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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你若这番去,怕是连你的性命都搭上。”
“那白太医,你能否去和郡主说一说,毕竟郡主对你有情,定是会听你的话的。”
红依觉得白画风兴许能解救苏盈溪。
白画风叹了口气:“方才她用苏盈溪的性命威胁我,我若再去劝,怕是苏盈溪活不过明日了。你好生回去照顾雪央,我再想想吧。”
红依点了点头,失落落的便离开了御医储,此事红依又不敢与雪央讲,怕雪央担心,若雪央知道,肯定会去求思仙,这样雪央的身子真的扛不住。
夜色逐渐变得暗淡,苏盈溪的腰甚是受不住了,疼的很,加上汗水遇上伤口,更是疼痛不已。她感觉身子乏力,头晕沉沉的。
兴许也是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有些低血糖了吧。
几个已经搞定自己的活的宫女见苏盈溪的衣服洗好了,便走了过去,几个人将衣服晾好。
苏盈溪还有木柴没劈,其余的那些人也帮苏盈溪搞定了。
苏盈溪甚是感动的很,本以为这些人都是只顾自己,没有同情心,如此看来是她看错了。
苏盈溪艰难的挤出笑容:“谢谢你们!”
那个被红姐踢落在地的宫女上前说道:“没事,我们在这里都是吃尽了苦头,深知大家都不容易。自然是互相帮助,同甘共苦,都算是一家人了。”
干完活一身疲惫的宫女们并没有埋怨,也并没有板着脸,疲惫的笑容看起来好像很甜。
大概她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吧。
“对了,我都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我叫苏盈溪你们都知道了吧?”
“我叫晓月。”
这是被红姐踢落在地的宫女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的自我介绍。
见着苏盈溪脸色不对,便上前搀扶,甚是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有巧克力吗?我头晕沉沉,低血糖了。”
全场宫女一脸懵,这巧克力是啥?为什么头晕要吃这玩意儿,莫非是药?
“就是黑乎乎还甜甜的那个,你们这儿有吗?”
想必是苏盈溪饿到懵了吧,这个朝代何来巧克力这玩意。
“是药丸吗?”
晓月问道。
苏盈溪拍了拍脑袋:“我忘了,你们这儿没有。对了,开饭了吗?我好饿。”
晓月突然沉下脸,脸上一副悲伤的表情,众人也沉默的低下头。
苏盈溪不明所以,便问:“怎么了?”
晓月回答道:“太阳下山之前活没干好,便不能吃饭。今日天色已晚,饭菜没有了。”
苏盈溪大吃一惊,此时此刻她都要倒地了,竟然没饭吃:“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干活啊,还有没有天理了。那饭菜呢?红姐一个人吞了?”
晓月点了点头:“饭菜红姐吃了,若是吃不完,便倒去夜壶中了。”
苏盈溪若不是此时此刻没有力气,还真的想过去找红姐理论一番。
“还有,今夜要在院子中睡了。”
一个宫女嘟着小嘴巴,语气中甚是无奈,她缓缓开口道。
这不能吃不能回床睡,还要干着这么多活,还被打被骂,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苏盈溪真的站不稳脚,眼前一黑,便意识逐渐模糊。
依依稀稀,似乎听见姐妹们纷纷喊着她的名字。
苏盈溪再次醒过来时,灰暗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抹黑了,还可以看见天上的繁星。
苏盈溪她是平躺着的,一睁开眼就看见繁星点点,心里就莫名的涌上一股思念感。
思念家人,思念家乡,思念朋友,奇怪的是,其中,竟然还有对秦铭淳的思念。
她湿润了眼眶,她多希望时光能倒流,不希望经历现在的这一切。
来到这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算是把这辈子的苦头和受的伤都经历完了。浑身疲惫不堪,多想有个人给她一个暖乎乎的拥抱,让她把委屈发泄出来。
苏盈溪觉得枕头有些软乎乎的,她微微抬眸,只见晓月在她的身后,而她靠的就是晓月的大腿。
苏盈溪连忙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睡了许久,想必晓月的大腿定是麻了。
见苏盈溪醒来,姐妹们纷纷上前关心她。
“我没事了,睡醒一觉浑身都舒服多了,肚子也不饿了。”
苏盈溪笑盈盈的说道。
一个比较小巧玲珑的宫女说道:“是啊,我们每当饿的时候都是睡上一觉,醒来就觉得像是吃饱了一样。”
“你们平时都这样吗?”
晓月点着头:“嗯,每隔几天就是如此,玲珑小丫头她认床,在这里睡久了,有时候回到榻上她还睡不熟呢。”
全场人纷纷大笑了起来,只见那个小巧玲珑的丫头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你们都过来多久了?”
苏盈溪问道。
有些人说一年,有些人说半年,也还有些人说一个月,也有些人说十来天。
宫女于露脸上出现了悲伤,甚是哽咽道:“同我十几天前来的姐妹,都去了。”
苏盈溪有些惊讶:“啊,怎么回事?”
晓月接着道:“红姐的鞭子可是要过不少人的性命,她心情不好,拿我们出气,折腾我们。我们身上的伤疤多得都数不清了。”
“你们怎么不反抗啊!”
团结就是力量,人多了反抗起来,她红姐也是无可奈何,二十余人还不能将一个红姐解决吗?
于露摇了摇头:“反抗又如何,红姐走了,依然还有下一个红姐,而我们也还是出不去。”
“对了,盈溪姐姐,你是因为什么被贬到这里?”
玲珑问道。
一提起来苏盈溪就来气,一副愤怒的表情,撸起袖子,甚是委屈:“我委屈死了。你们那个童桑郡主也真的是极品了,无缘无故给我扣上个幽会男子的罪。过分的是,这比抽奖还随机的喊了个太监冤枉我。”
“你是不是同白太医有过来往?”
晓月好像神算子一样,顿时就说出了根本原因。
苏盈溪点着头:“我之前是在御医储。”
于露道:“我,晓月,玲珑之前都是御医储的人,和白太医交谈了两句,思仙那贱人便过去和郡主说,我们是直接被贬到这里来。”
玲珑看起来在众人中年纪最小,大概也是十四来岁的小丫头,她接着说道:“曾经晓月姐姐可是御医储的掌事,平常也会与白太医接触些,思仙为了夺走掌事这个位置,甚是无中生有去污蔑晓月姐姐,然而晓月姐姐就被贬到这里了。”
原来这一切还是因为思仙,思仙还真的是一颗毒瘤啊!
“什么,又是思仙,真的是害人精。”
苏盈溪气呼呼的说道。
忽然,苏盈溪又沉下脸,叹了口长气:“唉,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我还想出宫呢,我想回家。”
“你还有家啊?”
于露甚是一脸羡慕的看着苏盈溪。
苏盈溪点着头道:“嗯,怎么了?”
“我们的家都被战争被毁了,无依无靠,才选择进宫。”
“我的家在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就算坐马车和骑马都到不了,我也算是无依无靠吧。”
苏盈溪强颜欢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