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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呈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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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平

“白昌永,我和索隆押回来一万多俘虏,东营挤不下了。”雷仝边喝着水边说道。

“这……”白昌永一听便皱起了眉头,“北营呢?”

“北营让彭超堆满了战利品,嘿,你还真别说,南平那地方人是少点儿,但东西可都是好货,”雷仝放下陶碗,用袖子擦了擦嘴巴说,“要是当初不打冷森林,先去打南平,指不定咱能富成啥样呢!”

“行了,先别美了,剩下的俘虏你去南营看看,要不再找找东阳让他想想办法。”白昌永道,“对了,你带去那五门大铁炮我可一架也没见着,你带回来没?”

“放心,知道那东西是你的宝贝,咱能让它有损失么?都放到货仓那里去了,等徐将军回来再另挪地方。”

“带回来就好,”白昌永一边看着战利品,一边用笔记录着说,“徐恪都去打回脽城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回来呢?”

“急什么,徐将军能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只见西门一下子飞奔进来五六名行军司令,边跑还边喊着:“徐将军回城,诸将及各营卫戍长快到西门迎接!”

白昌永立刻放下手中的本子,随雷仝一起去了西门。刚一到门口,彭超和索隆也都赶了过来,皇甫东阳带着十几名侍从也从东门赶来,几人一起走出城门分立两旁。

少时,徐阃张横、德拉塞尔·普拉奇带着两万大军战旗飘摇地来到西门。徐恪一下马,白昌永等人便立马弯腰行礼:“恭迎徐将军凯旋!”

“不必拘礼了,”徐恪笑道,“走,快进城吧。”

阮秋华接过军队的指挥权,将部队带到城外的营地里休整。

白昌永走在徐恪身边问道:“怎么样?”

徐恪一脸轻松地说:“回脽城的城主简直就是个废材,我大军刚到,他便吓破了胆。城里的密探报告来说主人和臣下意见有分歧,主人想投降,臣子想打。等他们想打的时候我大军早就到城下了,结果开战不到一炷香便攻破了城门。”

“徐将军如此魄力,敌人未战先胆裂,真是海人之福啊!”皇甫东阳夸赞道。

“哎,这都是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攻城努力,这才打得如此轻松。不过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几伙人数不小的散人帮,这才耽误了行军时间,”徐恪说,“雷仝和索隆在南平也打了大胜仗,怎么样?还顺利么?”

“南平那点小地方,安能阻我雷仝的步伐,三下五除二的事!”

“又开始吹牛!”

众人大笑着陪徐恪进入府邸。皇甫东阳将两边战场的俘获账本交到徐恪手中,徐恪惊讶道:“一万多俘虏!”

“是的,索峦雷仝一仗便全歼的敌军,南平的守备长直接开城投降了。”皇甫东阳说。

“这么多人,呈平怎么挤得下呢?”

“谁说不是呢,他们找我要办法,办法是有,但是您没回来我也不好决定。”

“什么办法?说来看看。”

“将俘虏送回南平去,并发给他们粮食,”

皇甫东阳还没说完,雷仝便急了起来:“送回去?老子打仗辛辛苦苦押来的俘虏,你说送就送?”

徐恪道:“雷仝,先听东阳把话说完嘛!”

皇甫东阳继续说道:“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来,南平本地人毕竟熟悉些,对以后南平的发展有利;二来,也能让他们感受到徐将军的仁爱,为徐将军赢得民心。”

徐恪道:“恩,是个好办法,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雷仝一听便不愿意了:“这……咱抓了他们又把他们给送回去,还不如不打呢!”

徐恪道:“雷仝,打仗最要紧的是军心,能影响军心的便是物资的统帅。咱们的统帅都没问题,但是物资要想有保证,就得让后方的民心稳定。以后咱们的军队会越来越多,有了南平就能很容易的解决了,所以稳定南平的民心很重要。”

雷仝道:“既然徐将军都开口了,那我也只能遵命了。”

徐恪拍着雷仝的肩膀,笑道:“这样,回脽那边刚被我打下来,还缺个城守,要不你去替我看着?”

雷仝眼睛一下子亮了,打了这么多年仗,终于能自己拥有一城一池了,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徐恪道:“那就别等了,今晚收拾收拾,明天就出发吧。”

雷仝拱手作了个揖,满脸喜色地跑出了府邸。白昌永冲徐恪道:“现在北边有崀山,西边有回脽,南边有坝阜和南平,咱们的地盘比以前不知夸大了多少!可是这些地盘得有人去分管哪!”

“白叔叔说得对,是得有人管着才行,”徐恪坐下来,喝了口茶说,“但是不能随便派人过去,咱得商量商量,不仅要派人,而且还得系统一下咱们的官制才行。”

“徐将军说得对,咱们现在部队都是由各将军统管的,不过好在大家团结一心才没出差错。”皇甫东阳道。

“紫炎帝国的官制比较分明,领城池的都是国守,不如就沿用下来吧?”阮秋华道。

“不行,”皇甫东阳道,“虽然名份是有,但是国守私权太大,很容易出问题。”

“这样,咱们现在在这里说也没个主意,白叔叔和东阳仔细商量一下,明天给我答复。”

“是!”

“阮秋华,你负责把各营的人数统计一下,按照每个营八百人的规格,多出来的人暂时先分配到各个部队去,等明天讨论出来了再做细调。”

“是,”阮秋华道,“徐将军,莫河在崀山出了点问题,前些刚刚来信,您请过目一下。”

徐恪接过信函,看着看着脸色便沉了下来。白昌永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徐恪说:“杨威已经平定了北方六城,现在在冷森林驻扎了三万大军,可能想对崀山动手。”

“那就赶紧派兵过去吧!”白昌永道。

“让索隆带一万人去崀山,先别急着动手,就在崀山注意杨威的动作。”

“好。”白昌永迈开大步走出府邸直接去找索隆。

“这些天频繁动刀,部队需要休整一。”徐恪道,“等你的方案出来后,咱们马上细分下去,然后直接夺下冷森林!”

“真的要和杨威开战?”皇甫东阳问。

“恩,等拿下了冷森林后,再出兵永北城,”徐恪干掉了杯中的茶水说,“永北地处中头山,如果拿下了,将来就能直接从永北向凌都、伏松和上原三城出兵,东边还靠着回脽,进可攻、退可守!”

“如此兵家必争之地,李华龙不会坐视不理吧?”

“紫炎帝国那一仗把李华龙打得元气大伤,所以他暂时不会有大动作的,咱们大可放心。那,”徐恪顿了会儿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几人向徐恪行礼告辞,送走了他们,徐恪关上门来,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徐恪不断想象着未来的日子,想着想着,徐恪不禁想到了当初几百人打的第一仗,对付贩早涧初臣的时候。如今自己带领着呈平的海人挣脱了今川元辉的束缚,又挡住了紫炎帝国入侵;就连盘踞大半个北方的杨威也让自己给打出了冷森林。

一连串的事情浮现在眼前,徐恪深深地吸了口气,多少将士跟着自己出生入死才换来今天的成就。张横、徐哲,他们已经长埋在了伏松城的郊外,徐恪一想起这二人,心中便不是滋味。

虽然夜已经深了,心情沉重的徐愎是走出了府邸,骑马从东门跑出了城去。到了郊外,徐恪牵着马走在开满鸢尾花的小山坡上,白玉般的月光洒在徐恪的身上,透露着淡淡的忧伤。周围没有了鸟叫,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徐恪坐在草地上,摘下一朵鸢尾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环顾四周,这宽广的草地上却没有第二个人影出现。一阵微风迎面拂过,徐恪顺着风偏过头去,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在草地上飘动着。

乌黑的秀发在微风的指间滑动着,皎洁的月光也为这柔柔青丝披上了一层银沙。风一吹过,头发便垂落在粉红的轻纱上,没过多久,微风好似有些留恋,又从她的脚下缠绵着过去,带起一层紫色的纱裙。

月光总是如此明亮,离开了纱裙的遮掩,那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尽露在徐恪眼前,徐恪撑起身子,朝着身影走进,想更看清楚一些。忽然身后的马啼叫了一声,将徐恪从幻境中惊醒,他转身一看马没事,然后又扭头去寻刚才那女子的身影,但是眼前只剩下一丛洁白的鸢尾花,和天上纹丝未动的一盘白玉……

也不知什么时候,徐恪悄悄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郊外的草地上。抖擞了精神,徐恪骑上马回到了府邸。府门的侍卫见徐恪彻夜未归,心里都急坏了,忙着在城里找了一夜。白昌永和皇甫东阳也在府里,询问着侍卫徐恪的去向。

“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徐恪道。

白昌永和皇甫东阳转身一看,徐恪穿着盔甲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将军,您昨晚去哪儿了?府内的侍卫都急坏了!”皇甫东阳急道。

“别担心,我昨晚在东郊的草地上睡了一晚,现在不回来了嘛!”徐恪无所谓地说。

“恪儿,你现在统管着这么多的军队,身为统帅,怎么还能如此轻率呢!”白昌永气愤道。

徐恪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于是向白昌永和皇甫东阳表达了歉意。少时,德拉塞尔、詹路易吉和彭超进来了,原来他们也接到侍卫的消息,说徐恪彻夜未归,于是赶忙过来看看。见徐恪在府内跟白昌永和皇甫东阳说着话,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一看惊动了这么多将军,徐恪深感事情闹大了,于是让厨房多做了几个菜,将他们都挽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徐将军,我部队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现行告辞了!”彭超道。徐恪点点头让侍卫送彭超出门。

几人用过早餐,徐恪请他们到书房内坐着休息一会儿。皇甫东阳看着书房里的地图说:“徐将军,这水户城的位置很棘手啊!”

“哦,怎么棘手?”徐恪走过去看了下。

“水户城处在崀山和回脽的中间,而且横看是崀山的腰腹,纵看是回脽的咽喉。”皇甫东阳道。

“你别说,还真是啊!”徐忝奇地看着图上的水户城。

“好不好打下来?”德拉塞尔半开玩笑地问道。

“打?打也不是现在打,部队得休整!对了,”白昌永道,“徐将军,铁匠铺里来人叫我回去有事。”

徐恪同意地点点头,让仆人送了下白昌永。詹路易吉道:“徐将军,要不要在下次计划中加一条——攻打水户?”

“不,作战计划不能随便乱改,一改可是要牵连到很多方面的。既然定了,就得先按定下来的执行。”徐恪坚定地说。

几人就着地图,在冷森林、永北和水户指间议论着,中饭的时候过了,徐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过了几个时辰,站得腰酸背痛的徐泐动了一下胫骨,皇甫东阳等几个人从地图中回过神来,也是椅着脑袋。

走出门外抬头一看,明月已经高悬云端,府邸四周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没想到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徐恪摸着脑袋说,“突然间肚子有些饿了,你们呢?”

“您不说我倒还不觉得,您这一说……嘿嘿!”德拉赛尔憨笑着说。

“前面不远处有家‘吉春面店’,雷仝和索隆常去那里吃呢!”皇甫东阳说。

“好啊,咱们也去尝尝!”

说着,几人便大摇大摆地朝吉春面店走去。一路谈笑着,很快便到了门口。徐恪一转头,只觉得身旁一阵香风拂过,顺着淡淡的清香,徐恪的面庞不自觉地向后看去,只见朦胧月色下一个清秀的身影独自彳亍在石板街上,柔亮的秀发缠绕着粉红的轻纱,随着夜晚的微风飘起波浪,紫色的纱裙被风一吹,不慎露出了那一双圆滑修长的玉脚。那女子忽然住脚,抬头斜望云中那一轮皎月,水润的玉面,吹弹可破的肌肤尽收徐恪眼底。徐恪再想细看时,女子已经转回了脸庞,径直朝远处走去。

“她?”

皇甫东阳见徐恪眼神有些痴呆了,连忙拍了拍徐恪的肩膀:“徐将军,徐将军!”

“啊?”徐恪猛然回过神来,“怎么?”

“您在看什么呢?”皇甫东阳问。

“没……没什么……”徐恪嘴上说着,眼睛却又朝那边看了一眼,却不见了女子的踪影。

四人围着方桌坐下,老板从柜台跑了过来说:“难得徐将军大驾光临,不知想要些什么好菜?”

徐恪笑着说:“我挺随意的,问问他们三位要吃点什么吧。”

老板又转向皇甫东阳和德拉赛尔:“几位将军,想要点什么?”

“一大盘酱牛肉,三条大草鱼,两斤稻谷酒。”德拉赛尔说。

“再来一盘小白菜吧,”皇甫东阳笑着说,“全是荤的,我吃不惯。”

“好嘞!马上就来。”

老板刚要走,徐恪马上叫住了他问道:“老板,刚才从店里出去那个女子是谁?”

老板笑着说:“徐将军,这个我真不清楚。每天店里来往的人太多了,而且她也不是常客。”

徐恪失望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谢谢,快上菜吧。”

老板哈腰行了个礼便退到厨房去了。詹路易吉诡笑冲徐恪道:“徐将军,不会是看上那姑娘了吧?”

徐恪道:“我连她正脸都没瞧着,何来看上一说?”

德拉赛尔说:“要不……我帮你去打听打听?”

徐恪道:“算了,你们有这份心还不如用在对付敌人上,休息几天后就要去冷森林了,哪有功夫管这些事!”

詹路易吉和德拉赛尔见徐恪有意回避,便不再说了。酒菜很快便上了桌,四人边喝边吃着,酒足饭饱后徐恪让皇甫东阳去结了帐,出了店门皇甫东阳、詹路易吉和德拉赛尔向徐恪行了礼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

翌日,晨鸡刚刚打完鸣,皇甫东阳和白昌永便来到了徐恪的住所。

徐闳了口茶,冲皇甫东阳和白昌永问道:“昨天我要你二人商量官制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皇甫东阳拿出一本册子说:“全在这上面了,请徐将军过目。”

徐恪接过册子细细看着,越看越疑惑,便冲皇甫东阳道:“你还是逐一跟我解释一下吧。”

“是,”皇甫东阳接过册子说,“我和白昌永商议了整晚,就我们现在的情况得出了几个结论:第一、所有大军虽然表面上是细分到了每位将军去统领,但实际上由于没有统一的番号,有些部队的归属问题依然十分棘手;第二、徐将军是所有部队的最高领袖,但是却跟下面的将军一样以‘将军’相称,不利于树立威信;第三、部队中刑法不够严谨,所有赏罚都是各个将军直接实行的,没有专门负责部队刑法的官职。针对这三点,我们二人给出的方案是:第一、将部队按照一定规格细分开来,最高部队规格在二万以上,称‘军’;‘军’下设‘大团’、‘中团’、‘小团’。‘大团’规格在五千左右,上下不超过一千人;‘中团’规格二千左右,上下不超过三百人;‘小团’规格八百左右,上下不超过一百人,目前番号暂时以各位将军的名字代替,下属各团用数字代替;第二、所有属下从此改称‘徐将军’为‘主公’,下属依然以‘将军’相称;第三、各部队增设‘执邢司长’一名,专门负责部队刑法,‘执邢司长’犯法,动刑必须经过‘主公’同意。”

徐恪满意地点点头道:“恩,其他的都很不错,但是‘主公’这个称呼我不太喜欢,搞得跟紫炎帝国的人似的。”

白昌永道:“恪儿,叫‘主公’才能凸显出你的地位啊!”

徐恪摇摇手说:“我们都是以武起家,不如就叫……叫‘大将军’吧!”

“大将军?”

“恩,这样既能和其他人区别开来,又能体现出我们武将的风范。”

“既然恪儿决定了,以后就都改叫您‘大将军’吧!”白昌永笑着说。

“东阳,你将这份草案写成正式的文书,明天就下发到各个将军和各个营,不在呈平的就让行军司令加急送去。务必要让各部队统领尽快知道!”

“是!”

皇甫东阳火速跑出徐恪的府邸,召集所有的助手连夜印制,次日清晨,阳光刚刚照射在晨雾上,草和树叶的的露水反射着点点金光,皇甫东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跑到门口将文榜分发到十几个行军司令的手中,然后自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回到住处便倒头睡去。

行军司令们以最快的速度将榜文张贴在四个营的门口,引来无数人围观。

按照正式的榜文,徐恪的海人部队被分成了五大军,分别是:雷仝军、彭超军、索隆军、琼斯军(詹路易吉)和普拉奇军(德拉塞尔);由于情况特殊,阮秋华和莫河只统领“大团”,但行“军”职务。

……

为期三个月的休整临近收尾了,彭超回到自己的军中,查看底下各团的准备情况。詹路易吉和德拉赛尔此时跑来找到彭超:“准备得怎么样了?”

“各团都准备就绪了。”

“大将军突然下达了命令,各军提前三日开往崀山。”詹路易吉说。

“这么急?!”

“嗯,索隆从崀山来信,说杨威大军已经对崀山发动了袭扰,索隆出城跟他们交手几次,各有胜败。但是崀山城兵力不足,索隆现在也不敢冒然出城迎战了。”德拉赛尔道。

“哼,杨威那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彭超气愤道,“我现在收拾东西,随时准备出发。”

“尽量快点。”

辞别了彭超,二人回到各自军中做最后检查。

过了两日,徐恪身披金甲,在白昌永和皇甫东阳的陪同下来到北门,对大军做完最后的誓师词,然后走下台阶朝坐骑走去。徐恪手刚扶上马鞍,感觉周围人群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跃上马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发现了那天在吉春面店与他擦肩而过的女子。徐恪贪恋地看着她,而她的眼神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徐恪。

“嘿,大将军,该出发了!”皇甫东阳一句话将徐恪从梦境中拉了回来。

徐恪调整了一下心态,喊道:“出发!”

伴随着低沉而激昂的号角声,七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出了呈平,奔赴崀山城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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