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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东部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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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一直向东南延伸过去,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将千张城围困了数日,千张大国守——药师丸生山被城下数万大军弄得焦头烂额,守城大将——阿部淞南和冈田丸崎,在城楼上昼夜不分的盯着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几天来,他们两人率领千张守军已经击退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的十几次进攻,同时自己这边也伤亡惨重,能作战的部队只剩不到五成。

德拉塞尔在大帐中徘徊着,这么久也强攻不下千张城,心里难免有些焦急。詹路易吉带着人马在千张城四周巡视回来,一进帐篷,德拉塞尔遍问道:“有办法吗?”

詹路易吉摇摇头说:“千张城四周都是平原,一点遮掩的地方都没有,护城河也是被封死了,士兵钻都钻不进去。”

“可恶,难道只能强攻了?”德拉塞尔坐下说。

“不一定要强攻啊,咱们围着城池,困也困死他!”詹路易吉道。

“可是粮食不够了,如果三天之内不能拿下千张,我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德拉塞尔两手一摊,语调中略显憋屈。

詹路易吉脑中灵光一闪,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三天之内拿不下千张城,我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德拉塞尔没好气地说。

“有主意了,”詹路易吉哼哼笑了两下,“咱们的大军粮食不多了,药师丸生山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如果你是千张的守城大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切断粮道,令敌人不战自退了!”德拉塞尔仿佛得到了点醒,“难道。。。。。。”

“你能这么想,千张城的守军也会这么想,但是咱们的粮道一直有军队把守着,肯定是切不断了。”

“那么敌人肯定会去袭击运粮的队伍,以此扰乱我们的军心!”

“是啊,既然这样,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呢!”詹路易吉说,“明天咱们将大军向后拉一点,放松对千张的围堵,好让他们有机会出城。再让一部分部队扮作运粮的,暴露在敌人眼前,旁边埋伏好骑兵。千张守军肯定会悄悄出城袭击,到时候咱们埋伏的骑兵再杀上去歼灭这支偷袭的部队,然后让骑兵换上千张守军的衣服,骗开城门,大军一鼓作气杀进城内,活捉药师丸生山!”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德拉塞尔兴奋地走出帐篷,吩咐手下的一个护军带着人马和箱子,到粮道上集合。第二天平明时分,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让大军向后退了几里,重新扎下营寨。

呈平部队的举动阿部淞南都看在眼里,心里嘀咕着:“莫非呈平粮食吃尽了,想要退兵?”

他找到冈田丸崎说明情况,冈田丸崎说:“咱们城内的粮食也不多了,呈平人后退,应该是想尽快接应粮食,好继续困死我们。”

“那我就去劫了他们的军粮,让他们想不退兵都不行!”阿部淞南道。

“等等,先等哨探的消息,确认无误了再动手。”

过了一天一夜,千张的哨探还没有给城里送去消息,阿部淞南等的有些急了,心里不明白呈平人要干什么。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千张的哨探急急忙忙地跑回城里。阿部淞南一见他遍问道:“怎么样?看见敌人运粮的部队了吗?”

“看见了,离呈平军的营寨只有十里路了。”

阿部淞南仿佛看到了机会,等到四周漆黑了,阿部淞南带齐一千骑兵,从东门悄悄摸出城去。一路上都没发现半个呈平人的影子,阿部淞南心想,肯定是随大军被撤走了。于是更加放心大胆地朝呈平人的粮道赶去。

绕过了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的营寨,来到了粮道东边的一处平原。运粮的士兵并没有发现阿部淞南的骑兵队,依然顺着大路往前走。阿部淞南见机不可失,带着骑兵迅速冲了上去。听见了马蹄声的运粮队猛然回头,惊慌地看着杀过来的阿部淞南。护军命令所有人不许撤退,直接迎着阿部淞南的骑兵开始厮杀。

“将军,阿部淞南袭击了我们的运粮队!”

“好,动手。”詹路易吉一声令下,早已经埋伏好的五千骑兵从东西两面夹击上来,将阿部淞南死死地围在里面。

阿部淞南苦叫连连,心中悔恨不已。琼斯军小团领军长其子冲到阿部淞南身边与他拼斗。阿部淞南终归是守城大将,长其子根本抵敌不过,于是勒转马头往回跑。阿部淞南发现了一处空隙,撇下骑兵,独自一人逃出重围。回头一看,千张骑兵已经被全部歼灭,阿部淞南松了一口气,马不停蹄地往千张赶。正以为得了活命的机会,哪想旁侧传来一声怒喊:

“哪里跑!”

詹路易吉挺枪从侧边杀了出来,阿部淞南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弄掉了缰绳。詹路易吉朝着阿部淞南的胸膛一枪刺去,单手将他挑起,重重地摔在地上。阿部淞南四肢颤抖了一下,胸膛淌出一大片血,很快就断了气。

长其子带着骑兵赶了过来,詹路易吉又命他带骑兵换上千张守军的衣服,带着几个空箱子来到千张城下。

“快开门,我们抢到粮食了!”长其子喊道。

“阿部淞南将军呢?”守军问。

“阿部淞南将军在带人断后,命我等先将粮食运进城来。”

长其子回头看了一眼埋伏在城楼下的士兵,然后又冲城楼的守军催促着。守军看衣服是自己人,于是派人打开了城门。埋伏好的士兵贴着墙壁冲了进去,几下便砍翻了把守城门的守军。长其子看准时机率骑兵一阵冲杀,接着便在城里的卫戍营放起火来。

静候在城外的呈平部队也紧随其后,没过多久,千张城的大街小巷便全是普拉奇军和琼斯军的身影。

冈田丸崎见大事不妙,带着药师丸生山和二十几个侍卫往南门赶,希望可以突围出去。德拉塞尔带着一支骑兵恰巧路过南门,一看对面马上的身影十分熟悉,大喝一声,挡在了冈田丸崎面前。

“哈哈,原来是你啊,想去哪儿啊?”德拉塞尔大笑道。

“主公,我挡住他,你趁机逃出去!”

冈田丸崎带着二十几个侍卫迎向德拉塞尔,德拉塞尔鄙夷地吐了口唾沫,抡着大刀直取冈田丸崎。药师丸生山策马扬鞭,埋着脑袋穿过了人群。德拉塞尔见药师丸生山要逃,奋力拼开冈田丸崎,调头便去追药师丸生山。

冈田丸崎稳住了脚步,也往城外追去。

跑了十余里,德拉塞尔见药师丸生山的马快,于是从马鞍上取出弓箭来,瞄准药师丸生山的背脊射去。只听得弓弦响处,药师丸生山翻身落马,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痛苦地看着天上。

德拉塞尔得意地笑了笑:“跑?看你往哪里跑!”他策马上前,照着药师丸生山的脖颈便一刀下去,然后将他的透露系在马脖子上,调头回了千张城。

冈田丸崎见主公被斩,自己也打不过德拉塞尔,于是趁着夜色逃到了临水城向八尾前冈求救……

实力悬殊的战斗没持续太久。詹路易吉命部下扑灭了城里的大火,将破损的城墙修补修补,然后打开城内的仓库,将粮食分到各个团里去。

索隆军刚刚开到千张城郊,见琼斯军的士兵把守在城门口,索隆不禁笑道:“看来咱们连一场热闹都没赶上。走,进城去。”

龙锦程命行军司令先带城里去通报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大军随后便来到了千张城下。詹路易吉和德拉塞尔出城迎接索隆,三人一见面便拥抱在一起。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昨天刚刚拿下了千张。”詹路易吉说。

“城守呢?杀了?”索隆问道。

“别提了,本来老子想抓个活的,谁知道药师丸生山的马比老子不知道快多少,这心里一着急……呵呵……”德拉塞尔憨笑着说。

索隆冲他甩弄着手指,“你就是这火爆脾气。”

“不过守城大将冈田丸崎逃到了临水,我和德拉塞尔正想着怎么打临水。”

“刚好,三军到齐,一起去!”

进到药师丸生山的官邸,三人围着坐下,龙锦程侍立在索隆身后。索隆手指在地图上划了几圈,“临水的情况你们了解了吗?”

“已经派人了解过了,临水和千张的地况很相似,但唯一一点不同,那就是临水距离东朝海比较近。面对咱们如此强大的攻势,八尾前冈肯定会想从海上逃窜。不过从千张到临水也就四五天的路程,八尾前冈要想全身而退我看是不可能的。”詹路易吉道。

“那咱们后天就开拔,尽早拿下临水。”

索隆将在甘东和方城带来的粮食分给了普拉奇军和琼斯军一部分,三军又休整了一日。隔天一早,索隆军、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各排好三个方阵朝临水进发。

八尾前冈,其父八尾前仲原为上杉家家臣,因与上杉一竹平定散人有功,便受封临水城。后紫炎朝廷南撤时,他奉命前往呈平协助前田叶抵挡今川军。但八尾前仲接到命令后选择隔岸观火,呈平失守后他便顺降了今川家。朝廷南撤后两年便因病离世,将国守之位传予八尾前冈。

当八尾前冈得知呈平大军二十几天便连下甘东、宗军和千张三城,心中恐惧万分,连忙问守城大将——山桥平八郎和甘利嵩虎,如何应对。

“从千张到临水只有四天的路程,而要将城内的部队全部撤到海上则至少需要五天的时间。这……”山桥平八郎犯愁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八尾前冈焦急地在屋内徘徊着。

冈田丸崎得到八尾前冈的收留,向八尾前冈建议道:“呈平人的大军连连得胜,肯定会盛势凌人,十分傲慢,因此,对于防备上肯定会松懈。咱们只要在他们到临水之前,先于半道截击,肯定会促使呈平人对临水加倍小心,不敢轻举妄动。然后主公再趁机带领部队登船撤退,到了河南再想办法。”

“既然你在千张与呈平人交过手,应该对呈平的大军有所了解,就让你带兵去伏击呈平大军。”

冈田丸崎面有难色,德拉塞尔那口大刀在他心里仍存留阴影。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冈田丸崎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在卫戍营里领了三千骑兵出了城。

普拉奇军走在中央,德拉塞尔手提大刀,悠哉地环顾四周,边看还边吹口哨。“将军,你说这仗打得也太顺了点吧。”身边的护军也半开玩笑地说。

“顺?你想要不顺的也行啊,等围城的时候我让你冲第一个,不拿下城楼就砍了你的头!”德拉塞尔看都不看他一眼。护军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于是放慢马速退到后面。

普拉奇军侧翼的骑兵也放松了警惕,加快了速度朝前赶。忽然两旁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德拉塞尔还没弄清是哪里来的部队,冈田丸崎便带着骑兵杀入了普拉奇军的阵中。侧翼的普拉奇军骑兵未及防备,好几百人被疾驰而来的马匹冲倒在地上,踏成了肉泥。

中间的军阵也慌乱起来,毫无主次地对骑兵进行攻击。德拉塞尔指挥前阵的骑兵调头,列好队形后朝最敌军最集中的地方杀去。冈田丸崎冲着两旁的步兵一统乱刺,临水的骑兵也将普拉奇军的中军冲开了一条道。

德拉塞尔一眼便认出了冈田丸崎,抡着大刀便冲他杀了过去。冈田丸崎手一抖,带着骑兵拔腿便跑。

追了好几里路,冈田丸崎带着骑兵一转弯,瞬间消失在德拉塞尔的眼前。德拉塞尔回头一看,自己的部队已经被搅成了一锅粥,混乱不堪。他急忙带着骑兵回去,短暂的整理后,普拉奇军又回复了整齐的三个方阵。

后便赶来的索隆见普拉奇军走的如此之慢,于是让龙锦程过去问问出了什么情况。龙锦程去没多久便回来说:“刚才普拉奇军遭到了临水骑兵的偷袭,因此才耽搁了一下。”

“偷袭?”

“是的,不过没有大碍,普拉奇将军已经重整了大军。”

索隆疑惑着,临水的敌人居然还敢出来袭击我们的大军,这不是螳臂当车吗?想到这儿,一个念头闪过索隆的脑海,索隆冲龙锦程道:“八尾前冈肯定是要逃跑,所以才想拖住咱们的脚步。你赶紧带四千轻骑兵敢去临水东边,务必要阻截住八尾前冈,坚持到琼斯军过来。”

“是!”

龙锦程从前军抽调了四千轻骑兵抄小路赶往临水,索隆派了行军司令告诉德拉塞尔自己的担心,德拉塞尔觉得索隆想得不会有错,于是让普拉奇军加快行军速度。

冈田丸崎回到临水向八尾前冈复命,刚一进城,山桥平八郎已经让东营的人陆续撤到海岸的船上,搬到船上的还有东营的一部分粮草和马匹。

“山桥将军,撤离多少人了?”冈田丸崎问道。

“东营已经撤了一半了,不过还有三个营没动,咱们得加快速度。”山桥平八郎大吼着让士兵动作快点儿。

“都过了两天了,才撤走半个营?”冈田丸崎让德拉塞尔一吓,心里仍惊魂未定。

“物资太多。。。。。。”山桥平八郎此言一出,顿时让冈田丸崎陷入绝望,但他也不敢言语太多。

动作了一夜,东营已经全部撤离,山桥平八郎又让南营的人马将东西搬到码头去。南营的第一批士兵将粮草放到船上,往回走时,龙锦程的骑兵似一阵狂风般掠过,还没下船的士兵吓破了胆,纷纷缩进船舱里去。

“将军,呈平人杀过来了!”南营逃回来的士兵冲山桥平八郎说。

“这么快?”山桥平八郎拿起兵器,带着一队骑兵出了东门,四处张望,龙锦程的骑兵早没了影子。刚松一口气,只见南边又扬起了尘土,龙锦程率领轻骑兵再次杀了过来。山桥平八郎让南营的士兵做好战斗准备,自己挺枪立在最前面。

龙锦程的骑兵越来越近了,山桥平八郎依然镇定自若地看着龙锦程。城楼上突然射下来一阵箭雨,龙锦程立即勒住马头,带着骑兵绕道临水的南门,然后又绕过西门,回到北门等待琼斯军。

良久,琼斯军前军已经到达了临水北郊,龙锦程向琼斯军说明了情况,两军合兵一处朝东门杀了过去。山桥平八郎见呈平人这次更加多了,于是让未登船的士兵全部退回城里,关上城门。

詹路易吉的中军和后军也在临水北门停了下来,龙锦程让琼斯军前军领军守在东门,自己策马跑到北门去通知詹路易吉。

“长其子,你带人去把他们还没开走的船全部烧掉,断了他们的后路!”

“是!”

长其子带着四百名弓箭手,点燃火箭将临水码头的船只全部焚烧。八尾前冈看着海上熊熊燃烧的大火,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绝望,大哭着瘫坐在地上。山桥平八郎也十分着急,带着骑兵冲出了东门与琼斯军骑兵厮杀。,临水骑兵人数本来比琼斯军少,加上士气低落,很快便被逼退进了城里。

两军僵持到夜晚,普拉奇军和索隆军也陆陆续续来到了临水。索隆将部队拉到南门停下,德拉塞尔则将部队停留在西门。

“怎们办?呈平人围过来了!”八尾前冈慌乱道。

“主公别着急,只要我甘利嵩虎还在,绝不让呈平人动主公一根毫毛!”

甘利嵩虎信心满满地打包票,可八尾前冈心还是没平复下。

德拉塞尔率先对西门发动了进攻。西门城楼的守军一边拼死抵抗,一边向甘利嵩虎求救。甘利嵩虎让冈田丸崎盯着北门,然后带着侍卫赶到西门城楼帮忙抵挡普拉奇军的进攻。

索隆军看到德拉塞尔有了动作,于是也配合向南门发动了进攻,冈田丸崎不得不从北门抽调一部分兵力到南门参与防守,但是看着詹路易吉对北门虎视眈眈,自己也无法抽身去南门帮忙。

战火烧了整晚,在甘利嵩虎顽强抵抗下,德拉塞尔没能登上城楼一步,而索隆这边虽然对南门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南门集中了较多的守军,索隆军也没能登上城楼。

看眼一时难以瓦解临水的防守,索隆着急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来到自己的军帐中商量对策。“干脆切断临水的水源,困死他们!”德拉塞尔猛喝一大口酒,擦干净嘴说。

“咱们奔袭数百里来作战,而临水守军就在自家的门口。从粮食上来说就不占优势,况且临水靠近东朝海,水根本不会缺乏,即使被切断了水源,没有个半载根本影响不到临水守军的军心。”

“你们的粮食还能维持多久?”索隆问。

“我军的还能维持四天。”德拉塞尔说。

“我的只能维持三天了。”詹路易吉担忧道。

索隆皱着眉头,寻思道:“我的粮食也只能维持三天了,要是三天之内拿不下来,咱们就只有先撤回千张再做打算了。”

“我看不如按老计划办,”德拉塞尔道,“咱们对着北、西、南三门猛攻,你们两将东边的兵先撤下来,埋伏在周围。山桥平八郎和甘利嵩虎虽然勇猛,但是八尾前冈是个软柿子,一看到咱们进攻如此猛烈,肯定急着想要逃走。等他们快到码头时,你们两埋伏好的骑兵就一齐杀上去活捉了八尾前冈。城主都没了,里面的守军还会拼命么?”

“好,我看行。”詹路易吉道。

“那就这么办吧,你们都回去准备,明天拂晓便发起进攻。”“詹路易吉,你下令给东边的骑兵,让龙锦程负责指挥。”索隆道。

“好的。”

龙锦程接到索隆的命令,带着阻挡东门的骑兵全部朝两边撤开了。山桥平八郎纳闷儿地看着城下空旷旷的一片,心里直犯嘀咕。

拂晓将至,索隆军、普拉奇军和琼斯军已经在城下就位,索隆等人还下了悬赏,凡最先攻上城楼者赏钱一千,并提升为“护军”。手下的士兵个个摩拳擦掌,只等开战立功。

三面的号角同时吹响,几万人的大军朝着临水城蜂拥而上。甘利嵩虎经过一夜的战斗身负轻伤,但还是十分骁勇。德拉塞尔在城下看着爬上去的士兵一个个被甘利嵩虎砍下来,心里气愤不过,于是从马鞍上取出弓箭,瞄着甘利嵩虎的面门便一箭射去。

弓弦一响,只听得城楼上传来一声惨叫,甘利嵩虎捂着面,翻身摔下城来。临水守军见大将被射死,军心顿时慌乱起来,抵抗也没了主次。德拉塞尔抓住时机,让弓箭手对着城楼一阵攒射,然后士兵一股作曲登上城楼。

冈田丸崎火急火燎地跑回府邸找到八尾前冈说:“主公,南门快守不住了,赶紧撤退吧!”

“撤,往哪里撤?”

“东门没有敌军,山桥将军还有一个小船藏在码头南边两里外的的草甸中,主公可以乘船先撤到河南。”

八尾前冈心中看到了生的希望,于是撇下家眷,跟冈田丸崎来到东门。冈田丸崎向山桥平八郎一说意图,山桥平八郎也表示赞同,于是让人打开城门,带着几百骑兵护送八尾前冈出城。

刚离开临水没多远,龙锦程便带着骑兵半道杀了出来。八尾前冈惊慌失措,一下没控制好坐骑,摔下马来。山桥平八郎连忙扶起八尾前冈,并让冈田丸崎带骑兵前去应战。龙锦程盯紧朝自己冲过来的冈田丸崎,将长枪按在腰间,马头交错时,龙锦程俯身冲着冈田丸崎的胸口一刺,依托马的速度将冈田丸崎拽下马来。

“八尾前冈,束手就擒吧!”

“主公别慌,我去挡住他!”山桥平八郎挺枪走马,单手挑开了龙锦程的枪头。二人厮杀良久,龙锦程感觉气力不济,双手已经出现颤抖。情知抵敌不过,龙锦程转生便跑。山桥平八郎顾及着八尾前冈的安危,不敢上前追赶。奋力杀退了龙锦程的骑兵后,山桥平八郎带着八尾前冈又往南边赶。

德拉塞尔抡起大刀,带着数千骑兵从南门绕过来挡在山桥平八郎的前面。“别跑了,乖乖放下武器,我绕你们不死!”

“哼,先吃我一枪!”山桥平八郎一马当先,直扑德拉塞尔。德拉塞尔从容不迫地握住刀柄,等山桥平八郎靠近自己面前,他大喝一声,挥刀照着山桥平八郎的耳根劈去。

“拼!——”

山桥平八郎松开手中的枪,椅着身子原地转了一圈,随机倒下马来。八尾前冈见手下大将被斩,心中更是惧怕,慌忙跪在德拉塞尔面前,请求饶恕。德拉塞尔让人将八尾前冈并几百号临水骑兵全部看押起来,然后带着龙锦程从东门进了城里。

临水守军溃不成军,稀稀散散地跪在大街小巷里,双手举着等索隆军和琼斯军一个个把他们押起来。

詹路易吉带人先赶到临水的仓库,将里面的粮食全部搬出来分给手下的士兵们。三军协力将城池破损的地方修补好了,又将破损的房屋重新盖了一遍。战火平息的第四天,八尾前冈及其全族被压倒临水东门的刑台,詹路易吉宣读了八尾前冈的罪名。过后,德拉塞尔将令牌一扔,刽子手们齐刷刷一刀下去,几十颗人头带着鲜血滚落在刑台的四周。

拿下了临水,索隆让龙锦程赶回呈平去告诉徐恪。詹路易吉留了三千人守住临水,随后大军一齐往甘东开回,在方城登船逆流回到了两江口。

皇甫东阳先从龙锦程那里得到了消息,于是在两江口码头列开了方队,静静等待船队进港。

罗江的水面上渐渐升起了船队的大帆,皇甫东阳激动的跳下马来,跑到码头上冲着船队不停地招手。船队距港口还有一里远时,天上下起了大雨,何启明撑着伞来到皇甫东阳身边说:“将军,雨太大了,咱们到台子下面去避一避吧。”

“他们打了这么大的胜仗,我皇甫东阳淋这点雨算什么。通知部队,索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三位将军没下船,谁也不许乱动!”

何启明冲着队列的护军招呼一声,陪着皇甫东阳一起在码头等待。

黄豆大的水珠从天疾驰而下,没一盏茶的工夫,士兵的衣服便全湿了。可庆的是,船队很快便到了岸。

皇甫东阳跑到雨中,一时激动,顾不上礼数,便跟索隆几个人抱成一团,互相击拳庆祝得胜。何启明命人帮忙卸船上的东西,皇甫东阳跟索隆等人骑上马到府邸中避雨。

进到房里,索隆、德拉塞尔、詹路易吉和皇甫东阳全都换上了便装,仆人端上了四杯清茶,皇甫东阳喝了一口,然后拍了下脑门椅着手指说:“对了,给三位将军换上咖啡。”

“是。”仆人撤下三杯清茶,然后又端上来三杯热咖啡。

索隆诧异地看着皇甫东阳,小抿一口,发出满足地叹气声,“没想到你府上居然也会有咖啡!”

“我这是为了给你们接风,特地托人从坝阜带了些回来。”皇甫东阳放下茶杯,又从里边办公的桌子上拿来三个盒子交到索隆手里。“这也从坝阜带来的,你们尝尝。”

索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打开盒子,晓得合不拢嘴,“看来你是把我们坝阜的好东西都查了个便啊!”

“哪里,我就是随便让人带了点来,谁知道都是你们喜欢吃的。”

“小时候在坝阜没东西吃,尽吃这些黑面包了。哪知道吃习惯了,日子过好了倒忘不了了。”索隆嘴巴里塞得满满的,含含糊糊地说了些,皇甫东阳都没听明白,但还是跟着笑了。

“这次东征还算顺利么?”

德拉塞尔拍拍手,喝了口咖啡,“不算太顺利,但也没遇上什么大麻烦。”

“那部队的伤亡情况呢?”

“我的普拉奇军伤亡五千多人,至于他俩我就不知道了。”

德拉塞尔看着索峦詹路易吉,他两个用力将塞进嘴的黑面包吞下去,捶着胸口,说:“我军伤亡四千多人,琼斯军也与我差不多。”

“那总归还是挺大的。”皇甫东阳低沉道。

“你还真别说,这紫炎帝国统治了百多年,蛊惑教育做得还真不赖。那四个城的城主都是孬种,但手下的兵真是一个个跟玩命似的抵抗。唉……”德拉塞尔摇头感叹,可能是想到这里心情不好,抓着一个凤梨糕又往嘴里送。

没几下,盒子里的黑面包就全吃完了,德拉塞尔摸摸肚子,憨笑地看着皇甫东阳。皇甫东阳也诧异地看着德拉塞尔,“没饱啊?没饱去呈平吃吧。”

“为什么要去呈平吃?”德拉塞尔问。

“大将军来了命令,让你们在两江口稍事休整,然后将大军全部开回呈平去。看这样子,似乎又要有动作了。”

“真的?!”德拉塞尔冲皇甫东阳抖动眉毛,然后兴奋地看向索峦詹路易吉。

“又要打仗!知道打哪里吗?”索隆问。

“打不打仗还不知道,但是大将军叫你们回去,肯定是有事情要交待。”“你们就在我府上先住下吧,大军我让何启明都安排好了,明天吃过午饭你们再走也不迟。”

皇甫东阳命仆人打扫出来三间房子,当夜,索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在皇甫东阳的府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吃过午饭,三人集结好各自的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两江口。

行了大半个月,三人终于到达了呈平,在城外迎接他们的是白昌永。“索隆将军、普拉奇将军、琼斯将军,东征得胜归来,可喜可贺啊!”

“都是托大将军的福才能如此顺利呢!”索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和白昌永并马前行,一进城里,道路两旁的百姓便高声欢呼,将索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的名字都喊了个便。大军行到城中的集市,袁青已经带人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索隆、德拉塞尔和詹路易吉将部队交给袁青安排,然后带着随身的侍卫跟白昌永去了将军府。

刚进到房里,徐恪便敞开怀抱地迎向三位,“恭喜三位旗开得胜啊!”

“参见大将军!”

“拿下了东边沿海,你们三人功不可没,”徐恪请三人坐下,舒服靠着椅子道,“既然你们打下了甘东、宗俊、千张和临水,叫别去人看管我也不放心,就再烦劳你们去镇守着吧。这个甘东就归索隆管,宗俊归詹路易吉,千张和临水嘛,德拉塞尔就幸苦点,镇守两个城池吧。”

“谢大将军!”

“不知大将军即刻将我们从两江口召回有何事情要吩咐?”索隆问道。

“是不是又要打仗?”德拉塞尔兴奋地问。

徐恪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算要打仗也不会派你们去了。你们刚东征回来,需要好好休整一下。”德拉塞尔崛起嘴巴,失望地喝着茶水。

“那是……”

詹路易吉不解地看着徐恪,徐恪连忙解释道:“这次虽然攻下了东边四城,但是你们的大军还不能去那里驻扎,得先开到永北去。杨威平定了西北六城的联合叛乱,虽然暂时不会有动作,但是我觉得他一直对冷森冷虎视眈眈。”

“那您的意思是……”

“你们先在永北驻扎,如果杨威敢再进犯冷森冷,你们就从永北直接出兵攻打他的老窝——上原城,一旦上原城到手,咱们就趁势一举兼并北方杨家的领土!”“不过这事你们要做得细致点,不能让人看出来咱们的意图。要到永北,必须经过回脽,我已经给雷仝通了气了,让他不许声张。”徐恪吹开茶杯的热气,嗦嗦地喝了一口,顿时心里就感觉热腾腾的。

“那么东边四城该怎么办?”索隆问。

“我让皇甫东阳帮你们暂时看守着,以东阳的本事,让他监管四城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你们在呈平休息几天,然后就直接去永北吧,等我解决了另一个事情后,你们就能回来了。”徐恪留三人和白昌永一起进了晚餐,饭后,徐恪亲自送他们出了府邸,三人向徐恪鞠了个躬,然后各自朝在呈平的临时府邸走了。

路上,索隆心里嘀咕着,“大将军说还解决一个事情便能让咱们回来,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你想什么呢?”

德拉塞尔奇怪地看着索隆。索隆被他那粗嗓子给惊醒了,冲他翻了白眼,“我在想大将军让我们去永北,却说还等一件事情完了就让咱们回来。你说是什么事情比杨威还重要?”

“我是不清楚,不过应该跟杨威有关。”

“行了,都别想了,”詹路易吉到了自己的府邸,转身冲索峦德拉塞尔行礼,“大将军军自有他的打算,这么多年来也没错过。咱们只要遵照吩咐行事就行了,喏,我的府邸到了,二位不送了!”

索峦德拉塞尔冲詹路易吉回敬了个礼,继续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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