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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宁嗣音又做了噩梦。
一头醒来,竟然发现床边有人,而淡淡的酒味在屋子里氤氲开来。
宁嗣音正要尖叫,嘴就被捂上了。
等宁嗣音看清了来者,来者才松开了宁嗣音。
“恩公,你这大晚上的来我闺房,不合规矩吧。”宁嗣音在心里将御凰影鄙视了千百回,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君子。
御凰影并没有说什么,反倒像提了一只小鸡一样,将宁嗣音提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宁嗣音问道。
“给你讲故事。”御凰影总算有了点回应。
“这,这是什么癖好?”宁嗣音一脸懵,从来没有听说那个举世无双的男子,还有这样的癖好。
宁嗣音没想到竟然被御凰影带到了宗政溯归的府邸之中。
而这次,御凰颜好像并没有跟着来。
宁嗣音看着满屋子的酒坛,不由得看了看御凰影。
御凰影除了身上淡淡的酒气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清绝高冷,依然举世无双。
御凰影看着瞟了一眼自己的眸子,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饮酒的时候,总能想起她,甚至在他怀念那个女子的时候,也莫名想到宁嗣音的样子。
甚至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上次你不是不愿意说吗?”宁嗣音倒是随意的,坐在廊下,即便看是随意,也透着一股子优雅尊贵。
“上次以为你是个孩子。”
“这叫什么话?难不成我多吃了几日饭就长大了不成?”宁嗣音不由得觉得好笑。
御凰影没有接宁嗣音的玩笑话,只淡淡的说道:“你以前好像并不认识宗政的皇子和公主?”
“我认识呀,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宁嗣音说着话的样子倒是真真的,看起来还带了一点委屈。
“我虽然跟他们没有交集,但是我对他们还是很了解的,宗政嗣音是四国女子中最清绝出尘,惊艳无双的。世间哪个男儿不喜欢,哪个女子不效仿?”宁嗣音说着话的时候,眉眼都不眨一下,好像这样夸自己并不过分。
只是宁嗣音说完之后,微愣了一刻,和夙染那样的就不喜欢。
不过,自己好像也从来没有对和夙染动过真心吧,只是动心的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清绝出尘,惊艳无双。是了,世人都这么说。”御凰影淡淡的说了一句,斯文的喝了一口酒,淡淡的酒气便飘散开来。
“那你觉得呢?”
“嗯,我也不过是凡俗之人,亦是如此看法。”御凰影这句话说得倒是低调,这还是宁嗣音两世头一次对御凰影的印象有些不同,虽然以前只是听闻,并未曾见过。
“你不过是人云亦云,那你见过她吗?”
“见过,不过并不算正式相见。我知,她不知。”
宁嗣音看着御凰影,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举世无双的男子的惆怅?
“我也是。”宁嗣音表示安慰,不由得勾起眉眼,许是年纪小的缘故,此时倒比平素的冷清样子看起来更像孩子了,有些娇憨可爱。
宁嗣音话不多,因为对于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太了解了,怕无意说漏了嘴。此时只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御凰影说。
“在雀城我们初次相遇,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她,这是后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的。”
“后来,我会偶尔来墨沧国,只是终未得见。后来,她有了婚约。后来,她香消玉殒。近些日子我才知道竟是她未婚夫所为。”御凰影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霸气和冷意又无形之中散发出来了。
“看起来,你们也没见几次面。不过,你喜欢她?”宁嗣音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心情有些复杂。
“你不是说世间哪个男儿不喜欢吗?”御凰影看着宁嗣音,眼神有一瞬间恍惚。
宁嗣音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咯咯的笑起来,清冷全无。
“他不喜欢呀,他不喜欢也就罢了,却还要杀她?”宁嗣音说着,便落了泪。
御凰影一愣,眼中冰冷,“我会替她报仇的,所有伤她的人,都要死。”
“不要,你不要动。我会亲手了结了他们的,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嗣音仿佛并不惧御凰影的冰寒霸气,只歪在一旁突然又展了笑颜,笑意里多了邪魅,唇边还有未干的泪迹。
“何故?”
“咯咯,杀父弑君,不共戴天。”宁嗣音歪倒在廊下的台阶上,仿若又忆起了悲伤,泪流不止。
杀父弑君?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不由得目光冰冷,朝外面走去。
“战澜,你去送她回去吧。”
“是。”战澜出现在了御凰影跟前恭敬说道。
“上次让你调查的,重新调查,就是墨沧翻个底朝天也要查出她的真实身份。”御凰影目光冰冷,周身散发着霸道尊贵的气息,让人莫名的想要臣服。
战澜垂首恭敬应声,抬头便见宁嗣音摇椅晃走了过来。
“咯咯,底朝天。要找什么婊,宝贝?”宁嗣音咯咯的笑道,口齿越发不清楚了。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不由得微微蹙了一下眉,“喝成如此,成何体统?”
“爹,我父皇都不如此说教我,你管得太宽了。”宁嗣音一脸委屈。
“她不饮酒。”御凰影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才发现自己此时也有些不清醒了,脸上冷意更盛了。
“还不送走?”冷声冷气的朝战澜说道。
“是。”战澜忙上前竟宁嗣音扶着,准备送回去。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娇小的身子,莫名想到了雀城之遇。不由得朝宁嗣音走去了过去。
战澜见御凰影来了,忙松开了宁嗣音,直到御凰影送走了宁嗣音,自己才醒了神,忙去忙御凰影交代的其他的事情。
御凰影看着怀里说胡话又哭又笑的宁嗣音,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
“别是没喝过酒吧?”御凰影嘀咕一句。
“我在雀城,没见过你。我,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宁嗣音冷不丁大声说了一句。
御凰影忙伸手捂上了宁嗣音的嘴,温润的唇让御凰影的掌心微微觉得轻痒,片刻之后便是一痛。
御凰影将宁嗣音送到宁嗣音的房间,放下后,这才看见自己手上多了一个牙印。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过就是长得相似了一点。往日怎么就看走眼了,觉得宁嗣音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