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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溪的确有些疑问想询问青鸾君,他对青鸾君道:“我想找一株解忧草,不知青鸾君见过没有。”
青鸾君眸光流转,思索一番道:“本君记得在来时的路上看见了一片被火烧过的地方,好像以前长在那处。”
“……”景明溪眉宇都含着冰霜了,给他指路的桃叶之人究竟有何用意。
司从文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片火本门主可知道是谁点的火。”
“谁?”景明溪冷声道。
“正是你师姐护着的那个魔族之人,”司从文狡黠地笑着,“说不定还是你师姐指示的呢!”
云笙心中一紧,连脸色都变了。
景明溪置若罔闻,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他取下挂在身上的白灵玉,将玉佩递给青鸾君道:“青鸾君,劳烦你帮在下瞧瞧有没有见过这玉佩。”
青鸾君思极左右,露出疑惑神色,最后道:“本君觉得好像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
青鸾君将白灵玉递还给景明溪后,一旁的司晋道:“不知景仙师可否给我看看,在下好像见过这种白灵玉。”
接过玉佩的司晋正反面仔细扫了扫,侧首看着司芊芊道:“芊芊,这玉佩好像与慕少主曾经丢的那一块很像。”
“……”司芊芊瞥了一眼玉佩后,厌恶地瞥开了视线。
司晋将玉佩递还给景明溪道:“司门分家的慕家公子曾经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景仙师可以去问问他。”
景明溪接回玉佩,向司晋道了谢,随后带着云笙离开了。
幻境不是一个纠结对错的地方,他们必须控制心性,所以司芊芊眼睁睁地看着云笙走了。
她心里就像空了一块什么,怎么也填不满,就连慕言季这个名字也不行。
这块灵玉慕言季的确有一块,当初被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折腾,硬逼着慕言季将这块灵玉丢了。
这块灵玉本是另外一支分家李家所有物,脱离慕家后,李家将这对玉佩给了一块于慕家。
李家言明,若是慕家之后灵力削弱,李家子女便会与慕家结亲一次,让净化天地灵气的祭司得以延续。
而这玉佩便是结契之物。
慕晴雪被选中成为了祭司,那么与之有着姻亲关系的便是慕言季,她怎么能容忍司慕哥哥与别人结亲,于是威逼利诱之下慕言季将这块白玉丢进了武罗城外的河中。
景明溪与云笙来到幻境边界后,云笙身边萦绕着的黑影渐渐淡化,念体离开滋养他的幻境,最后只能消失不见。
云笙收起桃花伞,秀眸惺忪地望着景明溪道:“我说了没事的,你看……”
云笙想说,要不你还是去找找。但最后她还是止住了自己的嘴——能拖一日是一日吧。
魔域里苍白的树木稀少了许多,云笙与景明溪并没有入魔域深处,三尾与莫成君已经等在了魔域的出口,与之一道的还有林萧玄。
三尾一见云笙,边跃上了她的肩头,颇有深意地在她肩膀上挠了挠——身边这个林萧玄是玄凌,而他为人的身体不见了。
莫成君在魔域见到林萧玄与三尾甚是惊讶。他问林萧玄为何会出现在魔域,林萧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一番,连三尾几乎都听不下去了。
林萧玄说:“他看见了当初在苍崖山上劫持他的魔族人,跟着他到了魔域。”
他还故作狐疑态道:“不知道谁这么有本事还将魔域封印解了。我特别好奇魔域地貌是什么样,所以就进来看看……”
另三尾不解的是,玄凌说得漏洞百出,而莫成君竟然相信了,还非常担忧地问玄凌“近来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话”。
……这大概是因为师徒俩人情商低的表现吧。
四人一狐出了魔域。
境界之外已是过去了十几天,纵使天气晴朗了些,那些堆积而起的雪也未融化。
他们一路来到了武罗都城,云笙径直带着景明溪来到了李宅,也是现在的慕宅。
秦系这次早早地出现在门口,接应云笙等人进入了宅院。
林萧玄豁然道:“姐姐,这不是之前我们看‘相思树’的那个宅院吗?”
“是,”云笙道,“那我们继续去看相思树,莫成君与你师父去见慕少主?”
景明溪蓦然一愣,道:“师姐不与我一同去吗?”
云笙道:“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懒得应付。”
这个回答让景明溪听着……甚是舒心。在秦系的带领下,莫成君与景明溪被带进了厅堂。
慕言季看着景明溪只带着莫成君,不禁向两人身后瞥了瞥,见秦系摇摇头后,暗自叹息一声后吩咐人撤了一盏茶。
景明溪与慕言季的交情几乎没有,但双方都极为客气,毕竟慕言季曾经想拉拢他,而他记着司家山庄时慕言季的恩情。
俩人示礼后,景明溪直言道了来意,取出白灵玉递给慕言季。
慕言季摩挲着玉佩,吩咐秦系取来朱砂和纸张。他将白玉的一面沾上朱砂后印在了纸张上。
一个残断的“李”字在纸面上出现。
景明溪默默地看着慕言季地一举一动,等待他的解释。
慕言季将白玉佩递还给景明溪,再次吩咐秦系从画房中取了一幅画卷。
画卷的卷轴略微泛黄,看着已经有些岁月了。
景明溪接过秦系递过来的画卷,慢慢展开,心情难以言喻——有着步步惊心得惴惴不安、有着惶恐得侥幸,甚至还有迷茫与莫可奈何。
画面上画着一位蕙质兰心的女子,她娴静地站在相思树下,笑容四溢,像是在望着某个人,眼睛里闪着流光溢彩。
即使是静止的画面,也仿似能感染看着她的每一个人。
景明溪蓦地抖了手,怔然,画卷掉落在地上,莫成君赶紧将画卷拾起,扫了一眼画卷上的人物,除了模样很好看,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师父——”莫成君拿着画卷看着景明溪眼,他眼底一抹暗光莫成君不懂。
景明溪记不得自己母亲的容貌,可看见这一幅画,那模糊的模样再次清晰了起来,这女子正是递给她玉佩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