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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媃见萧皇后谈起了她那菜地不由扬脸笑道:“不是啦,是若兰。”不过说到这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忙捂住了嘴去。
她差点忘了若兰说不能说她的事的那事了。
萧皇后见她说了一半便不说了不由疑惑问道:“若兰?若兰什么?”
张玉媃轻呃了声,随后有些犹犹豫豫的扭了扭手指。
萧皇后见此问道:“怎么,不便说吗?”
张玉媃轻点了下头道:“她说了不能让你们知道她的。”
萧皇后听此微闪了下眼神。
难道她之所以能在这冷宫活得如此之好,依靠的便是什么人吗?
这样一来倒也说得过去了,毕竟她看着便不是个聪明的人,若是只她一人在这冷宫,显然无法活得如此滋润的。
萧皇后不动声音的笑问道:“哦,她说不能让我们知道她,那那人也是宫里哪处宫院里的主人吗。”
张玉媃轻摇了下头。
若兰是她从宫外带进来的侍女,并不是什么主人。
萧皇后听此想了想,随后笑问道:“不是主人,那便是宫侍咯。”
张玉媃轻点了下头。
萧皇后见此接笑道:“是哪个宫的宫女?”
张玉媃摇了下头。
萧皇后见此轻挑了下眉,随后有些脸色复杂的道:“是哪个宫的太监?”
若当真是哪个太监在关照她,到时若被人知道了他们的来往,这媃妃怕是就惨了的。
张玉媃听此轻眨了下眼,随后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太监啦,是个,是个。”
张玉媃说道这不知要怎么形容才好。
毕竟若兰现在虽扮成了太监,但她又不是个太监。可是她装扮做太监了,又不能说是个宫女。
在想了想后张玉媃道:“总之不是个太监。”
萧皇后听此想了想,这即不是宫女,也不是太监,甚至也不是哪个宫里的主人。
难道,是哪个厨师?毕竟看她被养得这么圆润,当是吃得很好才是。
而冷宫里的人,若无人打点,当没法吃得好才是的。
但想了下后萧皇后又否决掉了那想法。
毕竟厨师不可能进得了后宫这冷宫来,所以根本不可能给她送饭菜的。
在想了几种可能都觉得不可能后,萧皇后只得暂扔开了它问道:“那为什么他说不能让我们知道他的呀。”
张玉媃想了想道:“因为就是不能让你们知道呀,不然,她没准会死的。”
冒充太监,应该是死罪才是。
萧皇后听此道了声:“原是这样啊。”
竟是被人知道就会死,那显然是个男子才是,毕竟若是女子,便是被人知道了,也不可能会被处死才是。
想罢后萧皇后笑道:“好,那我们便略过他。”
她若还是皇后,知道此事时也许会震怒,毕竟这也算淫乱后宫了。
可她如今并不是皇后。
知道这后宫里有人也许正在给皇帝戴绿帽,萧皇后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在勾嘴笑了下后萧皇后笑问道:“你继续说说,你怎会想着在这冷宫种那些菜的?”
张玉媃想了想后组织了下语言道:“是她说的,反正在这冷宫也没事做,倒不如种种菜打发下时间,加之臣妾刚进来时宫侍们被徐贵妃交待过,能不给臣妾送饭便不给臣妾送饭,所以若种了菜,臣妾也不会被饿着肚子。”
说完她接道:“怎么种也是她教的。臣妾一种,便觉出了乐趣来,所以便种得越来越多了起来……”
这说顺了后张玉媃便一脸高兴的同萧皇后说道起了她那种菜经来。
萧皇后本就从没见过什么种地的人,如今听张玉媃说得高兴,她便也好心情的一直听了下去。
见两人相处的愉快,站在边上的宗文轩眼睛不由柔和了下。
这媃妃看着便不是个心思多的人,往后当能同他母后好生相处才是。
因着他同大哥的无能,他们无法保下他们的母后,如今见她便是来了冷宫当也不会过得太差,他先头的那些伤心终是浅淡了些下来。
而在张玉媃她们在屋里谈得高兴时,门外的康公公却已有些等不住的来回走了好几圈了。
在伸着脑袋看了看门里边后,康公公不由又来回走了一趟道:“这二殿下怎还不出来啊。”
这如今都快过了半个时辰了,便是铺再精细的床被当也该铺好了吧。
在见他又来回走了一趟后,幽曼上前说道:“要不公公先回去,这门一会小人来锁算了。”
康公公听此迟疑了下。
他毕竟不是只管着这一处地方的人,如今在这他已是耽搁了许久了,若再耽搁下去,别处那些事若没他看着出了什么事,他怕是也要吃不了兜子走的。
在又望了望被关起来的门后,康公公跺了下脚道:“成吧,到时二殿下若走了,记得好生把门锁好。”边说着他边将手中的钥匙同锁链交到了她手上去。
幽曼边接过钥匙锁边点头笑道:“放心吧,小人知道的。”
康公公把钥匙锁交给了幽曼又朝门里看了看,见门里仍是没人走出来后他才转身离开了去。
送走了康公公后幽曼便继续坐在门边等了起来。
里边的宗文轩倒也确实很能呆,在见天色已暗了后,幽曼才见他终于从里边走了出来。
幽曼听到开门声赶忙起身躬身立到了边上去。
宗文轩撇了她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继续朝前走了去。
只是在他刚走出不远他便遇着了送饭的人。
在转头看了眼那车板上的饭菜后他不由脸色一沉。
车板上摆着许多小碗,有些碗里装着碗米饭,有些碗里则装着一些被剁碎了的不知是何物的东西。
这一眼望过去,先不说味道如何,但至少见着它的人是早已没了什么食欲了的。
在冷着眼走到那车板前后,宗文轩朝车边的一太监问道:“你们便是给住在这里的人吃这些?”
会被安排在这送饭的人都只是些小人物,所以自然不识得什么皇子殿下,见他来问,送饭的两人观他的衣物只知他怕是哪个贵人,他们不能得罪,但倒也没什么惧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