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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也不告诉本王,还想着替她打掩护。”
想着刚才云舒在云家被云怡腕欺负时的模样,想起刚才在车上她一言不发,不为自己辩解的样子是那样的让人心疼。
以前的独孤靖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在云家看到云怡婉欺负云舒的时候他会很愤怒,为什么在知道云舒受伤后心会莫名的疼。
“如果不是今天刚好下雨了,如果不是我突然想起你那日在雨中的模样,如果不是我去了云家,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隐瞒下去。你这丫头不是很聪明吗?”
云舒今天这个样子和独孤靖泽印象中的云舒太不一样了,她不在是在城门口阻拦南宫雨飒的时候表现的果敢,机智;也不是云修远生病的那个夜晚的巧言擅辨,化解他和太子之间的争锋;更不是在那个相遇的夜晚进退得宜,不卑不亢;而是显得那么的无助、可怜。
云舒抓着独孤靖泽的手哭着呢喃着:“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好好好,本王不走,本王陪着你。”
“不要,不要。”云舒哭的很伤心很伤心,将独孤靖泽的心都哭化了。
“不哭了,不哭了,都过去了,有本王在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独孤靖泽慌乱地给云舒擦拭着眼角,安抚着睡梦中的云舒,在今天之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女子手足无措。
“不要,不。”云舒哭的更厉害了,任凭独孤靖泽怎么哄着都没有用,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女子对他痴狂,为他着迷,还没有见过有独孤靖泽搞不定的女子。
云舒不知哭了多久,或许是哭累了才停下来,独孤靖泽擦擦额头的汗,长吁了一口气。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云舒,他觉得这比打一场仗要累多了。
独孤靖泽也算是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子都见过了,还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这么好,竟然会有耐心哄着云舒这么久,还让云舒这样拽着在床边睡了一夜。
云舒或许是压抑了太久,绷着太久了,或许是只有在这种无意识的状态里她才敢释放自己的情绪,将压抑在心里的东西借着泪水释放了出来吧!
总之这一夜是她自入京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
“小姐,你醒了。”杏儿端着药进来看见云舒睁开了眼。
“我睡了多长时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云舒一醒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王爷把南宫雨飒那个坏女人……”
云舒皱着眉,杏儿察觉自己失言了,赶紧闭口,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心虚的模样。
云舒尚且不能直呼南宫雨飒名讳,杏儿有怎么可以这样口无遮拦,隔墙有耳谁又能保证不会被人听到,小心使得万年船,这种事不得不防,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可能地不要给别人抓到把柄的机会。
杏儿这心直口快的毛病不知何时能改,这就像是悬在云舒头上的一把利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王爷把王妃关起来了,后来知道王妃欺负娘娘还赏了顿板子……王爷可是在这陪了你一夜呢!”
察觉失言,杏儿立马改口,她就认错快这点极好。
“你是说昨夜王爷一直都在这?”云舒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新婚三日,他一共就出现了两次,一次是进宫,一次在云家。
如果不是杏儿很认真的点着头,无论如何云舒也不会独孤靖泽会陪着自己,照顾自己的。
“对啊!要不是宸王殿下来了,王爷应该会等到小姐醒的吧!小姐都没看见殿下昨夜对小姐有多好。”
杏儿自顾自地将她所看到的都和云舒说了,宸王自然就是五皇子独孤瀚临,云舒听完在心中想:
“还好是走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云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独孤靖泽,待在他身边真的是如坐针毡,虽然他们是夫妻了但是却不比陌生人好多少。
“靖王你不要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贪污了。”大殿上太子恼羞成怒。
“既然当初查明说是苍鹰山匪患劫走的救灾物资,又是太子亲自出兵剿匪,如今匪患已除可是那大批的钱财珠宝,绫罗绸缎,米食粮油都哪去了?”
“所有的士兵都可以为我作证,那些东西都不在土匪窝,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鬼知道他们藏哪了。”
“哦?东西都没有找到,那苍鹰山上百十号的土匪,竟无一人生还,看来太子带兵有方啊!”
独孤靖泽话里话外都在传递着,此事另有隐情,否则怎样的严防死守中会留不下一个活口。
更何况独孤靖泽得到的消息是在最后那些幸存的土匪喽啰都已经放下武器,放弃抵抗了,太子依旧下令射杀。
如今赈灾的银两不但没有追回,还有几分杀人灭口的嫌疑,太子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欲盖弥彰之意算是洗不清了。
本想立功博得皇上青睐,结果功成身败,反而惹来无端猜忌。
“你把话说明白了,那么多的银子就算是我想要藏,我能掩藏哪去,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太子也很窝火,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竟然敢劫他的东西,时间掐的刚刚好,就在他准备去取东西的时候,那些救灾物资就都凭空消失了,害得他原本的算盘落空了,要知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要是太子能够将苍鹰山上的匪患除掉抢回物资再亲自送到灾区,那么那里的百姓都会对他独孤鸿凌感恩戴德,会为他赚得不少的好名声,可是现在都泡汤了。
花重金请人劫镖,然后他带兵剿匪,顺便杀人灭口,蓉灾银,博得父皇喜爱,赢得民心,这本是他下的一盘大棋,却为他人做了嫁衣,最憋屈的是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是不是太子私藏,这可不好说,还请父皇圣裁。”独孤靖泽恭敬地请独孤轶定夺。
那么大批量的银子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藏的下的,若不是苍鹰山的匪患还有谁能有地方有能力吞下这些呢!
“本太子行事光明磊落绝不接受这样的污蔑。”现在东西不在他手里,太子也有几分底气。
“臣以为太子宅心仁厚,不会做这种不顾百姓死活的事。而且太子曾托臣捐赠了不少个人财物为秦淮百姓尽一份心力,臣请皇上还太子清白。”云南麓站了出来替太子说话。
一家之女嫁双王看似风光无限,可危险同样也是别人的两倍。
以前云南麓可以选择中立,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如果他不做出选择,那么就是同时得罪了东宫和靖王府,和得罪两个相比还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云南麓站出来帮太子说话,那他的立场也就很明显了,在东宫和靖王府之间他选择了东宫。
的确这是目前最保险的选择,不管从哪个方向说,东宫都要比单打独斗的靖王府强上一些,他实在没必要冒险。
云南麓也不是信口雌黄,那日云舒撞见太子从云府出来的那晚,她深夜不得归,因此受罚的那个夜里,太子去找云南麓就是为了这件事。
他觉得自己不方便出面,才来请云南麓代为处理,表达一下对灾民的一点心意。
一方面是给人留下一个太子独孤鸿凌是一位真正的忧国忧民的好太子,为找回灾银,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做个铺垫,一方面也是做给云南麓看的,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么就请丞相去太子府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