意的抬眼,正好看到她娇羞的样子。
他目光轻轻闪烁,线条刚硬的唇抿了抿。
平心而论,他这个姨子比她姐姐更美艳迷人,而且比她姐姐小了近十岁。她来古家几个月了,他也没机会正眼瞧过,如今仔细一瞧,还真是少见的美人。艳而不俗的模样,婀娜多姿的身段,温柔的性子中更是带着万种风情……
他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犹如被莲子羹噎住似的。察觉到自己有所失态,他很快将目光从她胸前移开。
将剩余的莲子羹喝下后,他将空碗递给了她。
苏月娥一手接过碗,一手从腰间抽出手绢,温柔的又体贴的伸向他嘴角,“老爷,您要是喜欢月娥下次多做点。”
那手绢的香气瞬间传入古奎忠鼻子里,他有些不自然的僵住,特别是那白葱似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时,心间犹如羽毛拨动,让他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
“老爷,听说您今日出去了,可是疲累了,月娥这就让人给您送热汤来,好吗?待你舒舒服服的沐浴过后,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起来所有的烦恼都会消失的。”苏月娥温柔体贴的说完,作势要离开。
眼看着那香滑的葱指从嘴边离去,古奎忠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抬手一把将她的手抓住,连看她的目光也变得火热起来。
“老爷?”苏月娥犹如受惊的小兔,羞涩又害怕的看着他。
“你可愿意服侍我?”古奎忠紧紧盯着她,问得也很是直接。
尽管这个女人做过她人之妇,但她丈夫都死了近十年了。想来这个女人也命苦,刚成亲一年就守寡,真是糟蹋了美好芳华。
“老爷,月娥已是残破之身,没有资格服侍您……”苏月娥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也许是自己的力气没有古奎忠的力气大,所以她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只要你能服侍我,我不嫌弃你的过去!”她的挣扎反而更加刺激了古奎忠心口那一把欲火,特别是她面若桃红的娇羞之色,让他猛然使力将她拽入怀中。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