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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王章王凤话堤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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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商去的时候正见王凤同王章在交谈堤防之事。

王凤为王章及时赶到而感动,他说“大雨滂沱,道路泥泞,世道浇离。老将军不顾身子,亦子之心动天感地。”王章说“残身子捐给朝廷,也是王章的光荣,不晓得在我的手上,混浊的黄河可有清的时候。”

说时,两人来到黄河堤坝模型图前。

王章说“修筑河道要讲一个勤字。我做驻坝官的时候,秋冬两季及时调用那奴隶上堤坝”王凤说“秋季组织30万人,冬季60万人。你辞官回乡的那年,对我交待得很清楚。记得,也是站在这里说的。我记着你的话,把你的理政经验变成常例的朝政。”王章说“按你所说秋冬都出了勒,以此说来,堤坝不会破成溃不成军的样子。是不是出勤不出力了?60万人,应完成土方6000万方,实际可有这多?”

王凤问“6000万方是多少?王章说如果筑成长城的话,可以绕大帝国一圈。王凤说,这几年岂止6000万方。王兴你过来下,把卷宗打开取出数字给王章总管看看。王兴问,是最近几年的数字。王凤说近五年的。王章说不用远,就近三年的行了。王兴把数字例出来了“大前年万方,前二年万方,去年万方。”王章说,这不是在胡扯精吗?整个黄河边的有土挖尽也没有万方。这是新天方夜谭。是玩文字游戏。王章问王凤“这样的数字你也认可?”王凤“认可,倒是没有。只是我不想刺破炸伤人。在朝廷,自然有认可的人。第一年我就认为有问题。那年的雨水也多,也猛。堤防没有问题,因若金汤。我也就没有关注这事了。一直到堤坝溃破之前都没有关注。今天我才晓得。数字在卷宗里翻跟头。”

王章“第一年吃的是老本,自然没有问题可出。吃光了也就问题来了。堤坝不破那才叫怪着呢!”

王凤说“我不关心大堤问题,自然有我的考虑。什么样的人来修?如何组织修都同派系联接上了。你走了之后,我找不出象你这样令我放心的人。你替我想想,仅一个秋天,修理郡至郡长百里的地方,就要动员八十一州中的六十个州。人员有几十万。将这样一支劳力大军交给我不放心的人,我睡得着?”

杜钦进来的时候,后头还跟着个人。此人脚上还有泥泞。王章觉着泥泞与大殿不相配衬。见王凤与杜钦谈得欢畅。他俩也交谈热起来。王章说“如果我说得不错的话。你是刚从决口的地方过来的。”此人一惊“前辈慧眼,你从那点判断我是从河堤上下来的?”王章说“从你的泥泞的裤腿上。从你疲倦的面容上。”此人扭头看自已的裤子。边看边用手翻过来翻过去。说“果真象你所说的,有泥泞,上不了士大夫堂。三天没合眼。在驿站倒床就睡。睡梦里被杜武库喊起来。随手抓衣就穿。把洗换的裤子穿来上门。闹出笑话,前辈不要计较。听杜武库说‘王凤将军准备重新启用王章老臣修河堤。王章莫不就是你?我见你坐立不安,忧心冲冲,心思重。我做如此猜不会错吧?”

王章准备说时。那头王凤招手叫他过去。王章刚坐下。王凤就拉着杜武库的手说。“这就是京城管理武器装备官令杜邺。他为我推荐了个修理河堤大人才来了。我想叫他做你的帮手”王章指着刚才同自已坐在一块的人说“就是那位?身上沾着泥巴的那位?”两人点头说是。王章说“大将军提携的人那里有错?不让堤坝破的主题只有一个。从大禹开始的几千来都这个主题。现在不变,今后也不会变,将来也不会变。但做这主题的人确代代不一样。好,坏,成功,失败,变化大着。成了五颜六色的历史。我愿意同一个腿上有泥泞的人共创历史。看着他那朝气蓬勃的脸。我年龄也觉着青了。”杜钦说“正是青春二八好时期,血气方刚。浑身有使不完的力。你出智,他出力,珠连壁合。你会成功的。”王章说“不知今年的决口在那里,有多大。好堵吗?”王凤喊王世延过来。王世延说“决口在花心口。口子大,好比人的大动脉处开裂。下游几百万人遭殃呢!”

王凤说“我看这样,你俩去商议堵口方案。人员的事,我同武库俩合计着”他俩走后,王凤吐苦水,说”关键的时刻还是你亲过我的兄弟。捐出二百石,我可以对付二十几天。有这二百万石。我就有了底了。灾民见一个抓一个上堤做苦力。一举两得,散散灾民稳了天下。筑堤有了稳定的劳力。”

杜钦说“按以往的规律,灾民有三天以上,二十天以下的高峰期。我把自已的贮粮全部拿出来。在灾民峰拥而至的高峰期,利用人的同情心,人的崇高心理,再发动长安人捐一点。又可多支撑十天。我看,有这多也就差不了解决问题了。”王凤说“今年的灾创几十年之最。如果重灾在百万以上,坚持十天后如果供给不足,就要出乱子。”杜钦说“按以往的经验,连着晴几天。不出意外的话,五天后,渭河的水要落下数尺。那时,水运粮食过来不成问题。前头拖拖,后头抓抓。两头就一头。我看危机可以对付过去。再说了,饥民也不是约好着一天过来。今天来几万。明天来几万。我估计前三天猛些,一天十万。加起来也就是三十几万人。我们用粮食把他们引到堤坝上,灾民不灾了,修堤有了劳力。灾民只要有得吃的,有奶就是娘。对于奴隶,也不能让他们吃得太饱了,饱很了,他们不想法子自救。数量上控着,对付没有问题的。”

王凤说“这事好着有你求。家里兄弟都是言语急。没有一个拿行动的。”杜钦说“王音不是捐出了四十万石了吗?”王凤说“他不是我的亲兄弟。而是堂弟。我父同他父是同胞兄弟,两人同心。两人生前商量着葬一块。父辈是我学习的榜样,

创造了富裕和富贵使我们享受不尽。没有老兄弟俩的同心,我的家族火不成现在这模样。但下辈子人完全不同了,勾心斗角,自私自利。同胞兄弟之间的冷漠令我失望。还是堂弟兄热心肠,承继了上辈的传统。他捐的四十万石,虽然不能解决我的任何问题。但他火热的心振奋着我的精神。不然的话,我的心真的冷了。”杜钦说“王商不也在到处为你拉赞助吗?”王凤说“王商受能力影响,是有心而无力。他生养的孩子多。手又松。关键点上拿不出钱、拿不出粮食是不足为奇的。其它几个也就不说了。越说越有气。还有个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杜钦说“么事?”

王凤说“我想把事业做大。”

杜钦不惑的问“么样的事业?做得大?象吹尿泡那吹大?”

王凤说“你想想前几年的事,王章是我一手提携起来的,我怎舍得把王章罢免。完全是出于朝廷内斗的逼迫。我是以退为进。朝廷人势利眼,见成帝不生养,见太后也老了。都押宝到冯美人的身上。都说他的孙儿聪明,可做成帝继子,承皇位。我顺势而为,换掉王章,推冯美人的弟弟冯野王接河堤长。其实,我心知肚明。她冯家兄弟,那一个是成材的料子。犹其是这个自幼长在蜜罐里的公子哥哥冯野王。我要看着河堤破。看着他灰溜溜辞职。这次决口刚好。借机把他赶出京城。连着好的姐姐一块儿赶。”

杜钦说“你曲里拐弯的意思我明白了。当初撤掉王章起用冯野王一是出于朝政目的,二是出于对王章不放心。在河堤上,王章同冯美人、傅美人的党徒们往来密切过了度。才能可用但立场有问题。叫我推举王延世多几个心眼,就是这层意思吧!不过你刚才说得奇。叫我注意立场,立场怎么可见?思想也不是灯光下的身子。见影子查明身子。“王凤说,从人的牢骚里可以发现。”

杜钦沉默了好会儿,问“你所说的事业我不太明白。难道大司马还没有事业?不是事业?你说‘有心把事业做大’。我不晓得事业是什么。怎么做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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