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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儿说话甜,那苗婶子心中欢喜,也乐意跟她多说两句话,而那后来开口的妇人见无人理她,撇了撇嘴就没插话。
肖楚楚见咸鱼儿刚跟里正家的嫂子照面,就把人哄得笑的跟朵花儿似的,心里虽然疑惑自己啥时候跟咸鱼儿夸过苗婶子,但是见氛围一派和谐便也没有多想,勾头一起唠家常去了。
谈话间咸鱼儿知道另一个妇人是村里的张家婶子,说起来跟自己还是邻居,不过她刚嫁过来,就那天出去找豆芽儿吃饭在村里走了一圈,便没有出去过了,所以自然也就没有见过她,而另一个说话有些刺人的则是村里另一户老秦家的嫂子,长着一双吊角眼,尖下巴,逢人说话就那样,见不得人好,就喜欢拿话刺刺人。
这话是肖楚楚悄悄跟她说的,咸鱼儿也不在意,就当没听见了,毕竟她也不能让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不是。
说话间已经赶了四五里路,一路上颠簸的咸鱼儿腰酸背痛的,许是没有习惯坐这种牛车,好不容易到了镇子,咸鱼儿僵硬的站起来,捧着腰,扶着肖楚楚下了牛车。
那老秦家的嫂子见状又是一刺:“你这是穷日子过惯了,坐个牛车都腰酸背痛,赶明儿个干脆走路得了。”
“秦嫂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说不定俺这侄媳妇儿不是坐牛车的命,却是个坐马车的命勒。”肖楚楚扶着咸鱼儿拿话堵她道。
秦嫂子甩了甩手上的巾帕子嗤笑了一声,倒是苗婶子接了腔:“可不是吗?说不定哪天人家就能坐上那铺着软垫子的马车勒。”
“是是是,指不定哪天大郎回来了,做个将军夫人呢。”秦嫂子勾着嘴巴道,一双吊三角的眼斜眼看着咸鱼儿。
咸鱼儿就不明白了,这秦嫂子说话咋就那么膈应人呢。
张婶子似乎也看不惯那秦嫂子说话就怼人的性子,拿胳膊弯捣了捣她:“老秦家的,你说话就说话跟人家新媳妇儿较个什么劲,人家又没吃你喝你的,咋见个人就刺呢?”
就是。
咸鱼儿心中翻了个大白眼,也懒得跟她磨叽,捣了捣肖楚楚,肖楚楚会意,她也不想再跟那个老秦家的继续磨叽,说好了中午的时候在镇头汇合,然后就跟里正家的还有张家的嫂子告了别,领着咸鱼儿往街上去了。
一路逛下来,咸鱼儿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基本上就是拿一些自家种的菜还有山里剜的野菜拿来摆的摊子,要不就是像苗婶子那样将鸡蛋拿来卖,或者是一些汉子卖些自己从山里打的野货。
咸鱼儿拉着肖楚楚又看了看街边的面食摊子,光看卖相也就那样,吃起来不知是何口感,咸鱼儿想着,而后想起来肖楚楚似乎说过要去红绣坊,便收了视线没再看了。
肖楚楚也不急着去红绣坊,先带了咸鱼儿四处逛了逛,见她收了兴趣,这才提起要去红绣坊看看,咸鱼儿点头,挽着她的臂弯便跟着她向红绣坊走去。
红绣坊不在正街上,而是在西街的一个巷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不是很多,但几乎去的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光鲜亮丽的。
咸鱼儿打量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而后跟着肖楚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