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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苎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做错了事被拖到了地狱里,地狱里的熊熊烈火一点也不怜惜她,把她烧的粉碎。
天还没亮白苎就醒来了,身上也惊起了一身冷汗,摸了摸里衣都有些潮乎乎的,白苎惊醒后感觉有些口渴便穿上鞋走到屏风前倒了一杯水。
门口的人耳朵灵敏,听到屋里有些动静便推门进来了,刚好白露换了穗穗的班,穗穗看到白苎自己一个人下了床倒水喝,连忙跑了过去,夺过白苎手里的茶壶。
“小姐怎么就醒了?渴了也不叫穗穗,还要亲自下床来。”穗穗倒好了水递给了白苎,白苎接过来便一口气都喝了下去。
隔着帘子,白苎慢慢的趴到了桌子上看着窗外,窗外的天刚蒙蒙亮,依瞎能看见几颗星星,星星微弱的光倒是让白苎找到了一些城市的味道。
“白露去哪儿了?”白苎幽幽的问道。
穗穗拿过杯子,把它放到了杯托上说道:“白露姐姐已经和奴婢换了班,今儿早上是奴婢来服侍小姐。”
“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已经卯时了,过了卯时该起身去给二老爷和江夫人请安了,还有大老爷和大夫人那里也是要去的。”
白苎听到这些头都大了,这一天两天的都要想好要说些什么,我还真是把脑袋别到了白琮的裤腰带上了。
“哎~”白苎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
“小姐叹什么?是昨儿晚没有休息好?还是奴婢刚才又做错了什么?”穗穗惶恐,现在看见白苎都要提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个主子看起来好相处,可是当真相处起来还真是要处处留心心里多装一颗心眼。
白苎见穗穗惶恐的眼神,也摇了摇头说道:“给我找件衣服来吧,我已经不想睡了。”
“是,奴婢这就去伺候小姐梳洗。”穗穗说罢,便走了,留下白苎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
乘着曦光白苎朦朦胧胧的看见外面起雾了,白苎走近窗子拉开了帘子,凉气瞬间席卷了整间屋子,一下子睡意全无,只是窗子外面的楔园白苎看了真是欢喜。
这个时间牵牛还是花苞,一些零零碎碎的花儿有些开了,有些已经败了,还有些依然半开着零星的在这些千姿百媚的花丛中点缀着,院子里还有两棵石榴树不大不小的长在窗前这条路的前面。
如今也是开了花,橙红色的石榴花开的满树都是。
“小姐,怎么开了开了窗?快些进来,早上寒,站在这里容易让寒气进了身体里。”
“不怕的,你看外面这些植物还没有醒呢。真好闻。”白苎闭上眼睛双手撑在窗子边,动了动鼻子不但凉快了许多,连醒都好了不少。
穗穗担心白苎会生病,连忙把手里的水放到了架子上,就赶着来白苎面前把帘子拉了下来。
“小姐,就听奴婢的吧,外面更深露重小姐还是仔细了自己的身子。”穗穗看着白苎这么瘦弱的身子骨,尤其是穿着白色里衣的白苎,在穗穗面前全像一个孩子一样瘦小。
“好好好,不看便是。”白苎妥协的也想一个孩子,倒是让穗穗开心了。
速死扶着白苎过来梳洗,可是碰到白苎的里衣眉头马上又皱作一团,“小姐,这里衣怎么湿了?”
“无碍,晚上做了噩梦冷汗浸湿了,待会儿换下便好。”
“小姐万不可这样说,奴婢马上去给小姐去找衣服,待换上了再梳洗。”
穗穗等着白苎吩咐自己,白苎点过头,穗穗就着急去里面寻了里衣要给白苎换,白苎吩咐穗穗在外面等着,她换好了就出去。穗穗争执了几番,还是白苎恐吓了一番穗穗才作罢。
待到白苎换好里衣,穗穗马上递来了毛巾,轻轻的抬着白苎的手,给白苎的手放到了浸满了花的盆子里,白底儿的瓷盆映着红色的花,白苎的手一进去倒显得白了许多。
穗穗很是仔细的为白苎洗了手擦了脸,收拾了一番,这才又进去给白苎去找衣服。
今天穗穗特意挑了个纯色的衣服,淡绿色的纱织的,里面搭了白色襟子和这个天气刚好相配。
这次是穗穗伺候着白苎穿的衣服,穿好后便对着镜子束了一个发髻,戴上白玉簪子,戴上白玉镯子,穗穗挑了个翡翠耳饰点缀的白苎的面色好了许多,略施粉黛便成了。
白苎看着镜子里这个人儿倒真是和以前的自己不同了,“穗穗现在是该去请安了吗?”
“还不到时候,若是小姐想早些去也好。要奴婢去通知轿夫吗?”
“去吧。”白苎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白玉簪子,真是凉到了骨子里。从镜子里,白苎看着穗穗走了出去,半掩着门,门外还有几个丫鬟和家丁都起来了,在外面洒扫。
白苎起身也走了出去,门外的人见白苎出来都是底下身子行礼。
白苎看了看雾气还没有消散,接着又伸出手还有些露水落到了手上,像是水蒸气一样轻飘飘,凉飕飕的。
不多久从雾里便看见路的那边一个粉色的人影儿朝这边来了。
果然是穗穗回来了,请了白苎上轿,在轿子上白苎只是忙的看着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和千奇百怪的景象。
“青园?”
白苎道。
穗穗听见也抬起头看着牌匾,黑色的两个字苍劲有力,便想起里面住了两位少爷。
“小姐,这大少爷二少爷不需要去请二老爷和江夫人的安。”穗穗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只是以后便记得从流苏苑怎样走到这青园了。”
“也是小姐是大少爷带回来的,和大少爷自然比起旁人亲切,倒是奴婢在白府这么些年见大少爷的次数寥寥无几。”
这句话不知道是穗穗无意说的,还是为了撇清和白琮的关系来解释的,白苎整个人都伏在了轿子的窗口处。
然后说道:“亲不亲近我不知道,他这个人我不太认识。”
白苎见过他只有两次,一次是初来时被他带进了白府,一次是昨天被他批判了一番,这两面白苎看不清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白琮是古代人,崇尚的是礼教,可是他的举止行为全和他的思想严重不符,他是个怪胎,是白苎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二年从没见过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