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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琰有些尴尬,同时有些恼怒。那个该死的凌恒是怎么办事的,自己喝了酒睡着情有可原,他睡哪门子的觉!
“天色不早,我得回去了。”苍琰说着就往外走,却不料舒窈从身后一把抱住他:“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那么怕我干什么?”
想他苍琰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头可断血可流,眉头不带皱一皱的。可如今睡了人家的屋子,总不能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吧。
苍琰正思忖着怎么开口,舒窈松了手,说道:“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我也不急于一时。”
“话不要说得太满。”苍琰说罢起身开门出去了,凌恒正在外头守着,一脸委屈状。
苍琰本想教训他,见他这样相必也是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也就气消了一半。
“主子,您还好吧。”凌恒低着头准备挨骂,苍琰走过他的身边说道:“回去再说。”一下睡过了这么久,不知道楚良赢战他们事情办得如何了。
凌恒闻言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跟了上去。他也是莫名其妙就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中了什么招,幸好主子没有事。
水镜和龙宿商议着,既然凤雏还在客栈,不在梁夜络身上,就没有必要跟她多做纠缠,直接奔了客栈而去。
梁夜络想着他们既然没有跟常无涯起冲突,说明他们意在南风,不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如命带着它走到哪里了,还是先回去找到清才是要紧事,但愿一切不要偏离计划才好。
这时候,夕阳也已经落下了半边脸,宽敞的大路上,梁夜络一路疾驰,再慢一点城门就要关了。
近了,更近了,马背上,已经能隐约看到城门方向,下面的行人来来往往,猛然间,她的身前窜出几条人影,梁夜络赶紧拉住了缰绳,差点摔下马来。
“姑娘,跟我们走一趟。”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梁夜络定睛一看,这些人全露着脸,长得也不差,看样子都有功夫傍身。
“你们是谁?是不是找错人了?”梁夜络语气不善,眼下差一点就能进城,却被这些人拦下,真是又急又气。
“姑娘可认识如命?”那人慢吞吞问道。
“有什么事进城再说!”梁夜络急欲进城,哪有功夫陪他们废话。
那些人却不这么想,反而把她团团围住。
“好狗不挡道没听过这句话吗!”梁夜络深吸一口气,这事完不了了。
思及此,她忽然腾空而起,随手扯掉身上的斗篷扔下,从腰间拔出赤染就向着说话那个人攻去。
“脾气怎么这样暴躁!”那个说话的显然没想到会有眼前这一出,惊讶之余,身形陡转,反手抓住梁夜络的鞭子道:“姑娘何必动怒!我们以礼相邀……”
“你们这些人一起来,还真是礼数周到!”梁夜络一听更是怒火中烧,有这么以礼相邀的吗!
她潜意识地靠到一旁,心想着都这时候了还有人出城,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但她一心只想着回程的事,完全没有注意到马背上正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两人擦身而过时,风清猛地调转马头,飞身到了梁夜络马背上,一把抱紧了她。
“啊~”梁夜络急忙回头,风清下巴放在她的左肩上,正闭着眼睛使劲嗅着。
“你怎么不吭声,吓我一跳!”梁夜络嗔怪道,肩膀耸了耸。
“所以我才抱住你,以防你吓得跳下马去。”风清放下心来,她的身上没有不该有的味道,比如,血腥味。
“看来今天走不了了。”梁夜络叹息一声,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只希望如命他能顺利到达泽流国。
“那就明天再走。”风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要是明天也走不了呢?”。
“嗯?你这个问题别有深意,等下我要好好地审问你。”风清说完,“吧唧”在梁夜络脸上嘬了一口,梁夜络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你这是什么表情?”风清幽幽问道。
“哈,哈哈,这是惊喜的表情。”梁夜络干笑两声,脑海中浮现自己这个样子,继而,忍不住笑起来。
两个人终于在城门落锁前赶了回去,他们的房间里被翻的乱七八糟,隔壁南风原来的客房也是如此,不用想,一定是水镜和龙宿干的。梁夜络甚至能想象到两个人一无所获后的表情。
简单吃了饭,还不到睡觉时间,周围也没有别人,两个人干脆坐下谈心。
风清说起今日风惊鸿来此一事,还提到了风襄宜。
“什么?她来这里了?可惜我都没能见上她一面。”梁夜络大失所望,她早想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会是个有趣的人吗?
“等我们明日回去,你就能见到她了。”风清抑制不住笑意,梁夜络的反应确实有趣。
“那你弟弟找你有什么事?”梁夜络疑惑问道。
“是关于当年苏府灭门一事。”风清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梁夜络并不知道这件事,更加好奇是哪个苏府?跟他们又有什么样的关系?风清无意瞒她,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她听。
夜深了,风清平静地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梁夜络惊异地摇头:“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这简直太荒谬了!”梁夜络一连三声自问自答,正映射出她矛盾复杂的心理。
桌子上的烛光噼里啪啦爆着灯芯,良久,风清才问道:“说说你的看法。”他其实也并不愿意相信他母亲娘家遭到横祸的背后推手是他父亲,或许,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你觉得你父母感情怎么样?”梁夜络问道。
“这个问题不适合问我。”风清偏过头,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走了,哪里知道他们感情怎么样,不过……
“那换个问题。”梁夜络叹了口气说道:“假设他们两个是相爱的,那你父亲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万一东窗事发,你娘一定不会原谅他,甚至会一直恨他。可是这些你没有感觉到,那就有两种可能。”
风清一言不发听她胡说八道,时不时倒杯水给她。
“一是你娘不知道这件事,二是她知道却还要装作不知道。”梁夜络说着都快把自己绕糊涂了,不由问道:“我说的你能理解吗?”
风清点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