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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就摆在这里,你还想抵赖。”云南麓伸出气的发抖的手抓着蜀锦扔像了云舒。
“不就是一块布,其实这还没有我在丽县穿的粗布麻衣暖和,这绸缎看着好看不实用,若是爹爹同意,云舒还是喜欢粗布麻衣,不像这些华而不实。”云舒一脸嫌弃的看着蜀锦做的衣服。
云舒装疯卖傻,在屋里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隐隐的也明白了在这里衣着打扮,吃穿用度都是有讲究的。
“粗布麻衣怎能和这蜀锦相提并论。”
“蜀锦是何物?这不就是绸缎吗?”云舒皱着眉疑惑的看着云南麓。
他这才想起来云舒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分不清也在情理之中。
“有些东西不是你这个身份能用的,赶紧将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今日念你是初犯,按家规掌嘴十下,小惩大诫。”
“许是我不小心将这蜀锦放混了,爹爹若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在云南麓的眼中云怡婉此刻这般说着分明就是在替云舒开脱。
“婉儿,为父知道你心善,就不要给自己揽责任了。”
“掌嘴。”两个家丁按住云舒,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声响起,云阳下手没有半分的犹豫和弄虚作假。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云舒的脸上,十个巴掌之后,云舒的脸迅速肿胀了起来,嘴角溢出了鲜血,哪怕这样也没有叫一声。
惩罚过后云南麓叹息着离开。
“妹妹,都是姐姐不好,让你受苦了。”云怡婉做出一副打在云舒脸上疼在她心上的模样。
“既然是姐姐放混了,希望下次心细点。”
云怡婉显然没想到云舒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间愣住了。
或许别人会被云怡婉的外表骗到,可云舒心如明镜,这块布色泽艳丽,放在一堆朴素的布匹中格外醒目,怎会是不小心放错的。
“姐姐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便吧!”
“那我改日再来。”事情的发展和云怡婉想象的不太一样。
按照她的猜想应该是父亲狠狠责罚云舒,增加父亲对云舒的厌恶,越发的觉得她好才对。
可是云舒只是受到了轻描淡写的几个巴掌这让一向高傲的云怡婉无法接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彩儿跪在地上不停地给云舒磕头。
这件事不管究其原因如何都是她将事情捅出来的。
如果彩儿不端着这件衣服就不会被云南麓看到,云舒也不会挨这几巴掌了。
“起来吧,这事不怨你。”云舒并未为难彩儿。
彩儿有些错愕的看着云舒,见她的神色不似有假才缓缓起身。
她不是第一天当差的,别说主子没错就算是主子的错也难免拿她们顶罪,出气,像云舒这般还是她头一遭见到。
云舒没有注意到彩儿的不自然,留下一句将衣服毁了的话便离开了。
“可笑我一开始还被她蒙在鼓里,被她的外表欺骗。”云舒想起第一天初相见时,云怡婉哄骗着云舒做衣服的情景。
“利用我初来乍到不懂这些规矩,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父亲厌恶我。”
锦绣坊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父亲在门外的这个时候来送衣服,我的好姐姐也好巧不巧地在这个时候来‘看我’,这事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未免太过巧合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很生动的给云舒上了一堂在云府该如何生活的第一课。
另一边自从和云舒在酒楼之外短暂交锋过后,一连几天靖王都会去那个酒楼用膳,不时也会经过云府,朝着里面眺望。
靖王府和云府是背道而驰的两个地方,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要经过云府绕道回去,只是每次到了门口就会不自觉的朝里面看看。
眼看着快到饭点了烛影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王爷今天还去一品楼吗?”
“嗯”独孤靖泽很自然的回答。
语落便不自觉的想起那机智应对,巧言善变,总能给出意想不到的答案的云舒的脸庞。
一品楼:全京城最好的酒楼,一品楼三个字还是当今圣上的亲笔御题的,也是云舒想吃没吃成的地方。
“出去,都给我滚。”独孤靖泽刚走到一品楼外就看到南宫雨飒站在大堂拿着鞭子赶人,原本吃的好好的食客都被迫抱着头逃窜,生怕跑的慢点,鞭子就落到自己身上。
“没给钱呢,还没给钱……”掌柜的苦着脸追了出来却无人理会他。
独孤靖泽掀开车帘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微皱,放下帘子“走”
“如果是她在这,她会怎么做呢!”独孤靖泽不由得又想到了云舒。
南宫雨飒看着一脸苦相的老板“现在没有人了,可以上菜了吧!”
“可以,可以。”
人都被你赶走了,不给你做还能给谁做。我这一天算是赔大发了,我这一品楼怎么就招惹了你南宫小姐这姑奶奶,活祖宗了……
老板不停的在心中腹诽着,借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脸上还得堆着笑的伺候着南宫雨飒。
一品楼的包间都需要提前预定,可是南宫雨飒并没有预定,大堂也没了位置,掌柜的请她改日再来,这一下就点着了南宫雨飒,这才有了赶人的一幕。
在边塞的南宫雨飒向来都是想怎样就怎样,父母宠着,哥哥们让着,边关的百姓也供着,哪怕进了京城也不曾收敛。
掌柜的苦着脸吩咐后厨给南宫雨飒上菜,这一次可不止损失了些银钱那么简单,大堂里的还好说。
可是能在一品楼定包间的非富即贵,南宫雨飒背靠南宫家,或许这些人不敢惹,自然也就会将怨气转嫁到掌柜的,一品楼的头上了。
越是看南宫雨飒吃的香,掌柜的心中就越是骂的难听,南宫雨飒虽入京没有多久但是那祸祸人的名声已经广为流传。
“我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小祖宗,刚才我怎么就没认出来呢!”掌柜的懊恼不已。
靖王府的马车再次从云府门前经过,独孤靖泽不由得想:“她在里面吗?”
靖王很想下车拜访一下‘云相’,可是如今正值选秀这个敏感的时期,一个王爷和一个手握重权的相国走的太近,会引来不必要的猜忌与危险。
而云舒不仅今天在,这些天都不曾踏出云府一步。
“还好我医术不错。”云舒对着镜子自恋着。
涂抹了她自己的药膏,脸上的肿胀也消了大半,却不知在云家的墙园外边正有人眺望着心底有那么一丝丝期盼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