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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俺说啥勒?”宋广富使摆了一下被她捣的胳膊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都是这个老娘们的错,没事儿说啥搜屋子,直接去她屋里看不就行了,想罢没好气的又剜了她一眼,这才舔着笑脸看向宋广田:“大哥,俺屋子就不用搜了吧,俺屋子啥样您还能不清楚?有个啥不都被俺给嚯嚯了吗?”
为了躲避搜屋子,宋广富也是将自己给诋毁了个遍,宋广田眉一竖:“你还知道你净霍霍人了,那么大个人了,一点儿正事也不干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你看哪家跟你一样就知道坐吃山空?”
“这不是还有大成家的垫着么。”宋广富嘟囔道,宋广田“呔”了一声,吓得他连忙闭了嘴。“你别马带嚼子瞎胡勒,人家李大成再不着调也不像你似的胳膊肘子往外拐,行了,别搁这杵着了该干啥干啥去。”
宋田氏也有些不耐烦了,瞅着咸鱼儿娘仨那一穷二白的样儿就知道屋子里藏不了啥好东西,就是自己这二弟妹左一句右一句的阻着,说不定还就真藏了啥好东西。
豆芽儿看着二伯母欺负自家嫂子,心里也有气儿,闷了半天没说话,见大伯母松了口,二伯母松了神转身欲回自个屋子,眼睛转了一转忙道:“大伯母,俺那天可看见二伯母关着门吃甜糕呢,宝儿给过俺一块,可好吃了。”
“啥,还吃甜糕?”本来就怀疑二房有鬼的宋田氏一听豆芽儿这话可不得了,眼睛一瞪“蹬蹬蹬”几下跑到了宋李氏跟前。
宋李氏乍听到豆芽儿这句话,心下一惊,回头便是瞪他:“你个糟心眼子的,胡咧咧个啥?你哪个眼戳子看见俺吃甜糕了?”
宋祁氏见宋李氏急了眼忙捂了豆芽儿的嘴,半拉半扯的拖他回屋子“教育”去了,咸鱼儿见豆芽儿被拖走时那眯起来透着兴奋劲儿的小眼神瞬间挑了眉:这小子平时不吭气儿,一吭气儿一肚子坏水,不过,她喜欢。
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咸鱼儿“呀”的一声一惊一乍:“啥是甜糕儿啊?俺咋没吃过?”
“噗嗤”一声,肖楚楚一乐,差点儿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对于某个刚给豆芽儿买过糕品的人嘴上竟然还问啥是甜糕,她也是服了。
宋李氏这下子可慌了,宋田氏又一头跑到了自个儿跟前,这门还开着呢,忙用手攥住了门把,殊不知,她这下意识的动作,正让宋田氏心里的怀疑落实了几分,一脚踹开了门,震得宋李氏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嗷嗷直叫。
“好你个李青莲,一家子人跟着吃糠野菜,你男人好赌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敢关起门来吃独食,你可真有脸!”说罢一脸煞气的进了屋子,左看右看果然就见那床边的枕头边儿上放着一个小包,三两步走上前拿起来翻开一看,可不就是那劳什子的甜糕吗?白白的颜色,看起来糯糯的,吃起来还不知道是啥好味儿呢。
一想到他们大房为了二房还赌债也不知道还了几次,二房得了好东西不知道孝敬他们不说,竟然还敢关起门来自个儿吃独食,心里就是一个火气上涌,把那甜糕往地上一摔,上前劈脸就是一巴掌:“你个败家的老玩意儿,男人见天儿的赌,俺大房整日儿的勒紧裤腰带给你男人补赌债,你倒好,关起门来自个儿吃起独食来了,李青莲,你那心都让狗给吃了吧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