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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卷修自打圣战和九尾狐妖王接触,直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万年,他看着蓝宇尊一世一世的轮回,从不知道他对心宿的爱在别人眼里却变成了使命,甚至是奴隶。
他再一次歪头看着这个白小晴,觉得她内心的想法很不一样,她对感情,对生命的追求好似就只有力量,只有强大,甚至是侵占和掠夺。
于是,他问道:“那么,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答应和你做这笔买卖?”
白小晴贴着他的胸口,手却自腹部向下滑动,手的动作,令原本就领口宽阔的纱衣掉出了肩头,露出了她迷人的肩膀和锁骨,光洁得反着窗帘的红光。
“我的灵魂,不够支付吗?”
“恩……容我再考虑考虑……”
白小晴慢慢脱掉了纱衣,上半身便一下子裸露了出来,只有一抹鹅黄色的小抹胸笼着一道深沟,她娇声道:“这样够吗?”
逆卷修很猥琐地轻舔了一下嘴唇。
白小晴见他要上钩,便解开了系在腰间的裙带,“唰”地一下,整条裙子散落在地上,下半身也一览无余。
逆卷修抬了抬眼眉,目光被她的双腿之间吸引。
白小晴将唇靠近逆卷修的唇,问道:“那,这样够了吗?”
逆卷修的笑容愈发的狡黠,说道:“如果到这个时候我要是说够,那我简直就是个白痴。”
白小晴银铃一般地笑着,手伸向后背,轻轻一拉,抹胸也掉了下来。两只山峰一般浑圆上,那淡红色的小樱桃耸然挺立。
“嘶……”逆卷修倒吸了一口气,盯着她的山峰目不转睛地看。
白小晴心里笑得像滚水,一不小心在脸上蒸散开来。
逆卷修看着她嫣红的双颊,说道:“姑娘,出卖灵魂可不是简单的事,我劝你还是考虑考……呀,嘶……”不等他的话说完,白小晴柔软的纤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热铁,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姑娘你,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要你……”
“你出卖你的灵魂给我,就是为了要我?”
“原本不是,但现在我打算先要了你,再说我的愿望。”
“为,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你。”
“姑娘,你,你别动……再动我要忍不住了……”
“我就是要你忍不住,你快说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喜欢死了……”
“那你答不答应和我做交易?”
“答应,答应,你说什么都答应。”
“快吻我。”
“姑娘……唔……”
嘴唇被白小晴覆盖,她又一路滑到他的耳根:“你还要等什么?”
逆卷修当然不会等了,他翻身一把抓住了白小晴盈盈一握的细腰,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要等,那就是白痴。
风轻云淡,碧空澄净。
霁初和白星然站在青丘的玄狐峰上,山峰之下,被轻薄的雾气笼罩着阡陌交错的屋舍和河流,各处都有桃花林、樱花林、杏花林,湖边海棠环绕,绿树成荫,美得让人惊叹。
白星然翩翩而立,清风将他耳边的发丝向后吹起,从侧面看,他深目峨眉,状如愁胡,模样令人安然得使人会情不自禁地微笑。
他转头看到霁初的笑意,问道:“大人在笑什么?”
霁初摇摇头,没有回答,她总不能说我看你实在有安全感,禁不住想要蔚然一笑,这话打死她也说不出来。
白星然见她笑而不答,便知趣不再问,而是转开话题,说道:“大人站在的这片山,是属于我们玄狐一族的驻地。青丘地界大到百万余里,每个族群都有自己的驻地,由驻地为基地,又会在人间其它各处发展分支。大人你看那边……”
说着,他指着一处火红的山峰,说是火红,其实并不是火,而是漫山遍野的枫叶,让那座山看起来就像是着了火。
白星然道:“那里便是火狐一族的驻地,火狐族姓枫,当年圣战之后,火狐妖王自愿与九尾狐妖王共同轮回,做他的护法,然而这一世,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仿佛不太和睦。”
枫,火狐……
霁初只觉得对这两个字眼极其熟悉,哦,对了,枫斗,无神枫斗!
枫斗在霁初穿越之前的很多年,就离开蓝宇尊,投在辰爵的帐下,成为辰爵十二名将的第一位,常年驻守在西域,看管魔界出入口。
其实自圣战之后,魔是很少从魔界出来的,只是这几年相传天魔神在本世觉醒,才逐渐频繁地在人间出现。然而,出口由枫斗驻守,魔界也稍有忌惮,几乎不会有群魔夜游之类的大规模行动。
她在这一瞬有点好奇枫斗会是什么样的人,他和蓝宇尊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其实有时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至亲朋友的反目,这反而更为致命。
他,他会不会害蓝宇尊?
想到这里,她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从何时开始这么在意蓝宇尊了?难不成是因为在古墓里梦到他嵌着夜空的脸回眸对她那一笑令她难以忘怀吗?
从那时起,那张脸总会时不时地出现在霁初的脑子,不是思念,也不是思考,而是就那么横在那里。
白星然看到霁初望着枫林出神,不经意地低头,看见了霁初手中的刀,语气稍显在意地问道:“大人,你这把,是‘白斩’吧?”
霁初听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刀,“白斩”这个词从逆卷修的口中出现过,但他并没有告诉她这刀的来历。
她点头,道:“是‘白斩’,你认得它?”
白星然笑道:“我就算再没有见识,也活了几万年了,怎么会不知道‘白斩’?这是当年圣战之后,大天神留给蓝宇大人的又一把神器——斩仙刀。”
一阵风吹过,卷着他们脚下的绿草,浪涛般起伏,霁初觉得自己仿佛知道了一件天大的事。
“斩仙刀……”霁初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眉尖轻轻皱了皱。
白星然迷惑地看着霁初,道:“怎么?尊大人在送给你这把刀的时候,没有说它的用途吗?”
霁初唯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