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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那人如何了?”
曹海,“禀三姑娘,那人一直吵吵,这会子怕是没劲了,歇了……”
曹珑钰潇洒利落的转身,红色披肩划出了潋滟的弧度,她勾着红艳的唇,整个人英姿飒爽!
这是个豪气干云不拘小节的女壮士!
当然,人家长的可不赖,眉目精致如画,嗔怒时便是个红艳艳的小辣椒,辣的很!
曹珑钰问,“查的如何?”
曹海恭敬的递上一封信件,他虽然是曹珑钰的三叔,可那关系隔好几代人,可远了,他一家子都在曹家手底下讨生活,三姑娘又是家主最宠爱的嫡出女儿,人又聪明的紧,他从不敢怠慢。
曹海道,“这是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他的包裹里除了几锭银子便再无其他贵重之物了”
曹珑钰伸出玉指夹住了信件,抖落一下便看了起来,看完她一笑,她将信件还与曹海。
“不知此人与苏州大名鼎鼎的萧楚河有何关系,你且带那公子过来,我亲自问问,对了,切不可怠慢了人家公子,万一他和萧楚河牵扯上了,我们还得当面陪个不是……”
曹海道,“可是我们已经怠慢了,万一,那人不领情非要闹大……”
曹珑钰嗤笑一声,她扭着纤细的腰肢,眼神也变得勾人魅惑,她幽幽道,“不过是个男人,还没有本姑娘搞不定的~三叔多虑了。”
曹海自然是不敢盯着三姑娘看,他把脑袋压的低低的,“好,属下这就去把人带来”
“吩咐人备些酒菜”,曹珑钰瞬间便把一身的妩媚收了,转身便又是那个英姿勃发的海上霸王花!
“喂,你们要干什么!”
秦安被人领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收拾了一番,看着倒是让人忍不住赞一声,好一个俊朗少年的少年郎!
“公子,里面请”
秦安抬脚便往里面走,酒香菜也香,秦安心知,恐怕是对方看了从她怀中搜走的信件……如此,她便是转危为安了。
当秦安看到之前抽她鞭子那女子时,还是忍不住皱眉,真是个恶婆娘,一点也没有陆……温柔。
曹珑钰自然看到秦安不加掩饰的皱眉,她却似丝毫不在意一般,声音清脆,爽朗大气,“这位公子,敢问你与苏州萧楚河是何亲疏?”
秦安轻哼一声,心中明白她为何投鼠忌器,官商官商,恩师虽无官职在身,可本人却是进士享朝廷俸禄,在朝廷也是颇有人脉,是为官。而江城曹家,虽在江城称霸,可却是苏州漕运的一处分支,是为商。
商,如何与官斗?
“亲又如何,疏又如何?”,秦安丝毫不给她面子,这个恶女人,下手太狠,到现在她还疼的慌。
曹珑钰听了心中便已有决断。
她立时便客气的请了秦安入座,亲自给秦安斟了酒,秦安倒是不客气,她也饿了,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不给面子。
曹珑钰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男人,好没品!
吃好喝好,却什么都不应承!
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这陪酒赔了好几杯,也不见有丝毫怜惜!
曹珑钰憋着一肚子火,对上秦安这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人,她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难受的很!
吃饱喝足精神好,秦安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动作倒是优雅,可说出的话差点把曹珑钰气个半死!
“我说,你这恶婆娘莫不是看上我了,要招我为婿?千万别,我不好你这口!
我喜欢温柔贤惠,美丽大方,能出厅堂,能入厨房,懂琴能书,知歌善舞,平日能勤俭持家,偶尔小意温存,知我,懂我,爱我,敬我,最重要的是善解人意,不能打我……”
秦安每出说一个词,曹珑钰的脸就暗一分,拳头已经握的嘎吱嘎吱响了,秦安全当没听见。
说起来秦安甚少会对女人刻薄,大多数她都是礼貌谦逊甚至于体贴温柔的……
但是龙游逆鳞,秦安一直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能轻易可以伤害的,恶意的甚至于恶劣的使她的身体受伤,她对这一点极其厌恶!
曹珑钰最终还是没忍住,她缓缓走到一旁,拿起船壁上挂着的皮鞭……就是之前抽秦安的那条。
啪!
耳边是鞭子抽爆空气尖锐响声!
秦安吓的一跳,那鞭子可粗的很,要是抽到人身上,可是会皮开肉绽的!
曹珑钰也是气极了,她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轻笑,“没种的懦弱书生,除了嘴皮子会放贱,一点用都没有!”
秦安才发现自己被她耍了,怒道,“你这女人好生恶毒!”
啪!
回应秦安的是差点抽到她身上的皮鞭。
曹珑钰冷冷笑道,“再说胡说一句,本小姐抽烂你的嘴,臭男人!”
秦安默默不说话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见秦安服软了,曹珑钰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她也不想得罪和官方有所牵扯的人,尤其这个男人可能或者未来有可能取得功名……
这个时代,商斗不过官,钱斗不过权,作为商人,自然是万事以利为先,所谓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不得日后有需要合作的地方……
末了,秦安也冷静下来了,和和气气道,“苏州府快到了,还请曹姑娘能将在下的包裹完璧归赵,在下感激不尽”
曹珑钰心头还压着火,她没好气道,“来人,将……”
她挑眉看向秦安,“你到底叫什么?”
秦安道,“见谅,在下秦安,有礼了”
曹珑钰冷哼,“哼,来人,将秦公子的包裹取来!”
秦安接过包裹,当着曹珑钰的面就打开检查一番。
曹珑钰是看秦安哪哪都不顺眼,就一个破包裹,还检查那么仔细,她不耐烦道,“好了没,就你这穷书生,本姑娘还能克扣你?”
秦安也不甘示弱,“那可说不准了……”
曹珑钰拿鞭子指着秦安道,牛叉极了,她不屑道,“那你说说少了啥,本姑娘十倍赔你!”
“巧了”,秦安道,“刚好翻到这银饰盒,里面的一副耳坠不见了”
这银饰盒还是珍娘塞在银袋子里的,里面的首饰都是珍娘这些年攒下的。
曹珑钰尴尬了,刚刚还差点打包票说不会少,这会子就少了!
“来人,去问问,谁拿了秦公子的一副耳坠,赶紧还回来!”
“小姐,小的无意中捡到了一副耳坠,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公子掉落的,公子您看看是不是?”
秦安暼了曹珑钰一眼,接过耳坠,她冷笑道,“那可是多谢这位小哥了”
曹珑钰,“再看看还少什么,马上就要到苏州码头了,下了船本小姐可救不认账了”
“少了纹银十两”
“区区十两,给你!”,曹珑钰直接从袖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在了包裹之上。
秦安朝曹珑钰咧嘴一笑,幽幽道,“不是说好的十倍赔偿么”
曹珑钰呼吸一滞,她恨不得咬牙,她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啪的拍在秦安面前,“区区百两而已,本姑娘不会少你一个铜板!”
秦收好银票,朝曹珑钰抱拳,“多谢姑娘慷慨,苏州府到了,在下告辞,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