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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顺怔忡一瞬,随即恍然大悟,反应迅疾,当下便叉起腰对着大汉一阵怒斥,“哼,你看到了吗?我家公子、少夫人新婚燕尔,正是干柴烈火之时,两人浓情蜜意打得火热,这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岂能容你这等莽夫搅扰?还不快走开,我们家老爷还等着抱孙子呢!”语毕,和顺随手“砰”一声将车门关上,扬起下巴睨视大汉。.
“不应该啊!难道……难道真不是?”大汉顿感尴尬,羞赧地摇摇头,最后大掌一挥,朝和顺致歉,“看来真是在下眼花瞧错了,还望小哥不要介意方才在下的无礼之处。”
“罢了罢了,好在我家公子没有怪罪,你还不快走?我家公子和少夫人还要继续生儿子呢!”此时和顺的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大汉侧目,暗自撇撇嘴,缰绳一拉,继而驱马离开了。.
“公子,公子,那人走了!”和顺目送大汉远去,这才贴着门缝低声道。
“嗯,和顺,我们快走吧。”极其平静的语调。
和顺领命,马鞭一扬,再次驾车踏上出城的路。他不由在心里大舒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车内。徐子谦将奚茗扶起,仍以清淡的语调道:“情急之下解了你的发带、退了你的衣衫,失礼了。”然后垂目侧身,拿起身侧小几上搁置的一卷书,专心读了起来,满脸平静悠闲,完全不再看缩在一角整理衣衫、乱发的奚茗。
马车又椅两下,奚茗盘腿坐在徐子谦手边,余光略扫,便果然中了她心中猜想——平静本身就是一种虚假。
她扬眉叹气,无奈地摇摇头,掏出帕子递到低头看书的徐子谦眼前,戏谑道:“喏,把鼻血擦了吧!”
徐子谦霍然抬头,俊脸瞬间大红,神情也窘迫起来,全无方才的镇定泰然。他机械地放下书卷,接过帕子,往鼻子下一抹,果然又是一滩刺目的红!
“喂,你该不会有什么病吧?”奚茗双臂环胸,探究地打量起徐子谦来。
“我……身体强健……”徐子谦仰起头,捂着鼻子囔囔道。
“不不不,我猜你是有病,”奚茗摇摇食指,万分肯定道,“我看啊,你得的是‘近女/色欲血勃发症’和‘先天暧/昧变/态病’!”
徐子谦注视着得意洋洋的奚茗,又一道鼻血流下,登时大窘,赶忙掏出自己的帕子,再次捂住鼻子。
奚茗憋住笑,果断起身,在徐子谦的呼声中强行撕下他的两页书,揉搓成软质,拧巴两下,拉开他的手,用干净的帕子将他的鼻血擦拭干净,然后两坨纸往他鼻孔里一塞,大功即成。
“日后若再流鼻血,就这样吧!”奚茗拍拍手,盯着只能用嘴呼吸的徐子谦一阵发笑。
“谢谢……”徐子谦的脸颊再次飞上两片红云,轻轻道,“只是……下次可以不要撕我的书了吗?这是前朝典藏版的名家图书,价值不菲,而茗儿你撕的那两页敲是作者亲笔题字、印章的扉页……”
此话一出,正喝茶压惊的奚茗一口清茶喷出,抱歉地盯着一脸微笑的徐子谦,嘴角抽搐几下,露出至少十二颗牙齿,扯了一个极其难看的讪笑:“哈,哈,哈哈!”
徐子谦自若地轻笑起来,脸却愈发的红了。
奚茗耸耸肩,转而调戏起他来,挑眉道:“再这样下去,真怕你还没到谷国就血尽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