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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回过神来,只看到云幻留下的一封书信,人早已到了耶律敌营。
“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云飞把信狠狠地一摔。
云心早已吓得不知所以,惊愕地张着大嘴,把美丽的脸庞依偎到了西风的怀里。
耶律狐背部也受了北剑一剑,伤的也不轻,正趴在床榻上愤恨地抓着虎皮,深邃的双眸清冽地思索着什么,好似伤痛并没影响他目光如鹰般的有力。
“你说是谁?”当他听到有人来报帐外有人求见,当他听到她的名字……一阵错愕后,恢复了他的冷静。
“叫她去浣衣营!”贴身侍卫愣愣地看向他。
“还不去?”
“是!是!”忙转身传命去,原本想来毕竟是耶律狐最得宠一时的女人,轻慢不得,本还想着来邀功讨赏,不想却碰了一鼻子灰,反倒惹得主人不高兴,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帐外云幻焦急地等着消息,她一夜没睡又赶着日出前赶过来,一路风沙疲惫,人也极其憔悴。
不时地望望天上的太阳已慢慢露出了云端,心里如这骄阳一般更焦急了起来,一看到有人出来,忙凑上前去问:“怎么样?首领……”
还没等她问完,来人不耐烦地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妈的!你还当自己是什么尊贵的夫人?不过也是首领玩剩下的女人!呸!”
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刚才笑脸拍马的嘴脸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她倒并不在意,一切也在意料之中。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顾不了那么多呢,一想到躺在病榻上的文昭,拼命就要往里冲,大喊着:“耶律狐,耶律狐,你这缩头乌龟!”
“快把这疯女人拖到浣衣营去!”
满是湿泥臭水的泥潭子也叫浣衣营,由于缺水,那些结了块的义务铠甲伴着血迹,根本洗不干净,不过是在泥水里浆浆软,再在太阳下晒干罢了,一股恶臭伴着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叽叽喳喳地伴着老婆子们,高大粗笨的女人们的刺耳的肆意笑声和骂骂咧咧。
“你!去!”一个老婆子把她往一堆恶臭的池子推去。
她四下看看,旁边的女人们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细皮嫩肉的夹杂在一堆粗壮的女人里显得极不协调。
那目光即使是女人们的,那一阵阵的从各个角落扫来的也嗖嗖地似像扒了皮似的不自在。
烈日暴晒着,伴着阵阵恶臭,还没洗两件就忍不住在池子里呕吐了起来,监工看了一把把她拎了出来,怒目圆瞪地看着她。
监工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粗暴地用脚踢了她两下,她忍着痛抬起了头,一个狰狞凶狠的丑陋女人却像看西洋镜般地打量起了她,好白,好细,好嫩啊,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过中原的女人。
不知道她嘴里嘟嘟嘟念叨了些什么,女人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围起了她,像看猴子一样地指着她看,露出了像男人般恶心的表情,令她更作呕,还有好几只手伸向了她,手臂,胳膊,脸……
“干什么你们?走开!走开!”她歇斯底里地叫着没有人理她,反而迎来了女人们更来劲的笑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