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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弦一双眼晶晶亮的望着林芷若,心中虽然异常担心但是知道林芷若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不过每次都是自己妥协,苏弦多少有点小脾气,要是能从她身上收回点利息那倒也还算划得来。
从山洞那次之后,林芷若已经许久不让他近身了,要不是他自己反应灵敏,说不定早就被林芷若甩开了。
林芷若狠狠瞪了苏弦一眼,转身爬上墙头。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大概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院子,院子里几棵需要三人环抱才能围住的大树,带给人一股浓厚的年代感。
旁边气势森然的木质建筑,也是非常古朴,柱子上的红漆已经有些斑驳,在人手经常可以够到的地方甚至有些漆块已经完全被磨灭,露出里面木头的原色,在光线下还反射着光芒。中轴线上一扇巨大的木门,大概有两米那么高,门的上方一块厚重的牌匾,上面的字虽然不是那么新,但是却苍劲有力非常庄严的写着“孟祠”二字。
祠堂的大门是紧闭着的,想必孟东星的棺椁应该就停放在里面。
时隔一个人,林芷若想到自己如今与孟东星只有一门之隔,但是却横着生死,一时之间也颇为唏嘘。
她虽然对孟东星没有什么好感,但他也算是她在古代认识的一个朋友,虽然做过许多伤害她已经她朋友的事情,但也帮过她不少忙,就在他临死前还帮助自己和秦亦可离开了京城,如今人已死,一切恩怨也都一笔勾销了。
林芷若缓步靠近祠堂的大门,心绪也渐渐变得平和起来。过多的情绪并不利于发现事情的真相,她要面对的是一具非正常死亡的尸体,现在的她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法医。
外面虽然守卫森严,但是祠堂内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林芷若心下惊奇,刚欲伸手推开祠堂大门,忽听旁边“扑簌”一声响,顿时心中警铃大响,连忙一个翻身躲到了一块巨石后面。
只见方才发出响声的巨大樟树上,树叶剧烈抖动了一下,一只灰色斑纹的肥猫跳了下来。
林芷若松了一口气,暗暗对着肥猫挥拳:“敢吓我,小心那你炖汤!”
那肥猫却是一脸不屑的扫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扭着屁股钻进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小洞之中消失不见。
林芷若轻手轻脚回到祠堂门口,刚刚将手搭在祠堂大门上,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林芷若立刻做出戒备的姿势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出现,祠堂正中央架着一副棺椁,因为门窗都紧闭着,里面显得有些阴暗,空气也比外面低了好几度,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若是其他人在场,想必会认为是孟东星亡灵显灵,才做出如此举动。不过作为二十一世纪新人类的林芷若才不会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只将门的事情归到风力上面。
一脚踏进祠堂,再一次确认了一边周围确实没人之后,才将大门紧紧关闭走了进去。
棺椁已经被钉死,她想要开棺验尸看来还是需要花费一些气力,现在除了她自己也没有人可以帮忙,还是直接撸起袖子干吧。
林芷若在祠堂中巡视了一遍,望着孟家层层叠叠的牌位,她躬下身口中念道:“我并非有意冒犯死者,实在是阿星此次死的不明不白,相信你们也想知道他死亡的真相,希望你们不要见怪,助我查清他的死因。”
说着又磕了几个头之后,才在祠堂里搜寻了一圈,找了一个烛台,开始到了孟东星的棺椁前准备开棺。
“林小姐远道而来不为阿星送行,竟然还动他的安身之地,这是何道理?莫非传言是假,林小姐不是阿星的朋友,而是阿星的仇人不成?”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在安静的祠堂中非常突兀,将原本集中心神的林芷若下了一跳。
她立刻转身,正好看到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袍,长得星眉剑目气势非凡的男子从祠堂后罩房中走了出来。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足足高出她两个头的身高却不给人一种压迫感,他的嘴角始终噙着温润的笑容,步伐稳健犹如在自家后院一般闲庭信步,向着林芷若的方向靠近。
林芷若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确认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但是这种时候孤身一人藏在孟家的祠堂,而且一语就直接点破了她的身份,想必不是因为和阿星情意有多深厚,那就是冲着她来的了。
知道自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林芷若暗自懊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丝毫不意外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原以为鹤王既然能指使这么一堆奇人异士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必然是光风霁月的磊落之人,没想到竟然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偷偷摸摸藏身在人家的祖祠之中,与这亡魂尸体为伍,实在是令在下大失所望!”
能在鹤王重重兵马把守之下,仍然像是逛自家后院似的出入自如的,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就只有他本人了。
没想到林芷若的话不但没有对鹤王造成刺激,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倒是本王唐突了,应该选个更加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将林小姐请到府上一叙方才不失君子之礼。只是本王实在好奇的紧,到底是什么样一名女子可以令大越国不可一世的三皇子竟然不惜与二皇子共用一妻也要留住?”
说话间,鹤王已经漫步走到了林芷若面前,他的脸几乎与林芷若贴到了一起,林芷若心念直转,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鹤王的掌控之中,但是好歹输人不输阵,她不能怂,于是强忍左退的冲动硬是站在了原地,脸上笑容不变。
“鹤王只怕是对于词语学习不太充分,这共用一妻,这可不是什么好词,还请你不要乱用才好。”
她虽然和秦子裕成亲了没有错,但是那是在与秦子墨断了干净的前提之下完成的,什么共用一妻,还真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