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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墨的坟被挖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秦子裕耳中,他迅速派人到京城郊外查看,得知秦子墨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当即进宫将此事上报给了旻文帝。
“端王的尸体不见了?”旻文帝听见这个消息,心中也是十分的疑惑,秦子墨的尸体谁会去偷呢?
“此事绝对属实,陵墓中的陪葬之物都不一件未少,却单单是尸体被偷走而已,儿臣觉得此事实在蹊跷,因此一得知消息便来告知父皇。”
“你来见朕,必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就是。”
秦子裕说道:“前几日绑架西凉耶律大使的歹人才送来密函,转眼皇弟就在天牢中毒身亡,下葬之后尸体又被盗走,这两件事实在是令人不能不多想……三弟的中毒,和之后尸体被盗,一定与那封密函有所关联。”
正在此时,喜公公从外面走了进来,施礼之后在旻文帝耳边说了几句,旻文帝顿时皱了眉头,“果真有此事?”
喜公公确信无比地点了点头,底下的秦子裕对此疑惑着,旻文帝却说道:“你还有何事上奏,继续说下去。”
“父皇或许不会相信……”
“你说,他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
秦子裕恍然大悟,“父皇已经知道此事了?”
秦子裕在向旻文帝奏明时,保留了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与秦子墨一样中了井水之毒的人,在一天之后又活了过来。
“儿臣也正为此事疑惑,为何三弟突然中毒而死,而其他人都复活了,又为何他的尸身下葬之后被偷……这真是令儿臣百思不得其解。”
“此事的确蹊跷,你立刻派人去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耶律大使那边,也要抓紧,若是西凉迟迟收不到他回国的消息,必定又有异议了。”
“儿臣明白,儿臣这就去安排。”
孟东星走出客栈之后,便留下眼线在客栈外盯着,苏弦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他手下的监视,在得知苏弦带着林芷若到了别的地方安顿之后,孟东星决定将苏弦和王知天二人引开,趁着林芷若昏迷之时,将她弄到自己手上。
宣蝶和悠扬在孟东星的别院里已经住了一段时日,自从那次与林芷若在林间一别,除了近来在公主乔迁之日制造动乱之外,他们二人并未再做过其余的任务。
这些日子里两个人无朝夕相处,尽管悠扬一直对宣蝶冷冷淡淡,却终究在宣蝶的死缠烂打和投怀送抱之下动摇,沦为了她的感情奴隶。
这段藏在深墙秘院里的时光,好似看不见未来也想不起过去,彼此之间的对视与交流当中,宣蝶重新拾起了往日的任性放肆,将悠扬的故作冷漠打破融化,拿她在青城祸害良家美男的一套本事将悠扬吃干抹净,最终两人在不断的磨合交缠中找到了新的世界,沉溺其中不问世事。
这一日的黄昏,宣蝶倚在悠扬怀中,慵懒地尝着蜜饯,悠扬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一颗蜜饯,被她含住指尖时不由得浑身一个战栗。
“蝶,你好调皮。”他的声音亦是慵懒,却带着无限的宠溺。
宣蝶低声笑了,吮进整颗蜜饯,小脸塞得桃子一样鼓起,模样很是可爱俏皮。
“悠扬,你再叫我一遍娘子。”她收紧了揽着他脖颈的双臂,生怕他顷刻就会飞了似的,尽管这几十个日子里她总是一得空就这么懒在他怀里抱着他。
“娘子。”悠扬看着她,终于叫出了声,亏得她总是强迫,否则他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没想过。
“哎,夫君。”宣蝶笑得很不含蓄,在有接下来就要索取他的架势。
悠扬看见她的手轻轻滑进他的衣襟,会意地一勾唇,低头轻轻含住那半点朱砂,细细舔尝。
“少爷!”
院门口突然传来了丫环的声音,忘情之际,二人顿时犹如被冰冻般,彼此睁开眼睛瞧着对方的眼睛,似是末日来临之际,不约而同地心跳静止,连呼吸也不敢再继续。
他们都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却默契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起身整理好形容,等着孟东星进来。
孟东星一进门便看见那两人表情淡漠地各自站在一边,他也不多说别的,直接说道:“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就在今夜,你们两个分头行事。”
宣蝶转身瞧着孟东星,问他:“是什么任务?”
孟东星道:“你父亲来京城了,你该去看看他,父女二人好好聚聚。”
宣蝶闻言一怔,讶异之极,“我爹他怎么会来京城?”
“此事你自然是要亲自去问他。”
宣蝶不再言语,看向悠扬那边,孟东星对悠扬说道:“你的任务可能有点难,不过我会让人帮你,只要你能顺利坚持一刻,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具体是什么任务?”
“假装成雍阳的人,去找那个男子接头,将他引出屋子即可。”
入夜,宣蝶与其悠扬二人来到孟东星所说的客栈前,易容的悠扬先进入客栈,将苏弦引出房间,宣蝶跟着也进门,为了节省时间干脆使用强制手段将王知天从房间带离。
此时藏在暗处的孟东星才出现,将床上的林芷若抱起,匆匆跳出窗外离开。
苏弦跟随悠扬出了客栈之后,便被十几个黑衣蒙面之人齐齐围住,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但已经落入了陷阱由不得他反悔,只得与他们打了一阵子才匆匆回到房间,可房间内早就没了林芷若的影子。
“可恶,老王头怎么也不见了!”
苏弦气得顿时满身的刺藤不断地往外冒出来,几乎填满了整个屋子,可是他知道这样发怒也没有作用,只得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收起刺藤转身又一次出了客栈。
某座院子里灯火幽暗。孟东星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坐在床沿看着她,双眸中满是柔情。
“从今天起,你就会变成我一个人的了……”
他握着她的柔荑轻轻抚摸,悄然之间,这样的爱抚慢慢地添上了些许的暧昧,他的唇不知不觉就落在她手背上,轻轻浅浅一路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