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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放开安妮的发丝睨着她,心里那口气怎么也上不来,像一根鱼骨卡在咽喉,他一点都不喜huan她这样明显为了别人伤心的表情,忽然忍不住开口问:“浩然就这么好?”他心里面有一团火在燃烧,一点一点的焚烧他的理智,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既然他不再伪装,安妮也没有再陪他虚情假意,根本没思考就答:“当然,他就是好,他比谁都好,至少要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说起浩然,她整个人都是温温柔柔的。
罗南心里的火更旺盛了,这个女人真让人痛苦,一说起浩然你整个都像化为了一泉温水,可是你看我罗南时,眼中除了厌恶就是恐惧,好像我是个危险人物,好像我不该靠近她一样,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冰雕一般,让人心痛。
罗南眼一眯,慢慢地笑了起来,怡然自得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你喜huan他什么呢?是他的钱?他的权?还是他的貌?不过,现在你只能喜huan他的尸骨了,不是吗,哈哈哈,一个死人也能比得过我罗南吗,啊……”
怒火让罗南出了一身的汗,湿透的衬衣紧紧地黏着他的皮肤,他觉得难受极了,索性一扯把衬衣抛在一边,地上散落着闪着亮光的纽扣,刺得安妮睁不开眼。
他的肌肤透着几分小麦色,肌肉一块块的,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狂野,一脸的狰狞,像是被人揭穿了阴谋恼羞成怒一般。
安妮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冷冰冰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似乎在害怕他会做出什么让她恶心的举动。
她怕他,他发现她是真的怕他。
她用一种小动物般警惕的眼神,身体也因戒备而紧张,仿佛他一有不轨她会马上跳起来夺门而出。
“丫头,你为什么害怕我呢,男人都一样的,你以为浩然就真的那么好吗,你有我了解他吗,他死了对很多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福音。”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狰狞可怕,可是他说的话对安妮更有杀伤力。
“他不同!”安妮咬紧牙齿,瞪大眼睛反驳他,情绪难以自已,按着起伏的身体,吸一口气,吐气,再吸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至少他比你们有良心,不会恃强凌弱,不会把别人亲人的安危玩弄在手掌心,不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会像你一样看人不顺眼就杀了人家,更不会像你一样卑鄙的用录像带威胁我,更不会用我的弟弟的生命安危一次又一次的威胁我服从你,你是恶魔中的恶魔,你就是在变好一百倍一千倍也比不上浩然一根手指头。”
安妮有些失控了,情感找到了发xie口怎么也止不住。
失控的感情得到宣xie过后,弥漫在空气里的是令人窒息的沉压抑。
有一种风雨yu来之势,像是世界步入了永无宁日的黑暗之中。
现在安妮真的觉得累了,再没有精力和他分辩,至于谁是谁非,老天爷都知道。因为浩然的死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更何况凶手还是自己爱上的恶魔,她浑身都虚软无力,她慢慢扶着沙发的把手站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自己一个人静静的睡一觉,身心疲惫,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身体的疲惫是其次,最关键的伤痕累累的心灵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摧残了。就让这爱和恨在婚礼上彻底解决吧,死亡,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罗南,我爱你,可是我更恨你。就这样吧,死亡,很期待呢。
耳边,似乎听到了大学时代那首鬼歌《红嫁衣》-----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夜深你飘落的发夜深你闭上了眼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属于你属于我嫁衣是红色的毒药是白色的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流血不停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但愿你抚摩的身体正在腐烂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大一那个时候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只觉得毛骨悚然,现在这首歌再在脑海中回荡时,已经不是毛骨悚然了,而是心灵的愉悦,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