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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朝东边前进,与机车他们会合。
踩着草丛,跨过荆棘,我们一步步在树丛里穿梭。
步行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在一片果树下停了下来。
这片果树上是李子树,树上的李子已经熟透,因为没人采摘,果子一颗颗掉在了地上,在泥土中渐渐腐烂。
阿朱一个健步就爬上了果树,两手摘了很多新鲜的李子扔下来给我们,我们树下伸出了双手接着。
我们手捧着很多李子,都坐在了树下,用手揉了揉李子,就吃下了肚子。
高子一个李子接一个塞进嘴里,一口一个李子,然后吐出了一颗核,他道:“这李子真甜,地上这些熟透的李子真是可惜,没人品尝,一生就落地上腐烂,没有价值。”
我捡起了落在一颗的李子,看着它道:“不,它们有价值。它们落在了地上,虽然没人品尝,但数年之后,在这个果树的四周,也许会长出一些新的果树,就这样,一颗颗果子落在地上,生根发芽,繁衍后代。”
“嗯嗯,生命就是这么神奇。”
“这些果子就像切尔奇人,虽然看似没什么价值,但他们也是人类的一个文明,他们为了让后代延续下去,他们不惜拼了命去保护后代的人们,让民族可以一代接一代传承下去。”
我们休息了会儿,继续出发,我们攀上立刻一座小山丘,在山丘上可以看到附近的情况,我们才可以找到更适合我们的路。
高子和马蜂最先登上山丘。
马蜂擦着汗道“累死了,终于爬上来了……”
高子登上山顶,转身一看,瞬间,他傻眼了,他举起了一只手,手指着远处,道:“你、你们看、那边……”
“你看到什么了?”
我和阿朱跟着登上了山顶,转身一看,映入眼帘的,不是秀丽的美景,而是一大串正在远处的一个地方熊熊升起的浓烟,冒烟的地方,就是切尔奇部落!‘
高子问道:“部落怎么了?”
“卡瓦人……”我似乎知道了什么了。
高子大喊:“走X去看看!”
我转身跟鱼儿道:“你们先在这里呆着,我们回去看看,你们在着等我们!”
把话甩下,我们立即就跑,朝着部落的方向飞奔。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朝部落赶去,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赶到了部落,和我们想的一样,部落已经涌进了大批卡瓦人,谷口已经游很多卡瓦人驻扎,我们无法进去。
阿朱示意我们爬上山谷顶上。
我们跟着阿朱,艰难地爬上了山谷顶上,我们趴在山上,俯视着下边的部落。
我们看见,卡万人已经占领了切尔奇部落,部落里都是一些老弱病残,面对卡瓦人的到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害怕。
卡万人把切尔奇人集中在了一起,卡瓦人正在搜掠财物,但现在的部落已经是一大片淤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拿的。
卡瓦人看着这些得病的切尔奇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看来他们也非常害怕瘟疫。
我们看见了那个大祭司,他从牛车上下来了,绕着人群走了一圈,嘴里并在说着一些话,看样子他非常生气,我猜是我们带着一些没得病的都逃走了,剩下这些得了瘟疫的人,他根本不能抓回去交差。
欧长官就在人群当中,看起来非常虚弱。
突然,大祭司举起权杖,大声喊了些话,周围的弓箭手举起了弓弩,接着,他们朝人群放箭。
卡瓦人正在屠杀剩下来的切尔奇人。
一位位平民中箭身亡,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都是病人,已经没有力气放抗。
欧长官虽然也已经病入膏肓,但他还是不愿这样屈辱地死了。他站了起来,拔出了脚上的匕首,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卡瓦人冲去。
“啊啊啊——”
我们在几十米的山上,还依稀听见欧长官的呐喊声。
卡瓦人朝欧长官放出无数的箭,欧长官闪躲了很多飞箭,但还是被射中了。欧长官忍着剧痛,继续冲到了卡瓦人的弓箭手面前,他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就插进了卡瓦人的脖子里,瞬间,他迅速拔出,一个转身,捅进另一个人的腹部,再然后拔出,转身一个飞步,再杀了另一个人,就这短短的几秒钟里,欧长官连杀了几个人,面不改色,气也不喘,真的看不出他是已经病入膏肓的人。
一群手持长矛的卡瓦人朝欧长官围了了过来,欧长官闪躲不及,一根长矛直直地插入了他的腹部,欧长官握住了长矛,怒吼了一声,仿佛一只受困的雄狮,硬生生地把长矛折断了,挥手一刀就捅进了那个卡瓦人的胸口,毫不犹豫迅速拔出已经沾满血的匕首,转身再捅向下一个卡瓦人。
围上去的卡瓦人越来越多,欧长官单枪匹马,以一敌百,已经快承受不住了,虽然他知道今天必死,但他还是满眼怒火,不肯认输,他要在临死之前,杀多点卡瓦人陪葬。
最终,无数根长矛一齐捅向了欧长官,欧长官已经没有余地闪躲。长矛一根根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顿时他口吐鲜血,无法动弹。欧长官身中数矛,就像一只带刺的刺猬,在做最后的挣扎。
卡瓦人顶着长矛,把欧长官架了起来,就像他们抓到的一头猎物。
大祭司这时才走了过来,来到了欧长官面前,拔出了一把石刀,眨都不眨眼,直直地插进了欧长官的脖子里,顿时欧长官鲜血直喷,喷在了大祭司的面具上,欧长官睁大了眼睛离去,死前还一直怒视着大祭司。
“长官……”高子捂着嘴巴哭着。
在山谷上看着这一切,我们却无能为力。我们的心像被针扎一样,揪心的痛。我们哽咽,哭泣,眼泪沿着脸颊汇成道道河流,随意流淌。
看着欧长官的离去,我记忆一下子被来回了几个月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他的表情是那么严肃,永远只有那种板着脸的表情。
虽然我们时间并不长,但在这短短这几个月里,他一直像一位父亲那样,严格训练我们,私底下关心我们,照顾我们,当我们就是他的子女,尽力地保护着我们。
我站了起来,捂着嘴,哽咽道:“我们走吧,带着大家赶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