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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能打败金国,当然也能打败大宋,金国的野蛮已渐渐换改,金国境内的大宋百姓的日子渐好,换做蒙古,一开始的金国。
会宁府中,金人几尽被屠杀殆尽,壮汉被抓作苦力劳力的居多,女子则全部充入军中,供人玩乐,白天苦力,想想便不寒而栗。
赵构看向南进、岳祺泽,最有发言权的人保持沉默,装石像,但是大家的意思也明确了,金人是狼,蒙古是虎,与虎谋皮,时刻危险。
“蒙古使臣乘船入海,即日便会到达大宋,具体接待方案,由右相率领礼部众人完成,接待当天,具体由临清候统领。”
右相姚天光与临清候岳祺泽起身出列:“臣遵旨!”
众臣:“”朝中的风向又变了,国家危难面前,岳祺泽就是一尊门神,看家护院,极尽威慑力。
南进畅怀,九哥终于放下对岳祺泽的仇恨,重新启用,危机彻底解除。剩下的烦心事中,只专心对付蒙古就是了。
忠勇公受尽隆恩,在众目的羡慕嫉妒之下,又独自留下陪着皇上批改奏折,最近右相也处理了一部分无关紧要的奏折,说明皇上已经开始放权了,谁能抓住,便看谁的本事了。
南进品着香茗,吃着梅花酥饼,赵构处理了几封折子,气道:“小几上的折子今天不处理完毕,休想回去。”
南进一笑:“正合臣的心意,九九太暖心了!”后看向胡天明:“胡总管,今儿午膳让御膳房准备溜鱼片、香酥鸡、清蒸火腿、烤羊腿、焖鳝鱼,嗯,九九你要什么?让胡总管一起。”
赵构哭笑不得:“你当皇宫是自己家的小厨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南进:“九九这话就错了,臣家小厨房中的伙食可没有这么丰富,再说了,九九家的厨房也是臣家的,只是臣偶尔来一次两次,九九不会小气吧!”
胡天明等人暗笑:“”皇上又吃瘪了,偏偏每次的忘性大,公爷的能耐高,换做他人,皇上早发火降罪了。
赵构:“什么时候批改好折子,什么时候用午膳,你自己看着办吧!”
南进撇撇嘴:“九九小气,要臣干活,总要让臣吃饱独自吧!难道九九要陪着臣一起饿肚子?不行,九九龙体紧要,出了差错,臣可担待不起。”
赵构好笑道:“所以呢?”
南进一副为你好的模样:“要不九九吃着我看着,过过眼瘾也行。”
小乐子走进来道:“回皇上,太后跟前的庆公公来说,太后在宁福殿准备了午膳,请皇上和公爷一起去坐坐。”
赵构看了一眼神色未变的南进,“告诉他,朕与南进午膳时一起过去!”
小乐子躬身退下,赵构一挥手,胡天明等人鱼贯而退,殿中只赵构、南进两人,他问道:“你怕太后?”
南进一脸讨好:“臣也怕九九,太后是九九的母后,臣怕也是应该的。臣向来散漫惯了,规矩于臣而言,约束太过。”
赵构:“太后重规矩,朕也要重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皇宫朝中尤甚。朕答应你,在朕面前你可以继续散漫,宁福殿中还是好好装装样子吧!”
南进一脸甜笑:“多谢九九,九九最好了!”
赵构莫名其妙来一句:“朕与岳祺泽之间谁对你最好?”
南进险些脱口而出——当然是岳祺泽了,幸好及时刹住,“家人与知己岂可相提并论,九九这话问的古怪。”
赵构一阵后悔,心中恼怒又高兴,知己岂有家人重要,南进回的好,“放心,太后那里有朕顶着,怕什么?”
南进:“谢谢九九!”
宁福殿就是一头在沉默中爆发的大怪兽,等到时机成熟之时,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将人吞入腹中,连个渣渣都不留。
午时,阳光炽热,赵构乘坐御驾,南进陪同,一起去往宁福殿,看着扒开车帘往外望去的南进,赵构问道:“皇宫你也来了数遍,有何变化不成?”
南进神情略带伤感:“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今日臣还能陪同九九一起,他日谁知在何处呢?”
赵构笑道:“你天天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朕还以为你的心是铁石做的,有这一番言论,难得的很呐!”
南进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臣自认为重情重义,九九理解臣,说臣是铁石心肠,未免太伤人了些吧!”
赵构心中不以为然,你重情重义,能为了岳祺泽而兵临城下,灭了他的龙威?事情轻重缓急,也没个正常点,也侧面说明岳祺泽其人极有说服力。
“你这一张利嘴,留着对付蒙古和金国去,放朕这窝心!”
南进放下帘子,专注的看着赵构:“别啊,九九想听什么话臣就说什么话可好?反正臣的脸皮也厚的很。”
赵构笑骂:“没羞没臊,等会儿就拿出这股精神头讨好太后去,太后是朕的母后,你是朕的外甥,岂有两家别论之理。”
“是!臣遵旨!”
南进心里郁闷,面上笑容未变,嫡亲的九哥非要长辈分,成为舅舅,父皇怎么也不托梦打九哥一顿呢?
宁福殿中,韦太后笑得一脸慈爱,南进心下越发谨慎,回到大宋多日,凭借她的手段,该打听的都打听清楚了吧!
韦太后心中恨他欲死,此时却笑得和蔼可亲,分明是笑里藏刀,没安好心,单是这份隐忍的心机,便超过旁人。
“儿子(臣)见过(母后)太后!”
韦太后:“哀家说了多少遍了,皇上怎么还是忘记,下次礼数便免了吧!”
赵构:“儿子给母后行礼天经地义,岂能说免就免。”南进还保持行礼的动作,母后怎么只看见他?
韦太后:“其他母子怎么能与哀家和皇上相提并论,皇上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国事,哀家这儿不打紧,国事要紧。”
赵构:“国事再忙再多,陪母后的时间还是有的,现在有南进在身边,朕身上的担子也轻松许多。”
韦太后捂了一下额头略带自责,道:“瞧哀家糊涂了,忠勇公还在呢?这孩子也诚实,也提醒哀家一声啊!”
自己的过错却推在别人身上,九哥的眼睛定要擦亮些,他以后在宫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些,未撕破脸之前必须忍耐。
“见太后与皇上母子情深,臣羡慕的很,不由想起臣的母亲,一时忘神,请太后恕罪!”
韦太后眼中利芒一闪而逝,慈爱非常道:“好孩子,你也个苦的,以后只当宫中是自己的家,不用与哀家外道。你既叫皇上舅舅,自然该叫哀家外婆才是。”
南进忍住吐血的冲动,九哥长他一个辈分他忍了,韦太后也要跟着再长一个辈分,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