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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溪正在宫中吃着苦头,天天哭喊这儿哭喊那儿。
而秦铭淳倒好,甚是悠闲的很,坐在院子中赏花,喝茶,吃着甜品,身旁还有一姑娘奏乐。
微风轻轻抚脸,在夏日中,甚是一番舒适。
老头子师父闻声而来,手攥着一把折扇,慢步走近。
秦铭淳起身,双手抱拳在前,微微俯下身子:“师父。”
老头子点了点头,便坐在了秦铭淳的身旁,拿着折扇点了点秦铭淳面前的桌子,示意让他坐下。
秦铭淳也就坐了下来,老头子咳嗽了两声,奏乐的姑娘缓缓起身,福了福身子,便自行退下。
“师父,这丫头可是你寻来的?”
老头子抿了一小口茶,便轻笑道:“不是,前一阵子,是素馨那丫头带回来的,说是让为师闲时解闷,偶尔烦躁之时,也就让她给我奏乐一曲舒舒心!”
“这丫头似乎不会讲话?”
“嗯,素馨丫头说,这姑娘几年前被魔魅的人毁了嗓子。这丫头是如何肯为你奏乐一曲?”
老头子勾起唇角问道。
“路过于此,见这丫头面生,倒是吓唬了一番,这丫头着急不知如何解释,指手画脚我也看不太懂,她便抚琴。我才大概的猜了一番。师父有打算将她纳入师门?”
老头子摇头道:“不,她的身子骨弱,不适合练功!倒是可以留在这儿给我这老头子奏奏乐解解乏。毕竟这丫头只身一人,嗓子毁了,在外头的日子也是难过。”
秦铭淳抬手,拿起茶壶给老头子满上,放下茶壶说道:“师父果然还是如此有善心啊!”
老头子拿起甜点放在口中咀嚼,咀嚼完后,又大叹一口气,似乎若有所思。
“告诉那丫头,日后少些与那人有来往,若有下次,必定严惩。”
那么说,老头子是原谅素馨了,不与她计较了?这一夜间,老头子就像是被堵塞的马桶一样,一通就顺畅了。
也不知道这一夜他想了些什么,二人僵持这么久,秦铭淳也没劝说些什么,他才回来一天,竟然就不与素馨计较了。
秦铭淳心里头甚是落下一块大石头了,二人的关系总算是不僵了。
“师父,这一夜来您是想了些什么?”
“想什么想,哪有什么可以想。”顿时老头子的眼神飘忽不定,语气有些心虚,还支支吾吾的:“就……就是,就是路过那丫头房间时,正巧听见你们的对话罢了。人嘛,也分好人坏人,就像葛絮如一样,在好人堆里生存,兴许那个人也是呢。不过,你告诉那丫头,也不可多信。”
秦铭淳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脸不太相信老头子的话语:“嗯,我这就过去同师姐说。”
因为秦铭淳知道,哪能如此凑巧遇上二人对话,想必定是有意的偷听吧。老头子知道素馨的性子有时候太过于倔强不通,也不会和老头子多解释一番。
想必秦铭淳与她师姐弟的情谊,她定是许多话会与秦铭淳说,定是会说一些他老头子感兴趣和一些他老头子不知道的事出来。
老头子点了点头,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秦铭淳便起身过去寻找素馨。
在去素馨的房间路上,遇一白鸽飞来,细细一巧,见一红绳子绑在白鸽的脚处,秦铭淳伸手将白鸽截住。
只见那白鸽脚上的红绳绑法有些熟悉,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取过白鸽的信,便将其放飞。
秦铭淳知道,那是苏木的信,只有苏木才会把绳子绑得胡乱一通,也只有熟悉苏木的人才知道绳子的解法。
秦铭淳很是好奇书信内容,便立即将书信打开,只见字有些多,但开头有苏盈溪三字,顿时让秦铭淳心里不安,更是想知道内容的全部。
上头写着:
苏盈溪被关苦劳房,我不小心打了个盹,她就半身伤了。
秦铭淳心里更是不安,不知苏盈溪的伤多不多,严不严重,甚是有些生苏木的气,好端端的打什么盹。
但是想一想吧,有苏木看着她也应该不会丢了性命,苦劳房的确也是能治治她那性子,想来受些伤也是应当的,这样她才会收敛一下任性胡闹的性子。也是好事一桩。
秦铭淳便不回信,也不着急了,便带上好心情过去找素馨谈话一番了。
秦铭淳也太低估了苏盈溪性子吧,她哪能是如此轻易被驯服的人?不唯恐天下不乱就好了,可怜了苦劳房日后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苦劳房就会变成废墟一片了。
苏盈溪又是出了一身汗水,前头用力过猛,现在倒是没有力气,洗衣服的速度也变成了龟速。
她紧皱眉头,因为伤口疼,腰坐久了也累得慌,叹气声连连。
苏木现在就在宫墙上坐着盯着苏盈溪,见伤口不深,就放弃帮她治疗了。苏木自然是了解秦铭淳,定是也是不希望自己帮她太多,不然小日子过得太安分,她的性子倒是变得越来越不安分,到时候他的果子可就没了咯。
红姐拿着新鞭子朝着苏盈溪而来,苏盈溪鼓着腮帮子,手就自动自觉的加快了些速度。
红姐这次并没有鞭打苏盈溪,也并没有故意捣乱,而是命令式的吼道:“苏盈溪,这房子有许多处漏水,你现在过去修补上。”
苏盈溪翻了个白眼,放下手中的衣服,幽怨的小眼神瞪着红姐,许久,她开口道:“我说红姐,这修砖补瓦的事你不交给男人,你让我去?搞错了吧?”
红姐一副非常肯定的模样说道:“咱们这儿都是女人多数,何来的男人?”
“你看看,这么多人都在忙,就你闲着你怎么不去?”
苏盈溪说的倒是没错,的确是,这儿除了红姐以外,大家手上都有活干着。
“红姐我是干这些的人吗?让你去你就去,废话些啥?”
“你就是欺负新人。”
“就是欺负新人怎么了?你有意见你也得去,没有意见你还是要去。”
话落,一鞭子的抽落地,想着吓唬吓唬苏盈溪。就好像红姐知道假如鞭子落在苏盈溪身上时,她会装死一样。
苏盈溪一下子就有些怂了,一脸不情愿的起身,鼓着腮帮子嘀嘀咕咕道:“呀呵,还挺霸道总裁啊!够理直气壮。”
“你嚷嚷啥啊?”
红姐听不懂苏盈溪口中那霸道总裁,便问。
苏盈溪摇了摇头:“跟你说你又不认识,带你吧又路远。你也还是别问了,不然显得你贼蠢贼没文化。”
苏盈溪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作死的边缘徘徊,红姐凶巴巴的说道:“嚷嚷嚷,赶紧去。”
苏盈溪瞥了一眼那水中的衣裳,指了指道:“红姐,我这衣服咋办啊?你洗啊?”
红姐哼了一声,这些活哪能是她干的:“一半让她们洗,一半留着你自己洗。”
“我又要修补又要洗衣服啊?”
“你再废话我就让你打扫整个院子。”
苏盈溪扫描了院子一眼,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打扫起来,起码都得一天半天。她连忙摇头拒绝不敢多说一句。
“随我来吧。”
红姐话一落,霸气转身,苏盈溪随后,朝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嘴巴是动着,但没有说出声来,想必是在骂红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