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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商凌晨突然之间有了莫名的冲动,尤其是看着项小北高涨的情绪。他甚至想把项小北拉起来,他们一起去外面游车河、跳舞、蹦迪、喝酒……什么都行,就要是放肆一把,他觉得自己青春的冲动又回到了体内。他正要有所行动,没想到项小北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表说:“别聊了,明天朱旭峰来还得费神。”项小北转过身去。商凌晨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急忙说:“我告诉你,明天的事要么我去办,要么曲海波,你,省省吧。”
项小北扑哧乐出了声说:“他是我的老同学,我能不见吗?再说了,李悦的事我也不能放过他。”项小北起身去了卫生间,商凌晨忽然发现项小北的睡衣有些与以往不一样。以往的项小北总是喜欢穿紧身的睡衣,明明不舒服,但她就穿,在项小北家的时候,她也是宽松的丝绸睡衣,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她立刻换上紧身的包裹严实的睡衣。有一次商凌晨问她穿这样的睡衣舒服吗?项小北没好气地说,谁让你不自己睡去了。商凌晨这才明白,人家是防着自己呢。
但今天怎么就不一样了呢?还是这些天她一直是这样的,还是自己没在意?他有些心猿意马。
项小北回来了,商凌晨假装眯着,他使劲地看了看项小北的睡衣,竟然……竟然是那种空心的睡衣,商凌晨感觉血一下就涌了上来,这是不是项小北的某些暗示呢?
“你怎么这么漂亮?”商凌晨在幽暗之中说。项小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她去衣柜的方向。商凌晨就差抽自己一个嘴巴了,他赶紧说:“别换了,这多舒服呀,我们在一起是一天两天了吗?你要防多久?累不累?”项小北困意上来了,也懒得再换,就走到床前说:“快睡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我发现你比我刚认识的时候更漂亮了,那个时候的你像个丑小鸭。”项小北躺下,把身子背着他说:“不管是丑小鸭还是天鹅,你的心思也没在我的身上。”
“就是,事过境迁,我现在一个心的扑在你身上,但你不搭理我了?”
项小北半起身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是不是晚上又喝咖啡了?告诉你多少次了,晚上的时候不能喝,对睡眠不好。”
项小北一句非常简单的问话,商凌晨的心却提了起来,不知道他是做贼心虚还是其他缘故,反正他很紧张,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呀,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睡不着。”
项小北重新躺下,把灯也关了说:“你不睡我可睡了,太困了。”
项小北把床头灯关了,只一嗅的功夫就发出轻轻均匀的呼吸声。
一向睡眠超好的商凌晨此时无论如何也睡不踏实了,他与项小北的夜晚,不止一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随着对项小北的了解,这样的状况发生的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他甚至没觉得她是女人,而是一个伙伴,但他喜欢与这个伙伴在一起,他珍惜这样的时光,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持续下去。
所有的甜言蜜语往往都是前戏,普天之下真的有无欲无求的男女吗?当然没有,比如此时的商凌晨,他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遍又一遍地折腾着自己。
商凌晨感觉自己浑身炽热,他把被子全部翻了下去,还是不行,热!他打开床头灯,扭暗灯光,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发现项小北也是因为热而将被子踢开……夜光下的项小北好像是一个睡美人,神情安祥,睡姿甜美。商凌晨贪婪地蹲在地上,窗外的月光打在项小北的头发上,也映射出她娇美的轮廓。商凌晨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项小北无动于衷。他又拿起她的手,放在了嘴边……经过十分钟的思想斗争,他无法控制地想扑到大床上,他紧紧从后面搂住项小北,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思想斗争和反复调转自己的身体,最终他终于长驱直入了……
项小北正在睡梦中,好像是朱旭峰,又好像是曲海波,反正是这两个与自己缠绕不清的男人在一起,好像他们喝了酒,好像她喝得站立不稳,好像她被两个人中的其中之中紧紧搂在怀里,可接下来,另一个男人出现了,手里还拿着刀一样的武器,俩个男人好像要决斗,但接下来的目标竟然是自己,接就着就感觉有东西弄疼了她,也弄醒了她……
项小北是在那一刻惊醒的,是疼痛。她以为在梦中,可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控制住了,她一惊,差点喊叫起来,原来商凌晨将胳膊从她脖子底下穿过按在她的另一个肩部,而另一只手则是牢牢固定在她的小腹上,让她没有丝毫转环的余地……项小北刚要发声,商凌晨知道她醒了,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别说话,我已经成功了,如果你想怎样,早上再说好吗?就算你把我告了,我也认,就是做上十年八年的大牢我也认,我太喜欢你了,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我是罪人……前面有曲海波,后有朱旭峰,我只能……”
项小北气得想打商凌晨,却发现自己真的被束缚住了,除非拼命的挣扎,可身体告诉自己,商凌晨已经得手……她还不敢拼命的挣扎,因为那种痛如影随形,还有要顾忌父亲。
商凌晨到底大功告成,他乖乖回到自己小床上的时候,手脚冰凉,与他上床截然相反。他发现了项小北的排斥,他并没有获得后的满足和兴奋,而是惴惴不安。
项小北把自己包裹起来,身子一抽一抽的,很显然是哭了。商凌晨大气都不敢出,他没有一句安慰的话,生怕任何一句话,都会惹来项小北的爆怒。
两个人谁都再无睡意,但他们彼此之间再无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