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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用力推开门,看到了浴缸里和衣而睡的安妮,她睡着时是那么的可爱,收回了一身的刺,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又像回到小时候看到那个追着自己喊南哥哥的小奶娃。
下一刻,罗南皱起了眉,这女人竟然这样睡着了,手放在水里,好冷的水,这女人是作死吗!本想要狠狠的将她拉出来,弄醒她,再狠狠的教训她一顿,可是,现在罗南却收回了抓住她衣领的手,改为环绕着她腰下,也不嫌弃她滴水了的衣服弄湿自己的衣装,抱起她。
帮她换上他的干净衣服时,她也只是略微动了下。罗南眼里一片凝脂赛雪,手上是滑腻如玉,连脚踝也是纤细可爱得不及单掌一握。
“真是妖精。”他低声骂骂咧咧着,努力压抑自己的冲动,轻轻的躺在她身边,伸出手指触着她微肿的脸颊,半晌不舍得移开。听见她的呼吸,罗南眼神很复杂,怜惜,还有几分仇恨,交错出现在罗南的眸子里。
这不是怜惜,是担心她生病死掉了,自己没办法折磨她,罗南呢喃。
第二日,安妮醒来时根本辨不清时间,黑色织金窗帘遮住了所有的窗,只有床头台灯将昏黄的光透出来。我不是在洗澡吗,怎么到床上了?她的恍惚只有一秒钟,随即汗毛倒立,四肢僵硬,后颈气流随着起伏有序的呼吸送来男人的气味,还有压在她小腹的手臂以及紧贴后背的暖烘烘的躯体。
如看到了世界末日,她全身一个激灵,身后那人无意识的咂了咂嘴巴,放在她小腹的手下意识的往内拉了拉,她的腰臀被迫与他贴得更加紧靠,后颈那人的呼吸也清晰了几分,吐出的热气扑扑地拂过她竖起的寒毛上。
安妮僵硬的扭动脖子,背后那人的面目清晰了,这个混蛋竟然趁自己睡着又强了自己?
“啊……”
罗南被惊叫声吓醒,他有起床气,最不耐烦没睡够的时候被叫起。呼地坐起半个身子,“搞毛……”闭上嘴愕然望向怀里安妮惨白如纸的脸。她身上还是昨晚他给她换的他的一件宽松t恤,修长白嫩的两条腿猫一般蜷缩着。他口干舌燥,视线移回她脸上,她樱唇紧咬着,眼睛瞪得圆圆的,汪汪的水色象是盛不住几欲坠下。
“这才几点?再睡会。”昨晚累了半宿,罗南昏昏沉沉的,想也没想便伸手想要把她按倒睡下。
安妮见那只爪子伸过来,恐惧再一次浮上心头。
她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声,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最后的挣扎般眨眼间跳将起来,扑上去抡起拳头照他脑门一阵好打,嘴里呜呜有声。安妮娇弱力小,打在他长期健身的胳膊上跟挠痒差不多。
罗南别开脸闪躲着,连连喝问:“你发什么狂?大清早的?”她只是撕心裂肺地叫着,改捶为抓,指甲险险在他脸上划过。
“你消停点。”他耐不住脾气横起胳膊往前一推,安妮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床的另一头,撞在床头,痛的安妮眼泪流了下来。挣扎着,马上坐了起来,双手捏拳放在膝盖上,用足了劲,指节发白,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在抑制着什么,眼里是无边无际的哀伤和绝望,愣愣地瞪视他没有片缕的胸腹。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混蛋又侮辱了她……
罗南从安妮的眼神里醒悟过来了,这个女人竟然以为自己趁机睡了她?我是那样的人吗?要也只会在你清醒的时候要你,我可不喜欢和没有反应的木头做。
罗南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手下留情了,昨天晚上她终于能放松地躺在他床上,毫无戒备地舒展着四肢蜷在他怀里,一念之下,竟对仇人的女儿起了怜惜,这该死的女人,不仅不念自己的好,反而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该死的女人。
在罗南反思之际,她倏然抬起头,眼里的绝望之色瞬间放大,绝望至极而生了浓浓的决绝出来。罗南一愣神间,她已下了地,光着一对脚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罗南靠在床头追问。
“厨房。”安妮的声音充斥着决然,死一般的沉寂。
“茶几上有饮料,想喝水吱一声。”罗南没有察觉到危险。
安妮走得极快,没有理会罗南。出了卧室她四处张望,客厅很大,跟客厅相连的好几个小门,不知道哪个才是厨房。安妮随意走向其中一个门,打开这扇门,打开灯,房间内放置这好几个书架,是个书房,写字台上的书还掀着,压着书签。
哼,禽兽就是禽兽,看的书再多也改变不了他人品的卑劣。
出了房间,她又径直往前推开右边的门,开了灯,嘴角噙着一抹绝望的笑,很干净的厨房,菜板上放置着一把精致的菜刀,十几厘米长很小巧,不过足够了。腾地一声,安妮抽出这把菜刀,用力的握在手里。
再回到卧室时,安妮背着手走进去的,眼神空洞带着几分绝然。
罗南瞅见她精光大作的眼神已是心中一凛,刚开口想说话却发现安妮的手从背后拿出来,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反射金属的光泽,罗南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你别乱来,有话慢慢说。”罗南全身僵硬戒备着,眼睛盯住她,余光扫在她握刀打颤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