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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苎浅浅笑了笑缓步走了过去,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曲,幽幽的唱腔一直拉的老长,白苎刚进来,也不知道这个台子上演的什么戏。
只是一个花旦、一个丑旦在台上相得益彰打的热闹。
“苎儿来了。”大夫人没有站起身回头示意白苎过来坐。
“伯母。”白苎打过招呼便坐在了大夫人身侧,刚好挨着白琮。
大夫人啜了口茶看着白琮便问道:“刚才和苎儿说了些什么?倒是让娘听听,免得你背地里欺负苎儿。”
白苎也是抬起头看着戏喝着茶,也不担心什么事情,倒是白琮被这么一问倒是把看戏的眼睛移到了白苎身上。
“是什么你们兄妹间的秘密说不得了?”大夫人打趣道。
“并无,儿子并无和妹妹说些什么。”
白苎放下茶杯说道:“倒真是没什么,本想着哥哥送我回白府要好好感谢才是,可是刚才寻了半天也不曾见到,倒是路上碰到了三弟说了几句话。”
“我还担心是苎儿不习惯这里的吃住想找琮儿诉苦呢?这乡下不同白府,有些出入自然,慢慢习惯就好。”大夫人慈眉善目的担心着白苎。
“伯母说的是,苎儿记下了。”
“还是大姐知道怜惜人呀。”五姨娘在旁边这些话一字不拉的听到了耳朵里,说起话来也酸酸的。
五姨娘嗑着瓜子一副悠闲的样子,说完这句话直到大夫人朝这边看,五姨娘才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大姐对新来的这个小姐照顾周到,事事仔细,剩了我们不少心呢,白苎刚进府就和大姐亲近,和我们也就说过两三句话。我是怕那个不懂事儿的东西在背后说是大姐巴结白苎呢。”
话更是酸了,可能是大夫人早就习惯了对五姨娘的这些话也没有感觉,就当是一只多舌的麻雀在这儿叽叽喳喳。
大夫人看着戏低头颔首,握着帕子的手抬了抬说道:“既然我是白府的女主人,就应该恪守本分,我还是羡慕妹妹你们整天无事听听曲儿,看看花,不像我有时候忙的觉都睡不踏实。”
“是啊,大姐的苦我们是尝不到,我们本分就是伺候好老爷,旁的都劳烦大姐了不是?”五姨娘说罢还娇笑一声,仿佛是在说这个大夫人除了不得宠之外,旁的闲事儿倒是管的头头是道。
大夫人含笑点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像是默许了这些,五姨娘的这些话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毫无用处!
随着五姨娘和大夫人的对话,这一场戏算是落下了帷幕。
待到散场,白苎都没有看见白帆和四姨娘怕是早就回去了吧。
“小姐上轿吧。”穗穗在番苑外面掀着轿帘请白苎进去,白苎看着外面的夜景想着趁着晚上好好熟悉熟悉这条路,先找找方向感,便把轿夫给打发了。
“穗穗,你陪我走走吧。”
“小姐现在这儿等奴婢一会儿,奴婢去挑个灯笼来。”穗穗说罢慢慢退到了白苎身后又进了番苑。
白苎在门外等了不多久,就听见了脚步声,沉稳有力声声入耳还不是一个人的脚步。白苎好奇探着身子朝里面看了看,不多远就看见穿着红衣的白琮和跟在后面的追鹰,好像现在身后又多了个小丫鬟。
还好路边都有蜡烛照着,白苎看见那个小丫鬟跟在追鹰身后也是穿着粉色的衣服,扎着两个圆髻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看上去也是十四五的样子,五官还没有长开,走起路来倒是沉稳。
快到门口的白琮也是看见了门外的白苎,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连脚上的步子也快了许多,身后的丫鬟差点就要跟不上了。
白苎赶紧把身子伸了回来眼神四处打量,脑子里都是想着这个白琮一会儿是不是要对我说些什么?要是问我问题该怎么办?还是说不满意我今天做的要把我的身份说出去?
“怎么不看了?”
白琮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白苎眼前,看着他身后的追鹰和小丫鬟也不见了。
白苎偏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晚上还是挺凉的。”
“我问你,今日为何对我母亲说出哪些话。”白琮问道。
白苎还不清楚白琮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不过听他的语气是不能随便敷衍过去了。
“我对大夫人说的话那么多,你问的是那一句?”
“家宴上的那些话。”
白苎忽然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马上炸毛了冲着白琮就说道:“你不可能听到的。是穗穗告诉你的!”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多说一个字老规矩。”
老规矩?要自己小命吗?
白琮见白苎不说话了了又说道:“说。”
“能说些什么,你母亲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她是怎么对我的你也看得到,难道让我都吃下去不成?”
“我母亲的为人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她是白家主母,她怎么对你你都要忍者,她给你什么你都要收着!记住了?”
“你说的是你母亲养的狗该做的吧。”白苎暗骂白琮,说他是大夫人养的一条狗,做什么全凭主人心情全然没有了自己。
谁知白琮没有发怒反倒说:“你就是我领进白家的狗。”
“你!”白苎咬牙切齿的用那一双愤怒的眼睛看着白琮。
“听好,你要做的就是一个乡下村姑,我不需要你伶牙俐齿,也不要你聪敏机智,我要你听话。”
白琮留下这句话就留下白苎一个人走了,白苎在原处心中的怒火已经上了头,可是无处发泄,只能咽到肚子里。
白琮没走多久,穗穗就出来了,手里拿着灯笼小跑着朝着白苎这里赶来,白苎看见原处发着光的穗穗,真的有些怀疑。
“小姐,灯笼找好了,我们走吧。”
“好,走。”白苎看着穗穗,走在前面的穗穗活生生的被白苎盯的脊背发凉。
路上穗穗担心白苎无聊特意找了一些话题,“小姐,今日听戏的时候为何不见了江夫人?穗穗想着江夫人该是过来和小姐打声招呼的,可是穗穗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江夫人。”
“可能是累着了吧,不打紧。”白苎轻飘飘的说道,这样让穗穗也没有话来接了。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白苎才问道:“穗穗,你说白府为什么非要找到我,整整十八年都没有动静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非要寻回我这个小姐。”
“小姐命好,做白家的小姐,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不,照我说是因为利益,因为有了好处他们才会想起来,利益越大他们就越需要我,穗穗对我这么照顾也是因为利益吗?”
穗穗拿着灯笼的手有些发抖,不是很明白白苎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