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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柳清风是真不爱还是假不屑,但无论哪种情况,只要他仍旧厌恶着落绎,他就不会想沾落绎给的任何东西。
落绎和九满仓也都清楚这点,但是落绎不管从前还是被柳清风厌弃之后,每回得了什么好吃的,喜欢用的,仍旧都会想着给柳清风送上一份。
“上马车吧。”
九满仓说道。
“妻主。”
拿着红薯正慢慢吃着的落绎忽然停了下来,指了指不远处。
游米粮和慕儒正像一对朋友一般肩并着肩,严肃认真地讨论着“天道和人事究竟如何彼此影响”,慢慢走远。
九满仓望着那两人的背影和灯笼光点消失在夜里,将口里的红薯瓤缓缓咽下。
“我们也慢慢走回去吧。”
落绎似乎满心只有风花雪月,舔舔嘴角甜而软粘的红薯瓤丝,有些期待地提议道。
你也真是不怕冷。
九满仓:“患了风寒怎么办?”
“不会的。”
九满仓:……
她都快对这句话产生ptsd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家里反正离这也不远。
落绎得了应允,急忙就把手里还微烫的剩余红薯三两口给吃掉了,抽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戴上手套,从不归手里又要了个灯笼,挽着九满仓的胳膊贴了她一起走。
灯笼的光照在雪地上,映出梦幻的光感。
“要是有星星月亮就好了,”落绎抬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此时此景仍不够浪漫,很是有些可惜。
天上云层忒厚,乌蒙蒙的夜幕,看不见任何发光的物体。
在远离了人群后,冷风吹过来,静谧得显出凄清来,若是一个人在这种夜里,甚至会感到可怖。
一阵冷风吹来,九满仓缩了缩脖子。
“哈啾!”
落绎打了个喷嚏。
“没有受风寒,我只是鼻子有些痒。”
不等九满仓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质问,他就急忙为自己这个喷嚏解释开脱。
九满仓:……
你干脆说你鼻子里进砖头了。
她把剩下的红薯塞落绎嘴里,从自己脖子上解下围巾重新系了一下,留了长长一段,绕在落绎的脖子上,围严实了。
落绎抬起那被黑色鹿皮手套裹住的手摸了摸额头,似乎是感受到了那层皮革质感才意识到手上戴了手套。
便举了举灯笼向周围照去,果然,半空中杂乱纷飞着小雪花。
“哇,下雪了。”
他惊喜叫道,抬了手去接。雪花落在皮手套掌心上,慢慢地化开。
他转头和九满仓相视了一眼,两夫妻在这一刻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很是默契地几乎是在同时开口道,
“叫辆马车吧。”
“堆个雪人吧。”
九满仓:……
因为落绎先前要一块走回去的白痴提议,家里的马车已经让她叫回去了。
现在在这冷得要死,路上没人,还开始下雪,车夫百分百要涨价甚至坐地漫天叫价的夜里,她——九满仓,破例愿意花冤枉钱雇辆马车载他们行这不长的路程回去,她是为了谁?!
而这个蛇精病居然想要带着她堆雪人??
“不堆,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