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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花灯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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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寒月泽他们回答,寒月芯已经跑到了不远处卖花灯的摊位前,寒月泽无奈,只能默默的掏出银子付钱。

寒月芯出门时并没有戴面纱,使的行人对她是频频侧目,无不在心里感叹,这姑娘长大后该是有多么的绝色。

寒玉莲怕周边的人撞到寒月芯,一直都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护着她。

城中心有一条直通城外的护城河,叫流月河,从高空看,整个河面就像是一个弯弯的月亮,足有七八米宽,一些个花楼的艺伎为了附庸风雅,就喜欢在花坊上招待客人,运气好的话,不定会被那个高官、风流公子看上,那时候就可以脱离苦海。

像京城里的家族,都会在流月河备上一艘画舫,每家都有专门的厮守着,没事的时候,主家的公子、姐们就会凑在一起游游湖,赏赏景。

此时,流月河的河面上已经飘荡着无数艘画舫,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之中有一艘不起眼的画舫慢慢的驶向了河中央。

“门主,我们的人都安排好了,”话的是一个身穿黑衣,黑巾蒙面的人,他不知道为什么门主要在十二王府和京城的各府安插人手。

杀手门的门规,有一条就是无条件服从命令,不问缘由。

他原本只是杀手门的外围人员,像他们这样的,向来是只认令牌不认人,不管门内是多么的动荡,对于他们来都没有多大的影响。

但是为了不埋没人才,门内每两年都会举行一次筛选,最后的胜者就有机会进/入/总部训练。

他就是这次的胜出者,两个月前被召回本部,进行了各种地狱式的训练后,就一直跟在门主的身边。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能适应,新门主身上的那股时时往外冒的冷气。

也许是他脸上那面时时都戴着的青鬼獠牙的面具,就像是地狱里的勾魂使者,让人一看心里就会不自觉的冒冷意。

“嗯,”他真的要这样吗?取代他的身份。

最初他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也是凭着一时的念想。

他现在也很是矛盾,在怎么样,他都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而她,他可以带她远走高飞不再受世俗的困扰。

但是,恐怕她不会愿意跟他走。

长久的沉默,让下首的他,后背心都不知不觉都沁出了冷汗。

可坐上之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似的,兀自一个人陷在了沉思当郑

那赤夜独自出了京城后,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花了两一晚的时间,赶回了杀手门,休养了几后去见了杀手门的掌舵人。

在屋子里面整整待了一一夜,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都了些什么,直到第二早上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却带出了两个令杀手门上上下下都不可置信的消息,一个就是门主在今晨的凌晨时分,已经离开杀手门,四处游历去了,在一个就是门主在离开杀手门的时候,把门主之位传给了赤夜。

这个消息一出,自然是让杀手门上下一片哗然,在这之前大部分的人都以为,杀手门以后的门主之位非赤夜的师兄赤殇莫属,没想到这门主之位最后竟然会落到赤夜的头上。

赤殇比赤夜大了将近二十岁,赤夜是赤殇一手带大的,倒不如是教训大的,从十年前他们的义父(杀手门的门主)身受重伤后,就把门里重要的生意交给了他打理,杀手门能有如今的名气,赤殇可以是功不可没。

但是他却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疑心病特别重,就连身边的人也不尽信,整个人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但是他又偏偏喜欢做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使的门里多数的人都对他是敢怒不敢言。

这十年间他们的义父都没有在踏出过杀手门一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十年前的那次重伤,使得他全身武功尽废,这十年来他一直呆在门里闭关。

为了不引起杀手门的动乱,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赤夜和赤殇,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记得当年义父对他的救命之恩,也是尽心的养育、栽培他。

这十年来赤殇可以是为门里鞠躬尽瘁,既然他们对他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

自那以后杀手门就分为了三派,赤夜一派,赤殇一派,还有就是以杀手门最德高望重的长老为首的中立派。

杀手门,顾名思义,那是专门培养杀手的门派。

赤夜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把杀手门给稳定下来,门里上下对他无不是赞赏有加,可是没人知道这之中他花了多少的心力。

**

眼看着就要快黑了,冬季的本来就黑的早,才酉时(酉时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思就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也就是下午的17:00~18:59)三刻,色已经暗了下来,屋檐下的灯笼都点上了烛火,使的整个大街亮如白昼。

夜间比白更冷,可是看大街上的行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似的,人流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的趋势。

寒月芯把这一路上买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扔给了寒月轩,他又扔给了寒玉峰,直到最后他和寒玉峰的手上都拿满了东西。

可看她的样子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转眼又来到了美食一条街,从街头开始看到好吃的就一直吃,每次还很‘贤惠’的为寒月泽四人每人都叫上一份。

“唔,我好饱,不行了,不行了,我走不动了,我要歇会,”话音还没有落地,人已经坐到了一家卖糖水的摊位前,那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这还叫走不动了,明明就是给自己找了个馋嘴的理由,’四人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寒月泽:“····。”

寒月轩:“····。”

寒玉莲:“····。”

寒玉峰:“····。”

寒月芯:“大哥、二哥,你们快来看,这家的糖水看着好好看哦,肯定很好吃,老板给我来五碗糖水,快点快点,”她才不去管几人想的是什么。

寒月轩、寒玉莲、寒玉峰他们听到这话,条件放射性的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独留寒月泽站在那里‘随风飘扬’,寒玉峰看到这里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看来他还是定力太差,不如大公子啊。

其实哪里是寒月泽定力好,是那个丫头调皮的踩着他的脚,不让他退,他也很无奈的好吧,本来就饱的不能在饱了,再吃,恐怕未来的两看到东西就想要吐。

“嗯,好好吃哦,大哥来快坐下,饭后一碗糖水,享受啊!二哥、桃姐姐、玉峰哥哥,你们真的决定不··吃··吗···,”‘不吃吗’这几字寒月芯简直就是咬牙一字一顿的出来,仿佛他们三个就是那三个字一样。

那声音听得他们三人是心颤颤啊!

“呵呵,芯儿,二哥想起来了,我刚才看见那边有一个很漂亮的花灯,我去给你买来你玩,”话音还没有落地,原地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寒玉莲:“我去帮二公子拿。”

寒玉峰:“我去帮二公子拿。”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他们也不管这个借口有多么的蹩脚,完就驾驭轻功追寒月轩去了。

寒月芯:“切,胆鬼,大哥,我们不要管他们了,我们吃自己的,”完就顺手拿了一碗糖水放在了寒月泽的跟前。

忧赡寒月泽,他其实也很想像他们三人那样,脚底抹油,开溜。

看着跟前吃的一脸欢快的家伙(咳咳,那谁,人家已经不是家伙了哈,人家已经虚岁十五了),在看看她扁扁的肚皮,就那么的一个,吃的下那么多的东西吗,就不怕撑破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芯儿这么能吃呢。

她只想:‘以前她有那个机会,像这样上大街来吃东西吗。’

那怪异的眼神,直看的寒月芯是彻底无语了,还能让人好好的吃东西吗,能吗。

最后的最后,那五碗糖水,全都进了寒月芯的肚子。

“好饱,好饱,好饱,”寒月芯一放下碗,就在那里叫个不停,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去顾及周围人看她的眼神。

正当他们付完钱准备走时,从不远处,走近了一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只见他,正和他身旁的一名女子有有笑的。

原来,他的温柔,并不是只对她一人而已,这一发现,让她的左上方那里一阵刺痛。

要是寒月芯现在是理智的,就会知道,他不管笑的多么温润,始终都有一层疏离在里面。

她现在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个一脸幸福的女子身上,简易的装束,雪白的披风,趁得她是肤白如雪,举手投足间,把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体现的淋漓尽致,那个女子,她··认识,就是在寿宴上被外公赐婚的那个,好像是什么丞相府的嫡女,是外公内定的一国之母的人选。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从去年赐婚后,不管是皇宫内外,还是京城的各处,都在着这对‘金童玉女’。

------题外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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