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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其他三人无不震惊,就连一旁立着的和顺都惊得嘴里简直能塞个鸡蛋。.
“皇上,你不是想尽办法地要杀我灭口么,”奚茗嘴角一勾,手撑在案上斜凑到谷梁郁面前,“可惜,你毒酒没杀死我、杀手没搠死我,反被我一把火烧了麟德殿;一路上你赶尽杀绝,可惜你想不到吧,我钟奚茗命大得很!七年前死而复生,哪里会这么轻易地被你弄死!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的钟奚茗了,我,已经被你逼得坚韧无比!”
谷梁郁眉头轻蹙,视线越过奚茗投射到徐子谦身上。徐子谦满脸愁容,用沉默肯定了奚茗方才的酒后之言。谷梁郁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钟奚茗究竟是何许人也。
即使隔着条湛河,卫景离在麟德殿大火后郁郁寡欢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想必那日,是敲受命参加卫景离婚礼的子谦救出了她罢。或者,他们认识得更早,以至于子谦在陵国拖拖拉拉地待了半年之久,也使得他顺势让身在定安的子谦衔使臣印鉴,入大明宫道贺。.
也许,确实如子谦说所,冥冥中一切似有定数。
“虽然你杀不了我,可是皇上,我还是得承认,你赢了,”奚茗收回身子,坐于塌上,“因为,他们还是成婚了……可是啊,我不服!”
“茗儿……”邓瑶珠有些晕眩,斜倚在谷梁郁肩头,忧心地唤了一声奚茗。她此时虽然不清楚奚茗嘴里说着什么,但她脸上悲痛的神情和因为隐忍而颤抖的双肩感染了她,令她能明确地感受到她的愁绪。
徐子谦亦有些动容,他不禁探掌包住奚茗案几下紧握成拳、不住颤抖的柔荑,柔声道:“茗儿,一切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奚茗应声回头,定定地望着一脸深情的徐子谦,蓦地,扑将上去。
徐子谦被奚茗的举动杀得措手不及,重心不稳,连带着压/上来的奚茗,在邓瑶珠、谷梁郁、和顺三人的惊呼声中先后倒地。他的脊背堪堪挨到地面铺的毯子上,他便腾出手臂圈住奚茗的腰肢,让她精准地落在自己身上,不至摔倒在地。
见奚茗稳稳倒入自己怀中,徐子谦抚了抚她消瘦的肩膀,急切地询问她:“茗儿,没事吧……”
接着,便是邓瑶珠、谷梁郁、和顺三人的抽气声,邓瑶珠登时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望着倒在地上的奚茗和徐子谦;和顺则惊异得连手里的酒勺都跌落在地;门口的小厮、婢女闻声探头进来,见到堂内景象也都纷纷张大嘴巴,仿佛看到了鬼神乱像;谷梁郁虽然比其他人淡定许多,但也是万分诧异,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徐子谦关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奚茗搂住脖子,探唇堵住了他的嘴。
徐子谦身子一震,双目大瞠,咬紧牙关,僵硬着想要推开奚茗,岂料奚茗探出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他的脑海霎时一片空白。就在这个当口,她小巧的舌头趁虚直入,酒气冲入他的嘴里,继而被奚茗在他的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而他的理智也跟着昏天黑地!
他渐渐眯起眼,第一次那么近地观察奚茗。她享受地轻闭双眸,将搂住他的双臂越收越紧,像是怕他推开自己。他搭在她肩膀上行将推开她的手石化在原处,转而握住她消瘦的肩头,不进、不退。
时间被拉得很长,整间大堂内宁静至极。
对徐子谦来说,不知过了多久,奚茗停止了混搅蛮缠,只用樱唇辗转摩挲着他的唇瓣。遽然,她睁开眼睑,顺势在徐子谦嘴唇上狠咬一口,直到下唇瓣渗出一丝鲜血。徐子谦吃痛,却只蹙了蹙眉头,闷不做声。
她支起身子,眸光朦胧,锁住他意乱情迷的视线,轻声问:“你愿意,娶我吗?”然后一滴泪砸在他的眼角,顺着脸廓滑落。言罢,奚茗应声倒在徐子谦的怀里,彻底醉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