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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么样啊?”
太医一身玄色衣装,上头什么都没绣一片素净,只有边幅领袖口处绣了大片浮云流纹,腰束锦缎,脚踏官靴,上面镶着一块薄玉,听见问话,他慢条斯理的把玉枕收回一旁的药匣子里,又拉开几个小抽屉看了看,直把人看的心里发痒一阵狂躁的时候他才再次慢悠悠的提着匣子转过身来,刚要行礼,却听旁边的少年一声不耐的燥怒,“免了,快说!”
太医点了点头,道了句,“谢少爷。”顿了顿,声音沉稳而老成,“这位少爷的身子没什么大碍,许是习过武身子骨比常人要好,除了脚骨断了无什么大碍,倒是这位姑娘,”太医笑着摇了摇头,啧啧称奇,望见少年一脸急切的样子,太医也不再卖关子。
“她的武功如何在下是不知一二,但她这身子骨恐怕是再从悬崖上摔下来几次都没有问题,且他们不知道是怎么下来的,本来少说得断掉几根肋骨,可是现在却完好无损,这姑娘,谁得之,谁幸事啊。”太医的话很少人当真,且他的意思是谁的了这姑娘安全无忧,但是这话说的棱模两可,一时间一室人各有各的想法,皆是沉默不语,此刻,却从外头传来了一声问话。
“得了谁,是谁幸事啊!”
随之而起的,还有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连忙跪下,行大礼头离地板一寸,双手伏地,齐说道,“参见皇上,恭祝皇上长乐无极——”
那人一身常服,外披一件龙纹金袍,隐约看不清面貌,只见他一挥手,抖落了些许积雪,看似已听了不少时,“平身吧,说说吧,得谁之谁幸事啊?”
“这……”太医起身后有些局促般的支支吾吾的,那话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的理解方式,他又怎知南陵皇是如何理解的呢……
“皇上,想必太医的意思是这姑娘身怀武功得之可保无忧之幸事吧。”语罢,一红色骑装的女孩步伐轻巧却隐约有些急促的往前走来,行至南陵皇的身旁才屈膝半跪道,“纳兰珠参见皇上,恭祝皇上福寿延年,万寿无疆。”
“起来吧。”声音听不出喜怒。
此时,外头又进来了一个太监,在南陵皇身侧屈腰禀报道,“外头赵氏长孙,魏阀长孙,以及景小王爷,帝世子求见。”
“宣。”
太监站直身子,拂尘一舞搭在了手肘处,长声喊道,“宣,赵氏长孙赵陵,魏阀长孙魏然,景小王爷,帝世子觐见——”
语罢,没多久帘子便被舀开,一溜进来了许多个人,一时间营帐内显得有些拥挤,而纳兰珠早就立在一旁,脸色沉静,完全不见有什么惊慌之色,帝无痕一进入营帐便挑眼望了眼里头,却见是两张床被拼在了一起,隐约是躺了两个人,帝无痕这才放下来点心,随即伫立一旁,望着他们行礼,他虽说是质子,但是却是大历世子,在南陵国里,还是不用行礼的。
赵陵,便是那个年方十五便已经征战沙场并连胜两战的少年将军,现在正在绿营军处担任少将,一身威武不凡,面目虽如夜中灿星却因为风沙的磨砺显得棱角略分明而坚韧,眉宇间沉稳而坚定,一袭对阵锦衣,上绣勾月流纹映着雪色般的银光,外披一件同色狐皮大裘,脚踩锦靴,面对着南陵皇,他淡定自若。
魏然双眸如星,唇似朱丹,肤色白皙的似女子,若不是他一身英气,怕真的要让人当成少女来看,一袭褐色缎袍长至膝盖以上,下身是同色骑裤,足蹬深棕色鹿绒角靴,不显山不露水,却偏偏以样貌补足了,相得益彰。
景小王爷一身威武不凡的深紫色骑装战袍,上绣腾云残风,在锦袍上一片风卷残云,羽冠束发,肩上还放下一半墨发,脚踩同色白底紫靴,同绣腾云暗纹,眉如点星斜飞入鬓发,貌若龙雏般浅笑微勾,一副风流子弟的纨绔模样。
帝无痕此刻竟还是那件墨黑色苏墨绣枫叶转罗的流纹广袖袍,外披同色狐裘,脚踩白底绒面流云暗纹角靴,围了一圈墨狐毛,隐约可见风尘仆仆,上面飘落了大片飞雪,有些已经化为雪水渗透进大裘中,泛出淡淡的暗光,纳兰珠看向东陵的视线转了回来,扫了一眼帝无痕,心低暗惊,他竟是一夜未睡合衣寻了一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