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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舞的住处出来后,静情的脸上也有了笑容,看起来比起前一段时间是放开了很多,迦忆为此也是心中一阵轻松。
走出一段距离,静情说她还有点事,想要去办,迦忆便问她需不需要他跟着,白衣女子摇摇头,“你回来几日,还未处理教中琐事,还是去看一下吧。”
迦忆想了想,也是,这几日一直都陪在女子身边,还未去看一下那些渡劫教的俘虏,也不知钱宸是如何处理他们的,听教中几位弟子道是,被沉湖了,然而还有两个女子没有,他听到此话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眼底闪着微茫的冷光,大步向着关押俘虏的重修阁走去。
钱宸也在那里。
“听说有两个渡劫教的女子你没有沉湖,为什么?”淡淡开口发问,迦忆脸上面无表情,侧头看着阁中每个小单间,里面都关押着一个俘虏。
钱宸垂着头跟在他后面,听到他的话,立时答道,“回少主,两名女子,一位是还仅有十几岁的少女,她对此事并不知情,另一位是一直未参与此事的左护法赤水,我见二人都与这件事无关,便未对二人做处理。”说完,他抬眼瞄向前方的白衣男子,只见他神情漠然,看不清思绪。
静静走在前面,迦忆听完他的话后,沉默半刻,才冷声质问,“难道你忘了我的规矩?”
“属下不敢。”躬身抱拳,钱宸忙低下头,心道不好。
眼前这名男子的狠绝是出了名的,即便江湖中人不知,浑天教中也几乎是人人皆知,只因这是想要留在浑天教中的所有人都要遵守的规矩。
无论是多大年纪,无论男女老少,即使是个未满月的婴儿,也绝不放过。
这便是男子定下的,而今,他算是违背了这个规矩。
“既然知道,还明知故犯,你说,是不是该罚你?”迦忆声音中透着不含温度的冷意,听得青衣男子心中竟是在微微颤抖。
言语间,二人已是来到关押赤水的地方,往日风华的女子此刻已然没了神采,神色间都透着疲倦和压抑。
一见钱宸,女子连忙起身,看见迦忆的第一眼,她并不认识这个白衣男子,只是对他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英俊而冷漠,脸上带着漠然的神情,罕见的深蓝色眼中是不笑的,或者说,是没有情感的。
她不明白钱宸带着这个男子来是想做什么。
眼前的女子神色中有着明显的疑惑,钱宸抿了抿嘴,指着迦忆对赤水道,“赤水,这位是浑天教少主,也是浑天教祭司,迦忆。”
“!”脸色蓦然苍白如死,赤水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身为行走江湖中的人,她自然是知道迦忆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一切,其中便包括——死亡。
可是,他不是和秦义绝一起坠入悬崖了吗?而今他还活着,那是不是就说明,秦义绝也还活着?
她强作镇定地看向白衣男子,却依旧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听他开口淡淡地说道,“陷害静情的,是谁?”
静情?赤水怔愣下,随即想到了那名白衣女子,随即抬起头,“叶连开和高源。”
看赤衣女子一脸认真,迦忆便知她并没有说谎,只是还有些疑问,他转头去看青衣男子,冷声发问,“静情是在回教后才知道真相的?”
“不是,”钱宸也是严肃起来,昏黄的火光摇曳在他的脸侧,他皱着眉头道,“该是行动结束后,幽兰给她说的,我听弟子汇报,那日静情想要上山去找你,结果被幽兰拉住说了些什么,之后便瘫倒在地痛哭。”
眼中闪过怜惜,牢房的铁栏便好似一道道利刃,拼组成一张大网硌进他的眼里,硌得他瞳孔里生疼,都能流出血来。
是了,该是那时了,他也问过静情,可白衣女子总是轻摇着头,不肯开口,脸上流动着一层柔软的光。
抬头看了赤衣女子一眼,他附到青衣男子耳侧,和他轻声说了句什么,之后只见钱宸脸上闪过诧异,猛然起头死死盯着白衣男子,然而迦忆却是抬腿拂袖而去,不再做片刻停留。
少主此番,当真是变了好多···
心中感慨,却也为此感到高兴,钱宸面上带上了微微笑容,一摆头,示意守阁弟子去打开赤水和另一旁秀儿的狱锁。
(第三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