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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佑佑解决掉她的午饭,秦月若有所思。
有意思一点的吗?
*
说实话,走进射击场的时候,佑佑还有点蒙。
场地里有很多人,枪声此起彼伏,握着端着扛着枪的人都有。
秦月一开始是没打算带佑佑来这里的,但是,他家的小公主好像是个爱冒险的小家伙呢╮(╯▽╰)╭
秦月勾唇。
无论如何,秦家的孩子都是不容小觑的。
唔,现在说这个好像还早了点?
左妖早就兴奋得不行。
它有多久,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了9是和自己的主人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妖的眼眶好像比平时湿润了几许。
在佑佑旁观射击的人的时候,秦月已经领来了装备。
这里到底还是游乐场,不是正规的训练瞅是俱乐部。
佑佑抱着玩具枪,内心微微的有些触动。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好像并不陌生。
秦月只是陪佑佑来玩的,所以他也没费心去找别的地方,就牵着佑佑在这大厅里找了个空位打靶子。
对面的靶子是一只胖乎乎的熊形白板。
秦月本来打算给佑佑示范一下来着,可是看她已然一副“闭嘴走开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看我大显神威”的样子,只好摸摸鼻子站在一旁,笑笑不说话,等她自己先折腾一会儿再去指点。
佑佑戴上了和玩具枪配套的瞄准镜,站在台前,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靶子。
那小小的红色十字随着枪支的晃动在视野里飞快地流窜,当佑佑找到它时,佑佑手下的动作也放缓了许多。她慢慢地调整枪口的位置。
“嘭!”
秦月挑眉:
“不错不错,至少还扣得下扳机。”
然而,戴着瞄准镜的佑佑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所以她抿唇,没说什么就想再试一次。秦月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听到清脆的“咔嚓”声。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月笑眯眯地拿走佑佑手里的玩具枪,“哗啦”一下,又还给她:
“再试一次吧!”
佑佑抬头望着秦月,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枪。
她今天好像一直在卖蠢。
先前脱靶了,后来……
左妖虽然很想嘲笑一下自己的主人,但是看到佑佑眼底冷冷的光,它缩了缩脖子,还是决定不给自己找麻烦。
“嘭!”
吸取教训的佑佑调整了一下姿势,避免再次因为后坐力而失误。白熊肚皮上的红光表明佑佑射中了,还没等秦月道一声恭喜,
“哗啦!”
“嘭!”
“哗啦!”
“嘭!”
“哗啦!”
“嘭!”
秦月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这孩子……
白熊的肚子上中了两枪,脑袋上中了一枪,最后一枪在脖子上。伴随着身上的红光消失,佑佑看到自己的瞄准镜里显示的红通通的05变成了1010。
新的一关开启了,白熊缓慢地上下左右移动。
这点速度对佑佑来说好像并不是难事,但是随着击中次数的增加,熊形白板的移动速度也越来越快,隐隐在朝无规则运动方向发展。
当看到白板上那八个闪亮亮的红点时,秦月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佑佑默默地看着熊形白板的倒下,新的碟状白板出现了。面积更小,速度更快,移动范围更广,20枪很快就放完了。
虽然也击中了几次,但是可能次数没达到通关要求,所以并没有出现新的关卡,系统判定她挑战失败。
佑佑摘下瞄准镜,看向一旁的秦月,眼里满是兴奋。
秦月默然。
这娃子,也忒那个什么了吧。
秦月突然开始怀疑自己——
他为什么要把佑佑带到这里来?
话说现在把佑佑掰回“小公主”模式还来得及吗?
要离开的时候,秦月不经意间扫到了操作台,上面有三个字母。
EHH
意为EasyMode,HardMode,以及HellMode。
亮起的是H。
不是第一个,是第二个。
地狱模式。
那不应该是一个新手所能做到的。
*
八月的京城,天燥得人肝火极旺,一点就炸。
楚家。
隔音极佳的书房里,一名男子恭恭敬敬地对面前闭目养神的老者说:
“爸,那人回来了。”
*
顾家。
车队开进了顾家的宅子。
一个男人在一群人的护卫下走下了车。
他身穿正装,微蹙的眉与他那温润亲和的气质不大相符。
毕竟他是这样雅致的人,叫人以为他会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再没有什么能令他动容。然而此刻,他却行色匆匆,令人不由得心生疑虑:
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要发生吗?
屋内人数寥寥。那新进屋的男子顿足,见一老者颔首示意,方上前,随他往楼上走。
随行的警卫员一部分留在屋外,少数分散在一楼,只有几个人跟着上了二楼。看着那男子与老者进了房间,剩下的最后三人才停下脚步,不再跟进去,而是守在房间门口安静地等待。
房间里,男子似乎讲了什么,让那老者转核桃的手一停。
老者掀起眼皮,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刚刚说谁要回来了?”
*
宁家。
宁阡陌哼哼唧唧地挪进屋子,他老爹和老爷子还有他大伯都在里头。
见所有人都盯着他,宁阡陌撇撇嘴,看看他爷爷,两手一摊,朝天翻白眼:
“您老不是早就知道了?”
*
陆家。
陆三少见自家老爹一脸严肃,颇有些无奈:
“爹,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是个孩子么——”
“陆赐!”
陆大少厉声呵斥。陆三少耸了耸肩,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
得嘞,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陆家二少从始至终没出过声。
他被老爹特地从军营里叫回来,结果就是这么个芝麻大点的小事,心里也不痛快了,老三闹得正合他心意。
只是,他才不会当着面儿忤逆他老爹。
陆二少低头抿了口茶,神色淡漠得好似此事与他全然无关。
陆赐恹恹地靠墙站着,有些心不在焉。
陆大少在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不太理解,但他心里朦朦胧胧地感觉不对劲儿,他老爹的反应也证实了这点——不,不止是证实。
陆大少敛眸,指尖搭在膝盖上,轻轻地敲着。
老爹似乎——很忌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